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色媒人,不信這個精壯的小夥子在酒精作用下,能夠頂得住自己的誘惑。
見李大根喝完一杯,立刻再滿上一杯:“今天你一定要喝好。”
李大根喝了幾杯,面紅耳赤,覺得不能再喝了:“差不多了,該給你按摩了。”
張玉玲遞過去酒杯:“再喝最後一杯。”
李大根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喝完之後,覺得身體燥熱,催促道:“開始吧。”
張玉玲擡手開始解釦子,一個,兩個,三個……
胸口位置的肌膚坦露出來。
李大根看得愣住,這……真白……真大……
目光像是被吸鐵石吸引了一般,再也挪不開了。
張玉玲一邊解釦子一邊埋怨:“這鬼天氣,還沒有到三伏天,怎麼這麼熱。”
她眼角餘光看着李大根,見這種反應,嘴角微微上翹,對於自己的魅力,她還是有自信的。
李大根回過神來,覺得臉上發燙:“嫂子,這樣不好吧。”
張玉玲笑着道:“你是醫生,我是病人,少穿一件不是更方便你按摩嗎?”
說完搬開炕桌,躺在了炕上,眼睛勾魂奪魄:“來吧!”
李大根呼吸逐漸紊亂,慢慢地伸出手摁住了,大拇指貼在光潔的肌膚上,慢慢摁了下去。
啊~
張玉玲張開紅脣,仰頭嬌呼。
雙腿一下子繃直,整個人像是踩了尾巴的小貓,渾身肌肉處於緊繃狀態。
隔壁,李月芳從隔壁男人說話,她就一下精神了。
就像是昏昏欲睡的狗子,聞到了肉香味,幾步跑到牆邊,耳朵貼着牆貼隔壁的動靜。
不知道等了多久,腳都麻了,準備去搬板凳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期待已久的叫聲。
就這一聲,她幾乎攤坐在地上。
忍不住罵了一句:“騷蹄子,叫的這麼大聲!”
說完她就拿上手機,調出了攝像機,出了院落,見張玉玲家房門虛掩,慢慢推開,躡手躡腳走了進去。
天色已晚,視線昏暗,接着手機的亮光,進到院子,近距離地聽跟在隔壁聽感覺完全不同。
房間裏傳出的叫聲更清晰了。
像是有人趴在她耳朵邊,喘息着,呻吟着,尖叫着。
不知不覺,走路的速度變慢,雙腿越夾越緊。
走到門口,房門竟然也沒有從裏面插上,小心翼翼地推開了房門,屋裏亮着燈,她來不及看是什麼,第一時間就摁下手機拍照鍵。
不管裏面什麼情況,先拍下來再說。
李大根剛升起的一團火焰,漸漸熄滅,剛纔他差一點就衝動了,停止了按摩,看向李月芳:“嫂子,你怎麼來了?”
張玉玲也驚了一跳,抓起衣服穿戴整齊:“李月芳,你來我家做什麼?
怎麼也不敲門?”
張玉玲認爲兩人雖然是鄰居,見面打招呼,經常串門子,但今天她來得也太不湊巧了,她說話帶着質問的語氣。
李月芳有些意外,她以爲兩個人一定是在乾柴烈火。
沒想到李大根竟然還沒有脫衣服,她沒有回答張玉玲的問話,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們……在做什麼?”
李大根有些遺憾,若是李月芳不來,他可能已經與張玉玲深入交流。
收拾心情,不緊不慢的道:“我給玉玲嫂子治病,你來有事?”
治病?
李月芳半信半疑:“治病能喊出那動靜嗎?
治病需要脫一件衣服嗎?
我看你兩個有情況。”
張玉玲沒好氣的道:“在我家我幹什麼用你管?
就算我有情況,就算是我偷人,怎麼了?
我一個寡婦愛幹什麼幹什麼,你管得着嗎?”
這張玉玲本就潑辣,當了這麼多年寡婦,若不潑辣,就沒法活了。
她索性不管不顧了!
