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高考是在十二月份,阮嬌嬌有充足的時間準備。
這次高考給了很多人希望,山腳村和她一起備考的,除了霍昀書和阮小蝶以外,還有個三十五歲的男人。
那個男人對阮嬌嬌還不錯,經常給阮嬌嬌送書。
不過兩個也僅限於備考考友的關係,並沒有越雷池一步。
而且男人送的書,都是託傅霆給的。
傅霆和阮嬌嬌還沒說啥,那邊阮小蝶就把這件事情給傳開了。
在她的說法中,是阮嬌嬌藉着學習的名義,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而她的丈夫傅霆不僅不阻止,而且還幫着兩個人傳信……
這三個人,形成了奇特的命運共同體……
這事兒越傳越邪乎,漸漸的,大家就都信了。
不爲別的,因爲阮嬌嬌是有“前科”的人。
從前阮嬌嬌就爲了霍昀書和傅霆鬧,而傅霆每次都選擇原諒她。
“她這樣的,肯定考不上大學,你說我表姐這個人怎麼那麼執迷不悟呢,如此重要的時刻,應該好好學習啊!”
阮小蝶整天在村裏和女人們閒聊,表面上是在擔心阮嬌嬌,可實際上卻是在把阮嬌嬌的醜事“發揚光大”。
阮小蝶被阮嬌嬌打怕了,所以不敢去阮嬌嬌面前轉悠。
但是她不甘心啊,所以要用各種辦法壞阮嬌嬌的名聲。
而阮嬌嬌這段時間都在努力學習,沒注意外面的風言風語。
這次的高考,阮嬌嬌很有信心考上一個好大學。
她畢竟是過來人,有明確的目標。
這一次,她要去醫科大學!
京都的醫科大學,就是她的目標!
這段時間,也多虧沈君梅幫她看孩子了。
但是八月的一天,熱的滿頭大汗的時刻,沈君梅卻突然跑進來,說:“嬌嬌!嬌嬌妹子!我對不起你啊!大寶不見了!”
“啪!”
阮嬌嬌的嚇得,手裏的書直接掉在了地上。
沈君梅做事一向仔細,尤其是在看孩子這方面。
她不相信沈君梅會把孩子看丟。
“在哪兒丟的?什麼時候發現他不見的?君梅姐你彆着急,我不怪你,但你得把事情的經過給我講清楚。”
“好,好……”
沈君梅很佩服阮嬌嬌,到現在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
想當初金蛋不見的時候,她急的只想哭,除了哭什麼都不會做。
殊不知,哭是最沒有用的。
原來,大寶和小寶還有金蛋想去學校那邊盪鞦韆,沈君梅當然是跟着去了。
期間小寶想尿尿,沈君梅陪着小寶去尿尿。
其實也沒有走遠,就是走到牆根處。
可是一回頭,大寶和金蛋就都不見了!
沈君梅真的很擔心啊。
她更擔心大寶,所以沒說金蛋也不見了的事。
因爲金蛋比大寶和小寶大兩歲,從前也經常自己跑出去玩,所以沈君梅還不是很着急。
阮嬌嬌也是這才知道,現在在沈君梅的心裏,大寶和小寶比她的親生兒子都重要!
沈君梅是真的改變了!
“君梅姐,走,咱們先去看看。”
阮嬌嬌把小寶留給了傅老孃。
沈君梅帶着阮嬌嬌來到了學校旁邊。
鞦韆還在,但是歡聲笑語已經沒有了。
看到那鞦韆,阮嬌嬌甚至彷彿看到大寶和金蛋在這裏嬉戲的身影。
她的大寶,她懂事的讓人心疼的大寶啊。
阮嬌嬌告訴自己不能哭,現在的她要冷靜,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她來到鞦韆旁邊,仔仔細細轉了兩圈。
最後在鞦韆旁的草叢裏,發現了一根女人的長頭髮。
“是阮小蝶!”
阮嬌嬌恨不得把阮小蝶給咬碎。
她沒想到阮小蝶竟然如此無恥,都敢對孩子下手。
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啊?你那個表妹?爲啥這樣說啊?你咋知道是她的?”
“頭髮。”
阮嬌嬌把那根頭髮撿起來,說:“阮小蝶喜歡用桂花油,而且一次就用好多,她的頭髮上都沾滿了桂花油。”
阮小蝶長得不好看,所以在頭髮上下狠功夫。
全村的女人裏,只有她捨得用那麼多的桂花油。
“你那表妹,咋這樣啊,再怎麼也不能拐孩子啊……”
阮嬌嬌扔掉頭髮,沒再說話,直接去學校裏找阮小蝶。
此刻的阮小蝶正和霍昀書在廢棄課桌上玩“角色扮演”呢,剛剛走到門口的阮嬌嬌就聽到裏面一陣“同學,下課別走”之類的話語。
她一腳踹開門。
阮小蝶紅着臉,趕緊從霍昀書身上爬下來。
“表姐,你,你咋來了……你進來咋不敲門呢,真是的……太沒禮貌了……我的天……”
“哎呦喂!我去!這是誰啊?這不是阮小蝶嗎?你咋從男人身上爬下來的啊?你不是和霍昀書來學校裏學習的嗎,和着是學習怎麼造人呢?”
沈君梅可受不了別人說阮嬌嬌。
阮小蝶被沈君梅說的臉熱得很。
她應該感謝阮嬌嬌此刻並沒有心情調侃她。
阮嬌嬌直接走過去,不由分說地一巴掌呼在阮小蝶地臉上,直接給她呼的牙齦出血了!
阮小蝶:“……”
瑪德又打她!這個野蠻的女人!
“阮嬌嬌,你怎麼能打人呢?”
霍昀書看不下去了,想要替阮小蝶鳴不平。
但是阮嬌嬌冷睨了他一眼,說:“再多說一句我連你一起打!”
霍昀書:“……”
他乖乖閉麥了。
他可是領教過阮嬌嬌的“威力”的,可不敢在這個時候招惹阮嬌嬌。
看着霍昀書這個大男人都被阮嬌嬌嚇唬的不敢說話,阮小蝶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兒。
“表姐,我怎麼惹你了,你要打我?”
“少廢話,告訴我大寶和金蛋在哪裏!”
“我,我哪兒知道?”阮小蝶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說,“那是你兒子和侄子,他倆沒了你應該找看孩子的人,來找我做什麼,這件事跟我沒關係!”
看來,阮小蝶還是不肯說實話!
她是咬定了,只要自己不承認,阮嬌嬌就拿她沒辦法。
可她低估了一個母親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