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悶響。
黃覺新直挺挺地摔倒在地,砸得地板顫抖。
二十多個想要動手的人愕然,全都嚇得全部定格在原地。
店裏靜得落針可聞。
過了半天,黃新覺才暈頭轉向的坐了起來,剛纔李大根出拳速度太快,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
發現坐在地上,大概猜到了剛纔發生了什麼。
難以置信地看着李大根:“你……你敢打我?”
那語氣好像在說,我帶了這麼多人,你一個人,竟然敢動手?
你瘋了吧!
回答他的又是一拳頭。
李大根拳頭一閃而出,重重地打在黃新覺的肚子上。
直接把他打得倒飛出去一米多遠,重重地摔在地上。
黃新覺捂着肚子,像是油炸的大蝦一樣,縮成一團,不停地發出悽慘的吼叫:“啊!
我草,痛死了,你們都他媽的喫乾飯的嗎?
都他媽的一起上啊!”
二十多個人聽到黃新覺的喝罵聲,一擁而上,撲向了李大根。
李大根運作自然法決,身形快如閃電,迎着就衝了上去,人影晃動,雙拳快速出擊,房間裏響起拳頭擊打在身體上的聲音密集如雨。
片刻工夫,李大根停下身形,二十多人倒了一地,慘叫聲此起彼伏。
黃新覺看得忘記了喊痛,嘴巴張得跟小瓢一樣,眼中盡是難以置信。
這……
這也太能打了!
領着二十多人到這裏找茬,結果沒有傷到李大根一根頭髮絲。
他反倒被打得鬼哭狼嚎,像是送上門捱打的!
黃新覺見李大根放倒了其他人,又朝着他逼過來,嚇得心膽俱顫:“別……別過來……別打了……真的不能再打了。”
李大根陰沉着臉沒有說話,彎腰抽出三角眼男人的腰帶,在空中揮了一下去。
唰~
腰帶抽在空中,發出尖銳的哨音。
李大根不是很滿意:“湊合用吧。”
黃新覺嚇得魂不附體,這要是抽到身上,他不敢想,擡手阻擋:“別,別打,求你別打了。”
李大根嘴角露出一絲狠辣:“你下令廢掉我的時候,可曾有過一絲絲的猶豫?
我若是被打倒,求你住手,你會停手嗎?”
話音落,不等黃新覺回答,皮帶猛地抽了下去。
根本就不用他回答,答案是肯定的,所以他真的用盡了全力。
啊~
一聲高分貝的尖叫在店裏炸開。
“疼……我草……疼死我了……求你別打了……”黃覺新痛得翻來覆去,痛呼聲破了音,沙啞尖銳。
啪~
又一皮帶抽了下去。
李大根真的恨透了這幫傢伙,動不動就要廢掉別人,若他沒有幾下子,可能倒地上的就是他了。
“李大根!
啊……別打了……你知道我背後是什麼人嗎?
藥王公司的背景不是你能想象的,我若有個好歹,跟你有關係的人一個也別想好過!”黃新覺見求饒無用,索性咬着牙開始威脅。
藥王公司一共兩個老闆,一個是松江市的金主,具體是誰他不知道。
爲了不繼續捱打,他只能拋出底牌。
李大根停下手:“是嗎?
那我倒想見識一下你口中的神祕大佬。”
李大根想快一點賺錢,所以開分店,他甚至還想着種藥材,搞養殖,種蔬菜,只要能賺錢他都想做。
對於阻礙他賺錢的,他就一個想法,快一點解決,別耽誤他賺錢。
所以想見識一下黃新覺說的大人物。
“好我現在就打電話叫他來,到時候你見了他,別哭着求饒。”黃新覺一邊用舅舅嚇唬李大根,一邊掏出電話聯繫舅舅。
李大根淡淡地瞥了黃新覺一眼,沒有說話,只要繼續做養生堂,早晚都要碰面的,趕早不趕晚。
拉一把椅子,泡一杯茶慢慢等候。
東山會所是東山縣城最高檔的會所,裏面有按摩洗浴保健,KTV,茶館,咖啡館……各種休閒娛樂,應有盡有。
張望五十多歲,是這家店的老闆,他剛招聘了兩個高學歷的女技師,特意開了一個包間,驗收兩個女技師的技能。
一個女技師正趴在他身上按摩,突然電話響了,看見是外甥的電話,就一肚子火氣:“不是給你說了嗎,沒有大事別聯繫我。
我忙得很!”
“舅舅,因爲藥材生意,我被人打了,我把座標地點發過去,快來救我!”黃新覺聽到舅舅的聲音,來不及多說,直接發座標,只盼着舅舅快點過來。
“被打?”張望先是一愣,隨後第一反應就是有人要搶他的藥材生意。
再也沒有心情按摩,推開女技師,通知保安隊集合了三十個壯漢,直接按定位導航趕路。
張望雖然經營會所,但這只是用來聯繫感情,比如某些關鍵人物或者領導什麼的,因爲東山縣城只是城鄉結合部的小縣城,有錢人不多,他的會所一般人消費不起。
所以是不盈利的。
真正賺錢的是藥材公司和醫療器材公司,還有藥品公司。
外甥黃新覺就是負責藥王中藥公司,他還有西藥公司和醫療器械公司,這些年賺得鉢滿盆滿。
任何人想染指藥材生意,他都會不惜任何手段搞事情。
十分鐘後,一輛黑色奔馳與三輛麪包車停在了養生堂門口,張望在三十個壯漢的簇擁中朝着養生堂裏走去:“誰他媽敢動我外甥!”
黃新覺看到張望進來,覺得靠山來了,咬牙切齒地看着李大根:“李大根,你完蛋了!
你他媽的敢打我,我要十倍百倍的報復回來!”
李大根?
張望剛進入店裏,聽到這一名字,嚇得面色大變,一把攔住黃新覺,緊張地看着李大根:“你真的是李大根嗎?
石頭村的那個李大根?”
東山縣城流傳一個新聞,劉朝陽房地產公司倒閉了,都說劉朝陽違法了。
這只是普通人聽到的消息。
像他這種手眼通天的人卻知道,劉朝陽的倒閉是因爲惹上了一個人。
石頭村的李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