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玲把一碗肉擺在一個石頭上,遞上筷子:“你快喫,嫂子剛做好的,還熱乎着呢。”
此時她就像是一個小媳婦,爲丈夫張羅着。
李大根心中一暖,有些感動:“還是嫂子對我好,知道我沒喫飯。”
張玉玲臉一紅:“我哪裏知道你沒喫飯,就是看你昨晚辛苦得很,給你做點好喫的。”
一提到昨晚。
李大根剛壓下去的邪火,一下子就竄了起來。
那火焰燒得嗶啵作響,燒得他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眼睛都冒着綠光:“那感情好,沒想到做這個還有肉喫。
那我要天天晚上睡你家。”
張玉玲媚眼如絲,聲音嬌媚入骨:“嫂子家以後就是你家,嫂子的炕就是你的炕。
嫂子的人也是你的。
你什麼時候來都行。”
李大根剛拿起筷子,準備夾一筷子肉,聽到這話,擡起頭,盯着張玉玲豐滿的身子:“我突然覺得肉不香了?”
張玉玲眼睛勾魂,嘴角微微上挑:“要不你喫嫂子?”
李大根放下筷子,走向了張玉玲:“那我就不客氣了。”
張玉玲內心涌動莫名的情愫,忍不住說了出來,純屬是打情罵俏而已。
沒想到李大根竟然來真的,頓時有些緊張:“不好吧,大白天的,萬一來人了怎麼辦?”
李大根心中征服欲上來,哪管得了這個:“先讓我喫兩口再說。”
說話間就撲了上去,一下子把張玉玲抵在了一棵大樹上。
張玉玲一碰到李大根的身體,最後那一絲抵抗徹底土崩瓦解。
別急,這衣服不能撕爛…我還要穿呢!
咔嚓。
一根樹枝落下。
李大根皺起眉頭:“嫂子…怎麼了?”
李大根還要再說什麼,突然看向了樹林邊上,就看到劉香荷端着一個食盒進來了。
嚇得低聲喊了一聲:“來人了,快,快一點穿衣服。”
張玉玲面色大變,作爲寡婦,雖然外面有些流言蜚語,那都是捕風捉影。
她從來沒有跟別的男人有什麼不三不四的關係。
若跟李大根的事情傳出去,那就麻煩大了。
慌里慌張地往身上穿衣服。
兩個人一通手忙腳亂,剛整理好衣服。
劉香荷端着食盒過來,見到張玉玲有些意外:“你怎麼在這?”
張玉玲仍然有些喘息,說話氣息不穩,伸手把頭髮往耳朵後撩了一下:“我…我給大根送點喫的。”
劉香荷一臉狐疑,眼睛在張玉玲和李大根身上轉來轉去。
見李大根額頭有汗,張玉玲額頭的劉海都溼透了。
更加懷疑了:“樹林裏不熱啊,你們兩個怎麼一頭大汗的。
你們兩個到底在做什麼?”
張玉玲有些緊張,害怕劉香荷看出什麼,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劉香荷仍然感覺不對勁,地上沒有什麼痕跡,不像是有人躺過。
唯獨樹葉很多,疑惑不解的道:“不到秋天,地上怎麼這麼多樹葉?
真奇怪!”
李大根害怕說錯了話,開始乾飯。
只是剛纔意猶未盡,心裏惦記着張玉玲,眼睛不時地看過去,眼睛在那豐滿的嬌軀上流轉。
越看越覺得攢勁。
繞是嘴裏喫着肉,也覺得沒滋沒味的。
幾口扒完了一碗米飯和菜,把碗遞給了劉香荷:“我喫完了,你趕緊拿回去吧。”
劉香荷看了張玉玲一眼:“嫂子不走,我也不走,我留下幫着建雞舍。”
不知道爲什麼,她心中總是不放心張玉玲。
李大根知道沒機會了,只能老老實實地建雞舍。
清理空地,夯實地基,準備木料,購買磚頭水泥。
三天時間,建了三個雞舍,另外搭建了三個簡單的雞棚,範天明送來一千隻三白雞的雞苗。
五百隻普通雞,一千隻三白雞,總共一千五百隻。
養雞大業,正式開啓。
這幾天,石頭村很熱鬧。
李大根養雞傳遍了整個村子,養了多少隻三白雞,多少隻普通雞,大家一清二楚。
甚至連雞喫多少糧食,飲多少水,村裏人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全村的人對此都不看好
有人說喂糧食,小雞長得慢。
有人建議李大根餵食預防雞瘟疫的藥物。
但李大根都不聽。
全村人下了一個結論。
李大根賠定了!
周成是李大根家的鄰居,住在李大根左邊,他特意從城裏回家幫忙割麥子。
跟着村裏人去樹林裏參觀了李大根的養雞場,他與所有人的看法都不同。
樹林裏通風環境好,場地開闊,雞一般情況不會得病。
如果做好瘟疫防禦,再餵食一些帶添加劑的食料,加快雞仔成長,絕對有利潤。
如果養雞場產的雞蛋,以土雞雞蛋價格售賣,甚至達到暴利!
想到這些,興奮得難以自抑,找到在林業上班的姨夫陸平,謀劃了三個多小時。
制定了一個趕走李大根,搶奪河道樹林的承包計劃。
又是新的一天。
早晨的太陽照射在金黃的麥田,一陣風吹來,麥浪起伏向遠方。
李大根餵雞回來,看着麥田很開心,後天就要收麥子了。
回到家,飯菜放上炕桌,準備喫飯。
村長李長河來了:“大根,出事了,你承包樹林合同的事情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