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擔心,這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的生意,可別黃了呀!

    “不然咱們賣8毛也行……再或者……繼續用抽獎的方法……一塊……屬實太貴了呀……”沈君梅猶豫着開口。

    可傅霆卻同意了,說:“就這樣辦!他們的奶茶三毛錢,咱們的一塊錢,上午剛去的一個小時辦活動,以後就一塊一杯!”

    這樣抽獎也有了,好喝的奶茶也有了,阮嬌嬌和傅霆都對自家的生意很是放心。

    只有沈君梅還有些擔憂,晚上翻來覆去地睡不好覺。

    她頭一次賺這麼多錢,心裏總是覺得不踏實,怕生意做不下去,怕被人轟走,怕賣的太貴沒有人買。

    殊不知,做生意本來就是有風險的,心態放平,一切都好說。

    這世間多的是紛紛擾擾,可往不往心裏去,那就是你自己的選擇了。

    是庸人自擾,還是雲淡風輕?

    不過第二日,沈君梅就高興起來了。

    因爲他們的抽獎活動辦的很成功,一個小時以後,抽獎活動結束,已經賺了八百塊錢了。

    此時旁邊的攤位也學着他們辦抽獎,而且一辦就辦一天!

    而沈君梅這邊抽獎活動已經結束,奶茶也提了價,很多人看了一眼就悻悻離去了。

    眼見着旁邊的攤位越來越火爆,而自家攤位越來越冷清,沈君梅剛剛好起來的心情又被澆滅了。

    “傅霆,要不咱們再辦抽獎吧,或者把奶茶的價錢降一降,咋樣?”沈君梅開始擔憂了。

    “君梅姐,你彆着急,很快就好了……”

    就在傅霆話音落下的時候,一個梳着大背頭的男人提包走了過來,說:“這啥奶茶啊,不就是水裏兌了糖、茶葉和奶嗎,賣這麼貴,你們可真黑心!”

    沈君梅被說的臉上掛不住,正要開口,卻聽傅霆說:“大哥,貴肯定有貴的道理,保證讓你喝個盡興,不信你就買一杯嘗一嘗?要是不好喝,錢我全退給你!”

    一聽說不好喝退錢,這大背頭可算是高興了。

    好不好喝,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兒?

    到時候就算真的好喝,他也會假裝不好喝的樣子,讓傅霆還錢!

    做生意的男人最是精明,可他卻忽略了自己味蕾的感受。

    只喝了兩口竹香奶茶以後,他整個人都亮堂起來了,讚美之言抑制不住地說出口:“好喝好喝,真特麼好喝啊,老子走南闖北那麼多年,從來沒有喝過那麼好喝的東西!”

    “再來一杯!”

    “好的。”

    大背頭連喝了三杯,最後還意猶未盡。

    但是他的膀胱受不了了,叫囂着要釋放。

    “太好喝了,我等會兒還來!”

    大背頭夾着腿離開了,但是他的吆喝,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沈君梅直接現場熬製奶茶,讓大傢伙都把奶茶的製作過程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怕別人回去複製,因爲他們做的永遠沒有竹香奶茶的味道好!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夥也就都明白了這種美食的做法,他們很容易就能把隔壁攤位的奶茶給複製出來。

    隔壁攤位要懵逼了,現在人人都知道咋做奶茶了,那他們咋做生意啊?

    傅霆他們這是要玉石俱焚嗎,自己做不下去,也不讓別人做?

    隔壁攤位派了人去傅霆那邊查看,這人很快就回來了。

    “咋樣?那邊啥情況?”

    “那邊的奶茶賣的可好了,就算貴也有很多人買呢。”

    “啥?!!”

    “他們說,這奶茶太美味,錯過這次就怕沒有了所以爭先恐後地去買……”

    “真的有那麼好喝?你去找人偷偷買一杯回來,咱們也做!做一模一樣的,降價賣!”

    “好嘞!”

    然而這次的竹香奶茶,他們卻怎麼都複製不出來了。

    傅霆和沈君梅也算是立穩了腳跟,再也沒有人敢跟他們競爭了。

    普通奶茶誰都會做,可這種竹香奶茶和層出不窮的花樣卻是別人學不走的。

    他倆這一天就賺了一千塊,一數錢的時候沈君梅高興地都快暈過去了。

    “君梅姐,咱倆去租個門店吧,擺攤畢竟還是有風險,容易被人趕走,而且天氣不好的時候也不容易做,奶茶還容易涼。”傅霆說。

    “好,好,你說咋整就咋整,我都聽你的!”

    沈君梅現在可不敢有疑問了,她什麼都聽傅霆和阮嬌嬌的,這夫妻倆都是能人哩!

    “嗯,等租好了門店,再辛苦賺幾個月,就可以找人幫忙,到時候咱倆就盯着就好了。”

    其實最重要的是給奶去腥,只要這個不外傳,他們竹香奶茶就會在這裏屹立不倒。

    沈君梅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己還能坐在店裏當老闆,看着別人幹活,更重要的是賺的錢還不少……

    這一切都多虧了傅霆和阮嬌嬌啊,想起自己從前還那樣苛責阮嬌嬌和大寶、小寶,她心裏也是十分後悔。

    也正因爲此,她得了報應,女兒遠走高飛,兒子也被人抓走。

    如今的沈君梅雖然手裏有錢了,但也過的和從前一樣節省。

    她把自己的錢都存起來,等日後見了兒子和女兒,就把錢都給他們。

    想到這裏,沈君梅更有了幹勁兒,吭哧吭哧地追着傅霆這個腿長走得快的男人。

    與此同時,京都某軍區大院外。

    一位老管家推着輪椅上受傷的老首長,慢慢地往前走。

    老首長年輕的時候驍勇善戰,人過五十又支援幾次戰爭,最後傷了腿,只能坐在輪椅上。

    但他眼神堅毅,眉宇間滿滿都是對這世間的悲憫和對某些分子的仇恨。

    “老爺子,您在看什麼呢?”

    見老首長一直盯着一個地方不放,老管家便問。

    老首長傅正霆對老管家道:“你看那邊,是不是躺着個孩子?”

    “孩子?走,咱們去看看。”老張推着他往那邊走,這一看,才發現不得了啊,地上真的躺了一個瘦巴巴黑黝黝的小男孩兒呢!

    “老首長,還是你眼睛亮啊,隔那麼遠都能看到這孩子,不愧是年輕時候的狙擊一把手!”

    “哼。”老首長不屑地哼聲,眼角眉梢卻帶上了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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