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喝藥劑嘛!
苦一點就苦一點吧!
可不能讓於彥那臭小子拿了比賽第一!
不然她以後再去哪找機會報“一摔”之仇?!
扶清看着仰頭喝藥劑的顏漫,從儲物戒裏拿了三顆糖出來。
這藥劑她師父就是特意製成苦的,爲的就是讓她知道藥劑苦,好讓自己在外面少受點傷。
“唔!”
顏漫一口氣喝完這藥劑,精緻的小臉皺成一團。
她可算是知道了今天徐天喝這藥劑時的痛苦了。
這玩意真的好苦!
“糖。”
扶清撕開糖衣,把糖塞到了顏漫的嘴裏。
糖一入口,顏漫就感覺整個口腔裏的苦澀都被甜意所遮蓋。
這糖真的好甜!
“清清,這糖好好喫!”
“只有兩顆了,你拿着。”
扶清把剩下的兩顆糖塞到了顏漫的手裏。
這糖是宋聿今天在病房裏塞給她的。
走之前和她說讓顏漫喝藥劑的時候喫下,就沒那麼苦了。
看漫漫的樣子,這糖應該是發揮了效果。
“清清,這糖哪買的?”
顏漫嘴裏含着糖,有些含糊不清地開口。
她很喜歡喫糖。
小時候因爲偷喫糖沒少挨她媽的打。
長大了倒是對喫糖的慾望減輕了一點,但是也就只有一點。
“你哥給我的。”
“我哥?”
顏漫心裏有了疑惑。
她哥能有這麼好心?
要知道,她哥對她愛喫糖這件事可沒少嫌棄。
每次只要在她哥面前喫糖,她哥就擰巴着眉毛。
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在她哥面前喫糖了。
再者說,爲什麼她哥不直接給她?反而讓清清給她?
難不成……
顏漫眼珠子溜溜地轉了轉,神祕兮兮地看向扶清。
“清清,你和我說實話,你和我哥是不是……”
她沒有把話說完,想等着清清接她的話。
扶清看了眼眼裏滿是好奇心的小丫頭,悠悠地走到了牀邊,掀開被子靠在了牀頭。
“漫漫,你和我說實話,你和那時逾白……”
“沒怎麼,當我沒說話!我睡覺了清清!晚安!”
顏漫立馬躺了下來,把自己悶在了被子裏。
好吧,她差點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還是老老實實地睡覺吧…
她和時逾白的那些事……
就是她過不去的一道坎。
不想提也不願意提。
等她哪天完全能夠邁過這道坎了,她再把這些事告訴清清吧。
………
五天後。
華倫中學。
藥劑比賽決賽現場。
扶清坐在離比賽臺最近的位置,旁邊坐着滿臉緊張的徐天。
而臺下則是有五張儀器臺整整齊齊地排列在一起。
顏漫坐在儀器臺前,等待着比賽的開始。
“呵~”
一聲冷笑從旁邊傳來。
顏漫皺了皺眉頭,看向一旁眼角還有着淤青的於彥,揚起了一抹笑容。
“現在多笑笑,等會你就笑不出來了。”
說完顏漫就拿起耳塞堵住了耳朵。
她可不想再聽見這人的話,萬一打擾到她思緒可怎麼辦?
畢竟於彥這人時不時犯病嘴炮,讓她完全忽視也是不可能的事。
還好這次比賽配備了耳塞,讓參賽人員可以不受外界影響。
讓她的耳朵可以清淨清淨。
顏漫點開儀器臺上的屏幕,上面赫然寫着:
請在三十分鐘之內製作辟穀劑,以下是藥方……
顏漫都不用接着往下看。
當她看到這辟穀劑的時候腦海裏就自動出現了藥方。
辟穀劑嘛!
顧名思義就是一支藥劑能夠管三天飽,被用於在各國的軍隊中。
清清給她的那本藥劑書上面就有寫這辟穀劑的藥方。
她都已經背的滾瓜爛熟。
就這藥劑還要三十分鐘?
她十分鐘就能搞定!
顏漫上手很快,她戴着耳塞,完全聽不到外面的嘈雜聲。
此時專心致志地製作着藥劑。
十分鐘之後。
“叮~叮~”
顏漫把耳塞取了下來,隨後按響了自己的結束鈴。
“製作完成。”
顏漫信心滿滿地把手上的藥劑遞給了傅君。
這藥劑她都不用試,聞一下就知道這是製作成功了!
傅君接過藥劑,倒了幾滴在手上,淺淺地嚐了一下。
頓時一股甜到膩的味道暈染在她舌尖直至整個口腔。
檢測辟穀劑是否製作成功,就是需要嘗這藥劑是否夠甜。
越甜就代表着這藥劑的效果越好,飽腹的時長就越久。
如今這顏漫製出來的辟穀劑讓她很是驚喜。
她從未嘗過如此甜的辟穀劑!
這飽腹時長怕是最少都有五天了!
這丫頭用了多久製作出來的?!
十分鐘!
十分鐘就製作出來了品質如此之高的辟穀劑!
她想,她都不用再看其他幾個參賽選手的藥劑了。
這次藥劑比賽的第一,非眼前這個小女孩莫屬!
…………
隨着時間的流逝,剩餘的幾位選手紛紛製作出來了辟穀劑。
傅君和其餘幾位考官嘗過之後,統一商議着本次比賽的名次。
顏漫坐在儀器臺前,轉過身坐在頭上位置的扶清和徐天聊着天。
“漫姐,感覺咋樣?”
“還行。”
顏漫一張小臉仰了起來,放輕了聲線,悄咪咪地開口。
“我覺得……和於彥相比應當是要好些。”
這次的辟穀劑她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用了一百二十的注意力去製作。
不說拿第一,碾壓於彥絕對沒問題!
“你真把自己當成個什麼厲害的人物了?!”
於彥在一旁叉着手,嘴角有着嘲諷。
這顏漫不到十分鐘就製作出來了辟穀劑,能有多好?
十分鐘製作的辟穀劑能喝?
呵!
他在m洲國際大學進修過幾次,就沒見過有哪個大學生能在十分鐘之內製作出來辟穀劑的!
若是有,那辟穀劑也毫無作用。
這顏漫怕就是屬於這第二種。
在十分鐘之內製作一份毫無作用的辟穀劑也能拿來吹牛逼了?
真是可笑!
“你最可厲害,等會自己輸了哭得更厲害哦~”
徐天悠然地坐在位置上,嘲諷地開口。
“你前幾天求饒的時候也很厲害哦~比起這個我們確實沒你厲害。”
說着,徐天還賤兮兮地朝於彥豎起了個大拇指。
“你!”
於彥滿臉怒氣,剛想開口就感覺到身上一冷。
擡眸一看,就發現扶清朝着他看了過來。
剛到嘴的狠話立馬就吞了回去。
他就等着比賽結果出來,到時候狠狠地打這幾個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