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城郊區外,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女子,站在一旁冷靜地出奇的女孩,而她們面前是一羣氣勢洶洶的白衣男子。

    看着越來越近的人,扶清的手慢慢放了下來,如柔荑般的手掌慢慢地捏成了拳。

    恰好,她也想知道這一年來的休假,這一身拳法還在沒在。

    白衣人很明顯就輕估了眼前的少女,反倒是派了三分之二的人數去綁地上的女人,對於扶清,他們根本就沒放在眼裏。

    兩白衣男盯着眼前一動不動的人,一開始還以爲這女孩有點實力,可一看見那張臉加上這副狀態,看來是被嚇傻了,怕是連逃跑的勇氣都沒了。

    看着朝自己伸過來的兩雙手,扶清的嘴角牽起一抹冷笑。

    腳尖在地上使力一退,握成拳的雙手猛地朝着面前的兩人命門揮去。

    “砰!!!”

    兩道白影從天空中劃過,重物摔在地上的聲音響起,在這黑夜裏,顯得格外響亮。

    站在中間的男子看向躺在地上的兩人,沒有任何出血,但是那不再起伏的胸腔上直接給了他答案,這兩人——已經死了。

    原本波瀾不驚的臉上出現了一道裂痕,看向扶清的眼裏滿是狠厲。

    “殺了她!”

    話音剛落,所有的白衣人傾巢出動,紛紛奔着站在不遠處一動不動的少女而去。

    一記記的拳聲打在身上的悶聲響起,扶清的拳頭帶着風,呼呼作響,一拳比一拳狠厲,招招直奔要害之處。

    一道道白影從天空上方飄過,一聲聲慘叫響徹在黑夜裏。

    不到五分鐘,將近三十個白衣男躺在地上,胸口不再有起伏,皆已沒了活着的氣息。

    站在最中間的男子面色難看,死了!都死了!他帶來的人都死了!

    扶清展開手,活動了一下,看着地上躺着的人,眼裏的寒意讓人發怵。

    擡眸看着眼前的男子,還剩一個。

    “砰!”一聲槍響聲徹底劃破了黑夜的寂靜。

    白衣男自信地收起槍,臉上滿是狠毒,這槍是特製槍,威力速度是所有的槍都比不上的,子彈只有兩發,一發給了躺在地上的女人,另一發就送給面前的這個人吧!

    今晚他損失慘重,不把人帶回去得到的懲罰不是他能承受住的!

    扶清臉上絲毫沒有慌張,子彈飛行的速度在她眼裏很是緩慢。

    就這?

    少女的身軀快地驚人,子彈穿過她的髮梢帶走了一縷髮絲,下一秒,扶清就到了白衣男的面前。

    不等白衣男喘息,一拳狠狠地揮了過去。

    “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白衣男直直地倒了下去,臉上帶着不敢置信,喉嚨裏發出響聲。

    “怎麼…可…”話未說完,氣已絕。

    所有的白衣男子,全軍覆沒。

    扶清喘了口氣,甩了甩手腕,看着手背上清晰可見的紅印。

    這休假讓她實力沒到退,身體卻是不如從前了。

    走到倒地的女人面前,彎下身子將女人抱了起來,她剛剛探過這女人的脈搏,還活着。

    剛一抱起,身後就傳來腳步聲。

    又來了?

    扶清冷着臉轉了過去,眼前站着好幾個黑衣人,看到最中間的那個,她的臉立馬放鬆了下來。

    抱着女人朝着這行人走去,走到中間男人的面前,懷裏的女人被旁邊的黑衣人接過。

    扶清手上沒了東西,帶着疲憊的臉上揚起一抹笑。

    “小人,我想睡覺。”

    說完眼睛一閉,朝着面前的宋聿撲了過去。

    一雙大掌托住了即將倒地的扶清,懷裏還帶着涼意的女孩雙眼緊閉,均勻的呼吸聲灑在了宋聿的衣服上。

    旁邊站着的一衆人都瞪大了眼睛,這,這是他們能看的嗎?

    那個從不碰女人的宋隊此刻懷裏抱着個女孩,而這女孩還能在他懷裏睡得這麼安心。

    懷裏的女孩輕的驚人,背後凸出來的蝴蝶骨讓宋聿感到硌手。

    “解決乾淨。”

    …

    扶清一覺醒來屋內漆黑一片,起身拉開窗簾,一大片日光照射進來,整個屋子立馬就亮堂了起來。

    帶着暖意的光灑在扶清的臉上,眼尾的那顆紅痣越發醒目。

    一看手機,已經快中午,想起昨夜的事,扶清自己都說不清。

    其實她這一年來說是休假,不如說是養傷,一年前她遭遇了一場爆炸,差點和這個世界說拜拜。

    被師父救了十來天,她才撿回這條小命。

    從那以後,她就在山上養了一年多的傷,後來師父見她已經開始和山上的草自言自語,害怕她腦子出毛病,立馬讓她下山上學。

    下山前師父明確告訴她,不能亂出手,自己身上還有些內傷得長久休養。

    她也確實遵守着,劫機和前幾天在酒吧打的那一架倒是小菜一碟。

    可昨天她很明顯能感覺到,那羣白衣人的實力不簡單,她也忍不住不出手,畢竟那羣人確實是欠揍,架是打完了,可身子卻累的不行。

    然後…然後宋聿就來了,她看見宋聿就心安了,等手上沒有束縛,整個人累到不行,眼睛完全控制不住地想閉上,身子一沉,一覺睡到了現在。

    “吱~”門打開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扶清轉身一看,就看見宋聿站在門口,黑褲加白襯衫,高挺的鼻樑上還架着副金絲眼鏡,一股禁慾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房間內安安靜靜,一時間扶清發現自己不知道怎麼開口。

    “醒了。”低醇的聲音打破了這副局面。

    “嗯。”

    扶清站在窗前,一隻手隨意地搭在沙發頭上。

    “去喫飯。”

    扶清開口就想拒絕,可肚子傳來的動靜確實不爭氣地答應了。

    “…”

    “行。”

    …

    喫完飯,扶清就去了醫院。

    看着躺在牀上被衆多儀器包圍的女人,扶清眉心皺了皺。

    被擦洗乾淨的女人一張臉顯露了出來,縱橫交錯的傷痕遍佈在整張臉上,幾乎看不到完好的一塊地方。

    剛剛宋聿的人告訴她,這女人身上多處骨折,手腳筋骨被挑斷,送到醫院的時候醫生都驚訝,準備放棄治療,可這女人意志力頑強,最終還是被醫生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眼下的情況就是,這人是救回來了,但是什麼時候醒是個未知數。

    也可能永遠都不會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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