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阮知許是個好男人,出了這種事,沒有推卸責任,說:“柔兒,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和薛楠小姐聊天,扶她上來休息,而後我就沒有知覺了……”
許木柔聽這話算是明白了,阮知許這是被算計了!他不想背叛自己的!
阮知許可是特種兵,前途一片光明,阮家也是世代從軍!誰不想當他的老婆?誰不想做他的情婦?
“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算計知許!知許他不會背叛我的,他人品那麼好,不可能做這種事!”
許木柔又狠狠地扯着薛楠的頭髮,都把薛楠的一塊頭皮拽了下來,疼得薛楠呲牙咧嘴。
“太噁心了,偷好朋友的男人,還在宴會上做……”
“不過,阮知許有情有義,相信他佔了人女孩的身子,就一定會給薛楠一個交代。許木柔和阮知許的婚姻,怕是要黃了!”
潔白的牀單上,那抹紅顯得格外刺眼。
薛楠“噗通”一聲給許木柔跪下了,哭着說:“姐姐,你要相信楠楠啊!楠楠怎麼可能搶姐姐的男人呢?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到了三樓就意識不清楚,原本只想着讓未來姐夫扶我一下,可我們陰差陽錯地滾到了牀上,知許哥哥拉着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姐姐,我和知許哥哥都被人算計了,否則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要相信楠楠啊!”
許木柔一腔銀牙幾乎咬碎!
“姐姐,這件事是我們兩個都疏於防範,纔會被人算計。不過你放心,知許哥哥是你的男人,我不會跟你搶的。今天的事,我會當做沒發生過,以後再也不跟知許哥哥見面了。還請你……不要因爲此事牽連知許哥哥,他也是受害者……”
薛楠姿態放的極低。
她明明是受害者,卻在爲大家考慮。
“算了吧算了吧,他們也不是故意的。”
“就是啊,許木柔,你妹妹都給你跪下了,也認錯了,還保證以後不和阮知許見面,你就別怪她了。”
“木柔……哪個男人不偷腥啊,阮知許這還是和你認識的,誰知道他在部隊裏……”
這人話沒說完,被阮嬌嬌瞪了一眼,立馬收斂了。她可是見識過剛剛阮嬌嬌打許木柔時候的威力的,嘖嘖嘖,那小拳頭和小細胳膊,能直接把她給掄飛!
許木柔緊抿着紅脣,心裏吃了屎一樣的噁心,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此時,在被窩裏穿好衣服的阮知許開口了:“柔兒,這件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我配不上你,我會和伯父伯母道歉,咱們倆的婚事……就此結束吧。”
“不要!知許,我原諒你,你不要離開我!我們不能分開!”聽到這句話,許木柔直接崩潰了,大哭大喊道,“我從懂事起就知道自己是你未來的妻子,我努力學習,出國深造,活成你喜歡的樣子,我的一生都是爲了你……”
“我不在意你第一次沒有給我,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啊,知許……”
許木柔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無論怎樣,都是他背叛了許木柔。他是被別人算計的沒錯,可也佔了薛楠這個乾淨姑娘的身子,他要給兩個人交代。
阮知許還沒開口,薛楠又說話了,對阮知許說:“知許哥哥,你不用在意我,就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過,咱們以後就是陌生人。柔兒姐姐已經夠難受了,你再逼她,她怕是要以死相逼了……”
這句話好像給了許木柔靈感一樣,許木柔趕緊跑到窗戶邊,對他說:“知許,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從這裏跳下去!”
說着,還真的把一隻腳伸到外面去了!
“柔兒!”
阮知許趕緊上前去,把她拉下來。
“知許……嗚嗚嗚……”
女孩趴在他的懷裏痛哭,他也抱緊了女孩。
許木柔的父母趕了過來,在得知發生的事情以後,差點兒暈倒過去。
許木柔的父親得知是阮嬌嬌和樊笑笑發現了不對勁,對她們兩個很是感激。
樊笑笑趁機告訴他,阮嬌嬌可是楊教授的親傳弟子,當然不一般了。
許父忙問阮嬌嬌:“能不能幫忙找出下藥之人?事成以後,必有重謝!”
“可。”
不用猜也知道是薛楠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只不過找證據需要一定的時間。
可阮知許卻開口阻攔道:“伯父,抱歉,是我對不住兩個姑娘。但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吧,再查下去,兩個女孩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
說的也是。就算找出證據來又能怎樣呢?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
“算了……還是別查了吧。”許父又收回了自己的話。
許木柔也贊成不再查下去,一是不想這件事情被太多人知道;二是不想知道這件事是她愛護的義妹薛楠做的,那會顯得她引狼入室,蠢笨的很;三是不想阮嬌嬌耍威風!
她甚至恨阮嬌嬌,幹嘛要帶着她上樓來查看!
去過不是阮嬌嬌多事,按照楠楠的性格,一定會把這件事情隱藏的深深的,不打擾她和阮知許的生活。
那樣就算阮知許不乾淨了,她也不知道,還會和從前一樣跟阮知許恩恩愛愛。
所以,一切罪惡的源頭都是阮嬌嬌!這個多事精!
朽木不可雕。既然他們不想,阮嬌嬌也懶得管。
許父給了看到的名媛們每人一筆錢,堵住她們的嘴。
宴會正常進行,可大家心事重重。
臨走的時候,樊笑笑對許木柔說:“我家嬌嬌都是爲了你好,你卻不領情,活該你被薛楠算計!你就等着你的一切都被她搶走吧!”
許木柔怔了怔,呆呆地重複着那句話:“不會的,不會是楠楠,她也是受害者……”
“哼,廢物,笨蛋!”樊笑笑罵了兩句,追上阮嬌嬌離開了。
許木柔在後面看着她們的背影失神,喃喃自語:“看啊,你們兩個也彼此信任,我和楠楠也是一樣的……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了……到此爲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