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他們回來了?”扶清神色淡淡,對於紀淵這話有些不以爲意。
“……”
“沒回來。”紀淵有些尷尬地開口道。
“人都沒回來,就是一塊寶地了?”扶清擡眸看向了紀淵,“說不定這就是一塊極兇的地界,這部長實力應當不弱吧,他們都一去不回,這地或許不吉利哦。”
紀淵神色忽地就認真起來,他看着扶清的眸子,一字一頓地開口:“因爲他們去之前最後留下的信息就是他們看到了漫山遍野的生息草。”
“這神祕島雖然也有生息草,可基本上只有西邊纔有,而且還只有一點點,而部長他們去的那個地方可是有着滿山遍野的生息草,不是塊寶地是什麼?”
紀淵說完之後頓了頓,有些不滿地開口:“部長雖然沒有回來,可留下的這些信息卻是誤導了不少人,當時好多人去了神祕島,都以爲西邊的那塊地就是寶地,打的那叫個昏天暗地血流成河,不知道死了多少人,直到前幾年出現了一個神祕人,不知道怎的那麼厲害平定了那場戰爭,這才避免了損傷。”
聽到這,扶清沒有開口說話,思緒有些亂。
按照紀淵的說法,神祕島若是真的有一塊寶地,那麼這塊寶地是被封了,要想打開需要一件物品。
可,只需要一件嗎?或許不止一件呢?
這麼想着,身後傳來腳步聲。
“你倆怎麼在一塊?”帶了絲怒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她想和誰在一塊就和誰在一塊,管這麼多?”蕭澤沒好氣地反駁道。
“和你這種人在一起誰知道你會在她身上耍什麼手段!”紀淵朝着兩人走了過去,就要將張可拉過來。
可有一隻手卻是先他將張可拉了過去。
“我們去喫早飯。”扶清牽起張可的手轉身離開。
兩個男人的修羅場,她們兩個離開比較好。
喫完早飯,扶清和張可兩人開始找起了房子。
如今張可有了錢自然不需要再因爲房租價格而煩憂。
“就住清碧園。”
扶清看着有些遲疑的張可說道。
今天她們找了很多房子,兜兜轉轉唯一入了兩人眼的還是清碧園,她是沒問題了,可張可卻是還是猶豫不決。
她自然知道張可猶豫的原因,當初是她們三個一塊住在清碧園,而如今因爲她的原因張可和她一塊搬了出來,張可這是在擔心自己的情緒,不過她沒有那麼矯情。
……
兩人入住清碧園的第一晚,出門採購回來時就碰上了鬱瑀。
“好巧。”鬱瑀視線掃過兩人手上提着的東西,隨後定在了扶清身上。
“你住這?”
扶清沒想到能在這遇上鬱瑀,她之前住在清碧園的時候都不曾遇到過,怎麼現在她搬進來的第一天就遇到了。
“剛搬來。”鬱瑀回答道。
“哥!”耳邊響起一道男聲。
扶清很明顯就感覺到眼前的少年在聽到這聲音之後眸色裏多了不耐。
“住這。”扶清迴應了一聲,隨後看向了鬱瑀:“先走了。”
“嗯。”
扶清拉着張可離開,耳邊隱約還能聽到鬱鈺不厭其煩地喊着鬱瑀的聲音。
……
半夜。
“滴~”
手機鈴聲響起。
“喂。”
手機接通,扶清站在靠在牀頭,腿上還架着電腦。
“咳咳……”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咳嗽聲。
“別裝。”扶清冷淡地開口。
話音一落,咳嗽聲立馬停了下來。
“呃…那個…r……”
“慕島主,有話直說,現在h國是晚上十二點。”扶清這話的意思已經明顯地不能再明顯了。
半夜十二點打電話,有話不說,有點沒禮貌。
“r……那個……雲沉這小子……你們兩個見到了嗎?”慕松申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電話那頭傳來。
扶清敲着鍵盤的手頓了頓,隨後緩緩開口:“算見到了。”
“真的嗎?!”慕松申頓時一喜,情緒也有些激動,“那他什麼時候回來?要是他不回來我親自來一趟也行,我把島嶼令牌拿回來!”
“再等等。”扶清將電腦關上放進了儲物戒裏,掀開被子下了牀。
“等多久?”慕松申迫不及待地問道。
扶清走到窗前,左手搭在窗欄上,“慕島主,慕雲沉爲什麼要拿走島嶼令牌?”
當初慕松申和她說慕雲沉因爲得知她沒死的消息,所以才離開神祕島順帶拿走了島嶼令牌,當時她沒多想,畢竟依慕雲沉的性子什麼事情都能坐的出來,可是現在想想,慕雲沉爲什麼會拿走島嶼令牌?
“雲沉這小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想一出就是一出,做什麼事情全憑自己的喜好來,他拿走島嶼令牌指不定又是因爲當時心情不好罷了!”
“是嘛?”扶清敲打着窗欄,神色冷清,她岔開了話題,“慕島主,神祕島有塊寶地,你知道?”
臨近半夜,厚重的雲層蓋住了月亮,不見一絲月光。
電話那頭的慕松申在聽到扶清這話時很明顯就默了一瞬。
“你從哪裏知道的?”
儘管兩人隔着電話,但扶清卻感覺到了慕松申細微變化的語氣,“所以,神祕島有一塊寶地。”
這一次,她肯定了神祕島有一塊被封了的地方,至於是寶地還是凶地,現在還不能確定。
“嗯。”慕松申沉悶地點了點頭,隨即又開口:“這塊地,確實是寶地。”
扶清握着手機的手緊了緊,腦海裏浮現出了一個問題,不過還不等她問便只聽慕松申說道:“r,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雲沉帶走的那個島嶼令牌纔是當前最重要的事情,你如今見到他了,告訴他這島嶼令牌對神祕島至關重要,要是再不拿回來,就只能我親自去取了!”
“知道了。”扶清視線望向窗外,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看來,得出去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