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清望着慘叫的三人,擡腳走了過去。
“你……你想幹什麼?!”
“放過我吧!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
“是我有眼無珠,是我錯了!求求你別殺我!千萬別殺我!”
三人捂着手慘叫着,儘管她們現在的傷並不是扶清造成的,可剛剛扶清那瞬間消失的速度卻是實打實地告訴了她們。
眼前這個女孩完全有足夠的實力直接將她們就地抹殺。
“不想死?”
扶清徑直坐在了三人對面的牀邊,清冷的眸子泛着若有若無的寒意。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柳婆滿臉懇求,臉頰處的刀疤也因爲肌肉抽動顯得她更加地猙獰,看起來十分地彆扭。
“你,殺了一百五十名三歲孩童,用他們的皮製成了八十五個人皮包。”
清冷且平靜的話語在房間內一字一頓地響起。
扶清忽地站了起來走到了柳婆面前:“當初你殺那些孩童的時候,她們可是連話都不能說完全。”
“我……我錯了……”
柳婆的身子往後退着,可還沒等她退幾步她就發現自己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爲什麼……”
她面露恐懼,眼裏滿是震驚。
她爲什麼動不了了?!
柳婆望着站在自己面前不足半米的女孩,她的眼神逐漸變得虛焦起來,隨後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你………你………”她嘴脣顫抖,臉上的傷疤看起來可怖不已。
“你是r!!!”
幾乎是完全肯定的話語,柳婆望着眼前的扶清,在說完這話之後整個人彷彿被抽去了靈魂一般,渾身變得僵硬冰冷,她感覺自己沒有任何的氣力,可卻仍舊定定地站在地面上。
最後的一個字落下,牢房裏的溫度忽地降了下來。
扶清望着眼前面容驚恐的柳婆,嘴角扯起了一抹笑,她的眼底眉眼處也染上了幾分笑意:“是啊。”
她朝着柳婆走了過去,最後停在了幾人面前,嗓音慵懶,心情頗好一般。
“見過我臉的人,可都是……”
話未說完,扶清右手捏成拳頭:“要死的哦。”
“唔!”
痛苦的聲音從柳婆喉嚨裏發了出來,只見她雙眸微微瞪大,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眼底有着深深的恐懼感。
“嘭!”地一聲。
柳婆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儼然一副已經死亡的模樣。
扶清一拳解決完柳婆便看向了剩下的兩人身上,她視線冷漠,每走一步對於剩下的兩人來說就是離死亡又近了一步。
“你……放過我吧!我殺的都是一些臭男人而已!我求求你放過我!”
“他們那些人都該死!他們自己覬覦我的身體,我殺了他們也是爲民除——唔!”
“求…求…你了…”
她望着扶清,身子劇烈地掙扎着,想要從扶清手裏脫離出來,可是她做的這些好似無用之功一般,掐着她脖子的手就像是鐵鉗,紋絲不動。
“爲民除害?”
扶清笑容消散,雙眸忽地變得凌厲。
“用得着你?”
最後一個字落下,她手腕微微使力,只聽“咔擦”一聲響,魅女掙扎的身子停了下來,雙手無力地垂了下去。
“嘭!”地一聲響。
扶清徑直把死去的魅女甩到了牆上,隨後望向了最後留着的女人。
“江夕。”
“洲……洲主……”
江夕捂着自己受傷的手往後退着,可很快她便出現了同柳婆同樣的症狀,身子好似被什麼東西給定住了一般,僵硬無比,同時人也變得無力起來。
“我怎麼記得你早該死了。”
扶清雙手插在兜裏,日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映在她臉上,襯得她整張臉更加地細膩白嫩。
江夕作爲m洲邊境一小國的國主,當初殺了那麼多人,國際安防部遲遲追捕不成功,最後還是她親自緝拿歸案的。
這案件是她親自審判,一個月後就應當執行死刑。
可如今,這江夕卻沒死,正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
“洲主……我……您放過我吧!我知錯了!”
江夕忽地跪了下來,語氣裏滿是懺悔,隨後跪在地上朝着扶清爬了過去。
“洲主……我錯了!”
扶清低眸一望,只見江夕正抱着自己的小腿仰頭望着她。
“洲主……我真的知錯了!您放過我吧!求求您了!您放過我吧!”
帶着祈求的話在耳邊響起,扶清低眸望着抱着自己腿的女人,眸色平靜:“放了你?”
“對!”江夕立馬點了點頭,語氣激動無比:“求求您放了我!我保證我不會在出現在你面前。”
“或者……或者您廢了我的古武!您把我古武廢了,我就再也幹不了其它的事情了!”
“求求您!放過我吧!”
江夕鬆開了手,雙手撐在地面上,徑直磕起了頭。
很快地面上就出現了猩紅的血液,江夕的額頭處也變得血肉模糊,可她好似不知道疼痛一般,一下又一下地磕着頭。
“可你一年前就該死了。”
扶清望着磕着頭的江夕,眸色冷清,嗓音透着寒意,說出的話夾雜着濃濃的殺意。
當初那個小國半個國民,無論男女老少統統被放進了煉製的爐子裏,她曾經看過那些證據,慘叫聲不絕於耳。
此刻的江夕說讓她放了她,可當初江夕又可曾放過那些無辜的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