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太有歧義了。
李大根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地,視線從紀小小的肚臍向下移去。
身上的火也一下子被引燃,燒得他漸漸失去理智,眼中涌動着渴望和瘋狂。
紀小小拉住李大根的一隻手:“大根,你……你是不是不信?
真的,來,你試試。”
張浩再也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撲上去,把紀小小壓在了沙發上。
嘭地一聲悶響,兩個人落在沙發上,沙發的腿與地面摩擦,發出吱呀吱呀刺耳聲音。
紀小小一把抱住了李大根的腰:“大根,我一直等着這一天。
我盼了好久……你……你終於……
大根……你是我的心肝寶貝……”
整個人宛如軟體,攀附在李大根的身上。
房間裏響起沉重的喘息聲,還有沙發與地面摩擦的聲音。
吱呀吱呀~
極其富有節奏,像是伐木工人鋸木頭,大鋸在木頭裏,一來一回。
洗浴間,花灑忘記了關閉,水像是噴泉一樣,源源不斷地流出。
這個洗浴間充滿霧氣。
房間裏,不時響起呢喃聲,有時候帶着鼻腔,似乎極力壓抑,偶爾肆無忌憚,高聲疾呼。
……
剛開始紀小小還在說話,後來開始胡言亂語,最後鬼哭狼嚎……
直到徹底癱軟在沙發裏,纔沒了動靜。
嘩啦啦~
花灑下,李大根閉上眼睛,任由溫水沖洗着身體,體內的靈力似乎更活躍了。
他往那裏一站,感覺好像與霧濛濛的空間融爲一體。
咣咣咣~
突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來了!
紀小小應了一聲,迅速從沙發上爬起來,幾把穿好衣服,李大根也擦拭乾淨,穿好衣服。
紀小小走到門口:“誰啊?”
門口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警察。”
紀小小嚇了一跳:“怎麼了?”
嘭嘭嘭~
外面響起重重的敲門聲。
還有着急的催促聲:“快點開門!”
李大根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一男一女兩個警察進屋,然後四處觀察。
當女警看到沙發旁雜亂的衛生紙,臉一紅,看向一旁。
男警察道:“有人報警,說你們這裏可能出現兇殺案,有女人不停地喊救命。
我們接到報警,過來查看。”
紀小小臉一下紅到了耳朵,慌亂地解釋:“我……我們做遊戲……我叫着玩呢。”
李大根也有些難堪,不知道該說什麼。
警察拿出本子:“我登記一下,這裏住了幾個人?
你們的身份信息報一下。”
紀小小翻找出身份證件,遞了過去:“這裏就住我們兩個,沒有別人。”
警察登記了身份信息後,咳嗽了一聲:“那個……你們……做遊戲的時候,最好動靜小一點……還有不要喊饒命啊,救命啊,要死了之類的。
左鄰右舍聽見容易引起誤會。”
李大根在旁邊道:“嗯,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最後在出警記錄上籤了字,兩個警察才離開。
李大根關上房門,發現紀小小還面壁,咳嗽了一聲:“那啥……你……你以後要剋制……”
紀小小轉過頭,美眸橫了李大根一眼:“還不是你……誰能受得了你。”
李大根咳嗽了一聲:“那啥,水管修好了,我要回家,我不能住外邊。”
紀小小抱住李大根的胳膊:“你這麼累,不要回去了,就在這裏住一晚。”
李大根搖搖頭:“我從跟着李叔過日子,從來沒有在外邊住宿,要不然他會擔心了。”
紀小小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李大根:“要不再等一會兒……人家休息了一會兒……緩過勁了。”
李大根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液:“你能撐住?”
紀小小媚眼如絲:“我……我可以咬着牙……硬撐。”
李大根還是有些顧慮:“不會招來警察吧?”
紀小小進入浴室,拿了一條毛巾走了出來,在李大根面前塞進了自己的嘴巴:“嗚嗚……嗚嗚嗚嗚……”
嘴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李大根眼中火焰逐漸放大,最後直到燒遍全身,整個人撲向了紀小小。
房間裏再次響起嗚嗚嗚的聲音,慢慢地變成如泣如訴,音調逐漸升高,直到高亢聲音直穿雲霄……
李大根離開縣城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天上的月亮照亮了整個大地,就算是不開車燈,仍然很清晰。
張浩騎着電動車回家,感受着涼風,月光,還有寂靜的大地。
他的心神彷彿融入了周圍的環境,漸漸地能夠感受到,大地似乎有呼吸,路邊的大樹似乎也活了過來,周圍的一切似乎都有了生命。
他修煉的自然法決似乎又有精進。
縣城,一家飯店裏。
張青嚇得靠牆站着,一動不動,臉上清晰的巴掌印記極爲醒目。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坐在那裏,吧嗒一口菜,滋溜一口酒,喫得有滋有味。
男人叫柳滿城,廣告策劃公司的老闆。
房間裏氣氛有些沉悶,過了好久,柳滿城放下筷子:“張青,你以爲我只是讓你去做策劃?
老子謀劃了一個月啊,那個計劃若是實施,呂廣益和那個什麼李大根,就算是不坐牢,也要丟失對九龍山的開發。
他媽的豬腦子嗎?
我的計劃全讓你打亂了!
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張青嚇得身體顫抖:“老闆,對不起,我……我當時沒想那麼多……我錯了……”
柳滿城冷哼一聲:“道歉有個屁用,能彌補老子的損失嗎?”
張青臉色蒼白:“柳總,你說怎麼辦才能補回損失,我一定照辦。”
柳滿城眼中露出一絲陰狠:“你女朋友叫楊瑩瑩是吧,你讓她去勾引李大根或者是呂廣益。
我要讓這個兩個人官司纏身,永遠也沒機會開發九龍山!
你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