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呀?”
扶清擡眸看着面前的兩個人,緩緩地站了起來。
她的身高雖沒有兩人那樣高,但那一身的氣勢卻是十足地壓過了兩人。
兩位黑袍人對視了一眼,隨後其中一人吞了吞口水,極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囂張點,對着扶清開口道。
“讓你走就走!哪來那麼多廢話!”
扶清聽着這極度囂張的話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看着面前的兩人久久沒有開口說話。
就在其中一位黑袍人準備掏出腰間的特效槍對準扶清時,只聽見空氣中響起了一道悅耳的聲音。
“呵。”
扶清緩緩擡頭,雙手交叉在一塊,整個人都氣質慵懶又迷人,很是散漫。
“跟你們走。”
“……”
這下輪到黑袍人有些傻眼了。
他們倒是沒想到這女人會乖乖地和他們走,畢竟兩人剛剛都感受到了面前這個女孩子帶給他們的濃濃的殺氣。
他們剛剛都已經準備好拿起腰間的特效槍對着這名女孩開槍了,結果倒是沒想到她會這麼乖乖地答應同他們走。
“既…既然如此,那你就老實點!別搞什麼花樣!”
其中一位黑袍人咬了咬牙,壓下心中那股莫名的感覺,對着扶清狠厲地說着。
說罷,扶清便被兩位黑衣人一左一右地夾在中間,兩人的手紛紛搭在腰間的特效槍上,生怕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一番。
扶清懶得看這兩人如何動作,徑直走出了房間,跟在了前一隊黑袍人的身後。
“你們放我出去吧!我不想那!我不想死!”
“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
“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你能放我出去!”
扶清剛一出門外跟在前一隊的後頭就聽見了哭訴聲,不用擡頭看她也知道這哭喊的聲音是誰。
正是住在她隔壁的隔壁的那位女孩,那個她來第一天同她搭話的女孩。
“閉嘴!”
夾在女孩旁邊的一位黑袍人似乎終於忍受不了這般的哭喊一般,惡狠狠地對着女孩吼道。
原本還想要哭訴的女孩聽見這一聲怒吼嚇得身子一顫,隨後便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立馬停止了哭訴,咬着嘴脣讓自己不發出聲來。
扶清看着女孩這模樣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和身旁的兩個黑袍人徑直從這隊身旁走過。
這女孩心術不正,她實在是生不出什麼憐惜之意來。
剛一走出這片區域,扶清就被黑袍人戴上了眼罩,隨後再次躺回到了那熟悉的擔架上,被人推着走了又走。
眼前雖然一片漆黑,但是扶清這次卻把這次的活動方向記在了心裏,加上上次她來時的記憶,這條路她在心裏大概有了準確的活動方向。
不知道被人推了多久,身下的擔架緩緩地停了下來,接着扶清只感覺自己的脖頸間傳來一絲刺痛,像是有什麼東西注入了她的體內一般,不到三分鐘,扶清便緩緩地睡了過去。
“這女人應該昏迷了吧?”
“這劑量就算是頭象也得睡着!不過我覺得這女人有點反常,你有這種感覺嗎?”
他們往常押運的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殊死一搏,拼命反抗?
可今天這個女人竟然一路上都乖乖地按照他們的指示來做,他們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沒有一點反抗,這怎麼能不算反常?!
“這女人能有什麼反常的舉動?就算有,現在也不重要了!”
旁邊的黑袍人絲毫沒有因爲扶清在最初帶給他的懼意而將扶清放在心上。
“她現在已經昏了,等會被推上手術檯她都不知道,就算現在咱們把她殺了她也反抗不了!你就別疑神疑鬼的了!盡給自己找麻煩!”
“算了,你說得也對!”旁邊的黑袍人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再次開口道。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下手術檯。”
他就沒見過長得如此好看的臉,一想到等會要被推上手術檯,被……他莫名地就覺得有點可惜。
“你TM可別聖母心氾濫覺得這女人死在手術檯上可惜啊!”
“你這是對主的不尊敬,就算今天不是主來給她進行手術,她能成爲實驗體在這作出貢獻也是她的榮幸!”
“好了!不說了!快點把她送進去,不然耽擱了時間,就等着被柳姐扒掉你這張臉皮吧!”
話音剛落,只見旁邊的黑袍人像是想到了什麼非常可怕的事情一般,立馬閉上了嘴巴,雙手扶在擔架上,將扶清往手術檯推去。
“嘶~嘶~嘶!”
輪胎劃在地面上的聲音響起。
冗長暗黑的走廊上,燈在有擔架經過時響起,經過之後立馬熄滅,一閃一閃的在黑夜裏格外地詭異。
“嘎~吱!”
一處門被推開,隨後擔架被緩緩地推送了進去。
寬敞的手術室,扶清被人推了進去,整個人躺在擔架上一動不動,就連被人擡上手術檯時都是一副綿軟無力的模樣,彷彿像是真的睡過去了一番。
“這是A區的女人,最後一個了。“
“放在這,等會柳姐親自操刀。”
“是!”
話音剛落,原本只開了一盞燈的手術室裏蹭蹭地亮起了燈,整個房間如同白天一般地明亮刺眼。
“噠~噠~噠!”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響起,就像是踩在人的心臟上一般,在空氣裏格外地詭異。
“柳姐!”
“柳姐!”
“柳姐!”
明亮的手術室內,統一穿着黑袍的男人對着站在正中間穿着白色衣袍的女人喊道。
衆人紛紛低着頭,臉上統一都帶着尊敬和敬畏。
站在中間的女人一身白色的衣袍,衣袍之下穿着性感半透明的緊身衣,前凸後翹的身材若隱若現,但在場的衆人卻是絲毫不敢擡頭看一眼。
“器材都準備好了?”
嘶啞的女聲在房間內響起,讓人聽着很是難受。
“準備好了!”
其中一位黑袍人站出來恭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