李月芳被懟得啞口無言,想着抓到把柄,忘記了她是寡婦,李大根也是光棍,就算是抓到把柄也沒什麼用。
李大根知道在村裏閒言碎語的恐怖,趕緊對李月芳道:“別聽她說起話,我真是給他治病,不信你就在旁邊看着。”
說完轉對張玉玲道:“趕緊躺下,再按十幾個穴道就結束了。”
張玉玲瞪了李月芳一眼,氣呼呼的再次躺下,讓李大根按摩。
李大根伸手,大拇指落在梁丘穴,慢慢地向下摁去。
啊~
張玉玲陡然身體緊繃,再次發出尖叫聲。
李月芳撇撇嘴在:“我說玉玲,要不要這麼誇張,按摩而已,搞得跟貓叫春一樣。”
張玉玲臉一紅,她卻是這樣叫,主要是爲了撩騷李大根,叫着叫着就習慣了,礙於面子立刻回懟:“如果換成是你,你可能更加不堪。”
兩個人拌起了嘴,你一言,我一語。
李大根突然暗叫不好,剛纔太投入了,忘記了蘆葦蕩裏可是還有一位呢。
匆匆按摩了最後幾個穴道,與張玉玲揮手再見,急急忙忙往家趕去。
高新醫院,院長辦公室內。
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戴着金絲邊框的眼鏡,坐在沙發上。
他爲說話,先嘆了口氣:“哎,這種事情對醫生名譽影響太大了。
若是你沒有參與治療,人家無證行醫,你可以舉報,但你去治療,沒有治癒,病人有生命危險。
人家救治了患者,救一條人命,你卻去舉報,人言可畏啊!
關鍵是在你競選副院長的節骨眼,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高峯臉上極其難看:“這事是誰捅到您這裏來的?”
院長沒好氣的道:“滿醫院的人手機都在轉發,就你不知道。
你啊,讓我說你什麼好。
這次你的副院長機會沒了,等下次吧。”
高峯失落地走出辦公室,越想越氣,副院長的機會沒了,三年的努力啊。
是李大根,一定是李大根那個鄉巴佬,但是他已經被舉報非法行醫,怎麼有時間搞自己?
當下打電話詢問舉報李大根的處理結果。
當知道李大根沒有非法行醫,氣得怒問道:“沒有行醫資格證書,他給範天明治病,爲什麼不是非法行醫?”
電話那端也直接給出了結果:“人家只是給範天明喝了一杯水,吃了一點芥末,沒有使用任何藥劑,更沒有開處方,這件事已經覈實過當事人。
情況屬實,下次舉報請你慎重。”
說完啪地掛了電話。
高峯愣住。
仔細回想,好像確實是只喝水,還吃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那團東西應該是芥末。
這就說得通了,李大根沒有被關起來,所以他纔有時間搞自己。
想到被一個鄉下的村醫斷了前程,氣得暴跳如雷:“土老帽,你等着,你這輩子都會後悔得罪我。”
高峯決定報復李大根,開着車去了常去的樓外樓會館,叫來經常給自己按摩的小妹,直接開出了條件:“我給你十萬塊,你幫我辦一件事。”
紀小小嚇了一跳,沒有敢直接答應。
五萬塊,不是一個小數目。
她有自己做事的底線,可以下海撈錢,就算是被抓,也只是罰點小錢。
絕對不做有牢獄風險的事情,必須要問清楚:“我就是一個小女子,就會幫着你按按摩洗腳洗澡,陪着做做操,鍛鍊鍛鍊身體什麼的。
別的我可不會。”
高峯也不隱瞞,直接說出目的:“有一個村醫,沒有什麼醫術,偏偏冒充神醫,到處給人治病。
其實這跟謀財害命沒有什麼區別,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也知道你是有正義感的人。
我想讓你找那個村醫求醫,讓他給你抓一副藥。
然後舉報他!
輕輕鬆鬆賺五萬塊,你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