武力提升,秦天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濃烈的暴虐之意,透過鬼臉譜,秦天死死盯着面前的老將,對方與秦天的目光相碰,突然心裏一陣發毛。
旋即,老將的身體便倒飛了出去,不是他自己這樣做的,而是遭到了秦天的攻擊。
此刻的秦天就好像風一般無法捉摸,而他剛剛站立的地方還有一個戴着鬼臉譜的秦天,但那只是他的殘影。
擊退了老將,秦天便直奔司空治而去。
察覺到了危險,司空治丟下宮言,轉身就跑。
他的身形連閃,很快就出了夏家,但秦天卻沒打算放過他,像鬼魅一般跟在司空治的身後。
“秦天,我是在幫你,武者的心中一但有了牽掛,那成就便會被限制,所以你應該感激我纔對。”
一邊跑着,司空治一邊對秦天大喊,可秦天根本就不迴應他,速度反而提升了許多。
“砰。”
終於,秦天出現在司空治的身後,一拳打在了他的後心上。
司空治的身體直接便飛到了半空之中,鮮血也順着他的嘴中狂噴而出。
“秦天,你這樣追我,等你回去之後恐怕那些人都已經被殺光了。”
身體落地,司空治強撐着站起身,眼看秦天又出現在他的面前,司空治卻是咧開了嘴。
“砰。”
聞聽此言,秦天身體一滯,不過他的拳頭還是打在了司空治的胸口,旋即便消失不見。
在秦天離開之後,司空治的身邊現出一個黑袍人,而此刻的司空治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神使,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嘴中不住的噴着鮮血,司空治喫力的對黑袍人說道,黑袍人點了點頭,而後蹲下身子,一隻手掌放在了司空治的胸口處。
當黑袍人掌心閃出詭異能量之後,司空治便閉上了眼睛,不過很快又重新睜開了。
夏家的花園之中,秦天環視四周,眼中不斷的閃着兇光。
林芷熙等人全都不見了,包括夏雲煙,地上只有冷寒月和林夕兩人的無頭屍體。
他不知道是誰抓走了林芷熙他們,也不知道對方有什麼目的,秦天只感覺自己的心裏很堵,他仰天長嘯,嘯聲將四周的房所都震的抖動不已,最後,夏家的建築全部倒塌。
“鬼道門,我與你們不共戴天。”
再次長嘯了一聲,秦天生生將臉上的面具給撕了下來,臉上立刻就流出了鮮血。
面色陰沉,秦天將冷寒月和林夕掩埋,而後離開了夏家,想着該到哪裏去尋找林芷熙等人。
忽然,他想到了任千里,立刻就拿出手機打了過去。
“千里兄,我需要你的幫助,只要你能幫我找到我的妻子和一衆師侄,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
此時秦天只想知道林芷熙等人的蹤跡,任千里倒是沒廢話,跟秦天說找到了就會通知他,介時再跟他談條件。
掛掉電話之後,秦天就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回想起自己下山到現在,秦天幽幽一嘆。
以前他在觀中修行,即便是身中火毒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十分的無助。
雖然他的武力極高,但卻無法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既然如此,修武又有何用?
曾經,師父告訴他,修武的最終目的是要以武奪天,靠對武學的體悟來領悟天道。
玄莊子告訴他,紅塵是最好的煉心之處,可此時的秦天卻是迷茫異常。
想起剛纔司空治對自己說的話,秦天苦笑了一聲,而這時,迎面走來了幾個十七八歲,穿的花裏胡哨的大男孩兒。
“站住,說你呢。”
距離秦天還有十來米遠的時候,其中一個傢伙便指着他大喊。
微微一愣,秦天停下了腳步,那幾個男孩來到秦天身前,其中一個說道:“把身上的錢都拿出來,快點。”
可能是怕秦天逃跑,幾個男孩兒將秦天圍在了中間,見秦天沒動,說話的那個傢伙便開始在他的身上搜索。
“咔嚓……。”
就在那小子把秦天的錢包拿出來之時,後者抓住了他的手臂,直接擰成了麻花。
哪裏能受的了這個,那小子立刻就大聲慘叫了起來,其餘的幾個男孩兒見同伴遭受到這種待遇,非但沒跑,反而分別從身上拿出了尖刀,徑直朝秦天刺了過來。
“砰。”
揚起手掌,秦天把一個男孩兒的腦袋拍的粉碎,旋即,他用冰冷的目光掃視剩下的三個。
這次,男孩兒們被嚇到了,他們哪見過這種場面,有兩個直接就吐了,剩下的那個則是跪倒在地,不住的朝秦天求饒。
“我這是怎麼了?”
如果是以前,秦天遇到這種情況,最多也只是把這些傢伙的手腳打斷,絕對不會殺人。
但在剛剛,他的心裏莫名的出現了一股暴虐,不殺人那股暴虐便平息不了。
“滾。”
被磕頭的那個傢伙弄的心煩意亂,秦天冷冷的說了個滾字。
後者連滾帶爬的逃了,還有另外兩個,至於那個被秦天扭斷了手臂的已經暈死了過去,他的同伴根本就沒管他。
“看來這鬼臉譜不能再戴了。”
他知道那股暴虐的來源是鬼臉譜,雖然已經把這東西摘下來了,但那股暴虐之氣卻留在了他的身體之中,隨時都可能會爆發出來。
這樣想着,秦天便離開了,片刻之後,有人從這裏經過,看到這種情景立刻就報了警。
秦天回到家中已經是凌晨了,他盤膝打坐,感應着丹田內的情況,想要找到那股暴虐之氣藏在哪裏。
可令秦天失望的是,丹田裏除了與火毒融合的詭異能量就只有內力了。
他想不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然而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董振龍打來的。
“這麼晚了,你有事嗎?”
不知道爲什麼,秦天的心裏特別不耐煩,所以語氣十分不善。
“秦先生,您是在少華路那殺了一個人嗎?”
察覺到了秦天的不耐,但董振龍還是開口問道。
“他們對我動刀,難道我就不能正當防衛?”
心中的不耐越來越濃,如果此時董振龍就在面前,估計秦天會對他動手。
“正當防衛當然沒問題,只不過按照程序,您需要來我們這裏做一下筆錄。”
“而且秦先生,被你打死和弄殘的那兩個男孩兒家長十分難纏,這件事他們恐怕不會輕易罷休。”
董振龍提醒着秦天,秦天則是冷笑了一聲,道:“不罷休又能怎麼樣,如果他們敢怎樣,那我就送他們下地府和孩子重逢。”
言畢,秦天便將電話給掛了,而後又繼續打坐,次日一早,他被敲門聲吵醒,是董振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