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過年還有兩個月時間,原本就繁華的s城變得更加繁麗,車水馬龍人來人往,人流急劇增加。
清碧園。
扶清懶懶地靠在門框上,穿着一件黑色羊毛大衣,烏黑似瀑布的頭髮上戴着一頂黑色的細絨帽,散落在一旁的頭髮微卷,精緻嫩白地小臉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鏡,整個人清冷且知性。
“漫漫…”
扶清擡起手掃了一眼表,朝着別墅內淡淡開口。
一個小時了,顏漫在裏面整理行李已經一個多小時了,她等倒沒事,主要是飛機要起飛了。
“好了好了!”
顏漫急匆匆地跑了出來,原本齊耳的朵拉頭已經長至肩膀,被她紮成了個低低的馬尾,額間散落在一旁的髮絲給她添了一份可愛,一雙鹿眼沒了眼鏡的遮擋更顯水靈。
“走。”
扶清見顏漫已經走了出來,點了點頭,擡腳朝着旁邊的別墅走去。
還沒走到別墅門口,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張可。
“扶清!”
張可一見到扶清就走了過去,隨後看向了顏漫。
“都收拾好了?沒什麼落掉的吧?”
“沒有沒有。”顏漫搖了搖頭,隨後笑着開口。
“該帶的我都帶了。”說着就擡起手揚了揚手上戴着的銀色儲物戒。
她收拾了快三個小時,要是再落下東西她就真對不起清清在外面等她的一個小時了。
“行。”張可點了點頭,隨後再次開口。
“我送你們去機場。”說着就從口袋裏掏出了鑰匙。
這車鑰匙是扶清給她的,說這輛車留在車庫裏發灰,讓她拿去上班用。
但其實她知道,哪有什麼發灰不發灰的,不過是扶清覺得她在酒店兼職上夜班太辛苦,想讓她上班輕鬆點罷了。
“可可,走吧!”
顏漫說着已經開始挪動腳步朝着車庫走去。
她剛剛耽誤了太久,航班還有一個小時就要起飛了,再不走就真的趕不上了。
“好。”
張可笑了笑,隨後看了一眼扶清,開口道。
“走吧。”
“嗯。”
扶清應了一聲,擡腳朝着車庫走去。
張可開車很是平穩,她在s城生活了快三年,對這的路摸的很是透徹,哪個時間段的路車流少不容易堵車她都知道地一清二楚。
不到十分鐘,三人就到了機場。
“啪!”
車門關上的聲音響起。
“可可,記得說好的,要來我家過年的!”
顏漫站在車前,對着旁邊的張可說道。
早在好幾天前她就和張可說了,讓張可去她家過年,那別墅又大東西又少,張可平常住在那裏就算了,過年還得一個人在那過,多冷清?
這次本來她是想讓張可直接和她們一塊去k城的,可張可拒絕了,說想趁着寒假在s城打一個多月的兼職,存點錢。
最後就在她的軟磨硬泡之下,張可終於同意了在過年前幾天去k城她家過年,爲了防止張可反悔,她當場就把張可的機票給買了。
“有什麼事發信息打電話。”
扶清站在一旁,雙手插在兜裏,整個人站得筆直,不禁惹來旁邊經過的人的注目。
張可點了點頭,隨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連忙從口袋裏掏出了個罐子遞給了顏漫。
“這是我自己醃的果子,你們帶着路上喫吧。”
“這果子很好喫的,在路上當個小零嘴喫也是不錯的。”
這果子還是她一個月前回老家在老屋前的那棵樹上摘的,現下用來醃製很美味的。
“謝謝可可!”
顏漫接過了罐子,打開看了一眼,頓時一股香氣就躥入了鼻間,就連站在一旁的扶清都聞到了濃烈的香氣。
“這果子…”
扶清品了品這帶着甜意的香味,她總覺得這果子的香氣在哪聞過…
“這果子好香啊!”
顏漫這麼說着,直接就伸出了手在罐子裏捏了一顆出來。
看着手上皮色微黃的果子,隱隱約約還能瞧見一絲青綠色夾雜在果肉內。
“這果子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是什麼果子啊?”
顏漫說着就準備把果子塞進自己的嘴裏,這果子不僅聞起來誘人,看起來更加的誘人,她拿出來的時候就想嚐嚐它的味道了。
“這是我老家的果子。”張可在一旁說道。
“我也不知道這叫啥。”
她之前上網查了查,在網上根本就沒有關於這果子的信息,所以也就沒有再查下去。
張可瞧着顏漫就要喫這果子,淡淡開口。“這果子我從小喫到大,很好喫的,喫完後你會感覺整個人都輕快了不少的!”
“唔…這…果子好好喫!”
顏漫嘴裏含着果子含糊不清地說道。
這果子實在是太好吃了,這種味道就是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反正她吃了之後不僅僅只是覺得它好喫,還感覺她整個身心都通暢了許多,腦子也清醒了許多。
“清清!快!你嘗一個!”
顏漫說着就將手上的罐子遞到了扶清面前,
這麼好喫的東西,一定得讓清清嚐嚐!
扶清看着罐子裏被醃製得看不出原本樣貌的果子,伸出手夾了一顆放進了嘴裏。
果子一入口,一股濃香漫布在口腔裏,雖然香味濃烈,但卻一點也不讓她感到膩煩,反而讓她覺得口腔內清新地不行,恰到好處的酸甜感在舌尖綻放,她只感覺整個人由裏到外都舒服了起來。
“好不好喫?!”顏漫見扶清這模樣,立馬詢問道。
“好喫。”
扶清點了點頭,細細咀嚼着嘴裏的果肉,淡然地開口。
“好喫就行。”張可聽見兩人這話臉上揚起笑意。
“若是喜歡喫,我以後給你們再做!”
“行!”顏漫點了點頭,看了眼手機,眼睛一瞪,飛速地蓋好蓋子,把罐子收進了儲物戒裏。
“快要來不及了!我們先走了!可可,你一個人在這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事給我們打電話!”
“好!”
“你們慢走!一路平安啊!”
“知道了!”
“這個拿着。”扶清從儲物戒裏掏出個噴劑,塞到了張可手裏。
“刺激性很強,對着人噴一下就行。”
這個是她在山上無聊時做的,別的不說,讓人在短時間內睜不開眼倒是能做到的。
“好!謝謝!”張可拿着噴劑放進了口袋,對着扶清道謝。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