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裏最骯髒的就是你,喫人飯不說人話。”
都是喫飯的,桌子上一直沒有公共筷子。
所有的人都能用自己的筷子夾菜,偏偏她就找李叔麻煩。
李大根毫不客氣地罵了回去。
你說什麼?
劉湘雲氣的猛的站了起來,一張俏臉氣得扭曲變形:“你……你敢罵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
她在銀行上班,平時接觸的都是鎮上有頭有臉的人,這些人需要貸款都會求她。
她習慣了被人奉承討好。
沒想到被一個鄉巴佬辱罵,她有些接受不了。
李大根沒好氣的道:“你幹什麼管我屁事,別惹我,惹到我管你是誰!”
滿桌喫飯的人,都停了下來,有些人本來還想幫着劉湘雲說話,可是見李大根說話這麼衝,他閉上了嘴。
李有財伸手拉了拉李大根的胳膊:“行了,喫飯吧,不要理她。”
劉湘雲被懟得面上鐵青,氣呼呼的道:“也不看這裏坐的都是什麼人,憑你們也配在這裏喫飯?
我告訴你,你們坐的位置有三位客人,剛纔三個人出去打電話了。
他們打電話回來,你們就會被趕走!”
他剛說完,房門推開,進來三個人,三個人見坐滿了人,都站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模樣就像是走錯了房間,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劉湘雲對三個人道:“你們的位置被對面三位鄉巴佬坐了,他們沒有資格與在座的諸位同桌。
快點把他們趕走!”
三個人爲首一人三十多,叫孫彬彬,聽劉湘雲這麼說,很是感激:“謝謝提醒,我知道了。”
劉湘雲嗯了一聲:“不用這麼客氣。”
然後她一臉得意地看向李大根,抱着膀子,等待着看李大根三人被人轟出去!
孫彬彬朝着李大根三人走過去,當他看到李大根愣住了,然後走進了仔細觀察了長相,試探着問:“敢問您是李……李大夫嗎?”
嗯?
李大根仔細打量對方,沒有一點印象:“是啊,怎麼了?”
孫彬彬指着自己的臉問:“你不認識我了,昨天我陪着母親去明康醫院求醫。
正好碰見你免費治療,你三針下去,治療好了我媽多年的耳鳴。
還沒有收取一分錢的費用,今天我從家裏出來的時候,我媽媽還唸叨着去哪裏感謝你。
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了。”
李大根回想了一下,昨天是有一個老太太耳鳴,他用銀針幫着紮了幾針。
沒想到在這裏能遇見她兒子,笑着道:“不用這麼客氣,舉手之勞。”
孫彬彬深深的鞠了一躬:“感激你治好了我母親的耳鳴,我代我們全家感謝你!
您坐着用餐,我去樓下隨便找個地方喫口飯。
不打擾您了,你繼續。”
說完回頭叫上兩位同伴一起離開。
劉湘雲看得傻了眼,沒想到竟然碰到這一幕。
對面的穿着就是一個農民,竟然還是個大夫。
太出乎預料了。
不只是劉湘雲,其他客人也都有些驚訝,一個個震驚地看着李大根。
一時之間忘記了喫飯。
李大根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然後擡頭質問劉湘雲:“你不是說我會被趕走嗎?
我怎麼沒有被趕走啊?”
這……
劉湘雲面色鐵青,他以爲憑着三個男人,一定會趕走三人。
沒想到是這個結果,早知道剛纔不把話說得太滿了。
突然他想起領導也要來喫飯,劉大元經營的生意,全靠她與行長照顧,劉大元對待她們支行的行長,比對親爹還親。
她再次恢復了信心:“你若現在不走,等一會兒我就叫劉大元親自趕你走。”
劉大元是這場宴會的主人,主人趕客人,她就不信趕不走李大根。
其他人見爭吵暫停了,拿起筷子繼續喫飯,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過五六分鐘,三個人推門進來,爲首的正是周泰來:“這裏是觀山閣?”
周泰來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觀山閣三個字,之所以問一句,就是引起在做的人注意。
衆人轉頭看去,有人見到來人,立刻上前握手:“周行長,好久不見,我今天要給你敬幾杯酒。”
其他人也跟着上前打招呼,此時的周泰來宛如一個領導視察工作,一一握手接見。
在場的出了李大根三人,其他人全都上前寒暄了。
劉湘雲再次驅趕李大根:“現在還不走嗎?
再不走,我就讓今天宴會的主任趕你了!”
李大根沒好氣的道:“劉大元他爹請我進來的,我就不信劉大元敢讓我走。”
劉湘雲冷哼了一聲,不再聊天,直接掏出電話給劉大元打電話:“我領導來了,沒座位,你快點過來!”
說完掛了電話,衝着李大根道:“等着吧!
劉大元馬上過來送客。”
劉大元掙錢全靠周泰來,他就算是得罪了他的父親,也不會得罪周泰來。
所以她才這麼肯定的語氣說話。
李大根沒有說話,他正有氣無處撒,劉大元若是說話不中聽,他就把過去的老賬算一算。
周泰來到來,房間裏氣氛一下子熱絡了許多,逐個打招呼,每個人都會聊上幾句。
李大元接到就快速地朝着觀山閣跑了,推開門見周泰來與別人站了聊天,他就走向了劉湘雲:“這裏座位不夠嗎?”
劉湘雲點點頭:“我們領導喫飯講究,不喜歡和鄉巴佬坐一塊,你快一點把他們三個趕走吧!”
李大元看向李大根三人,錢爲民他不認識,但他認識李大根與李有財,見兩個人竟然進入包間,頓時氣急敗壞:“李叔,你們怎麼來包間了,這裏是我招待貴賓的地方!
石頭村的人都在樓下,趕緊下去!”
(求好評,求催更點贊,加更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