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用力的往回抽,卻抽回不了分毫,急的大罵道:“李大根,你他媽給我放手,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
李大根掄起巴掌用力地扇了過去。
啪~
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黑虎的臉上,打得黑虎幾個牙齒飛出,口紅鮮血順着下巴往下流。
黑虎痛得哇哇大叫:“我草……你他媽敢打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李大根眼中寒光閃爍,掄起巴掌一連打了十幾巴掌,打的黑虎口鼻流血,眼冒金星,雙腿一軟跪在地上,躺在了地上。
警察抓了幾個黑虎的手下,等他們過來,看到這副場景,有一個警察問道:“怎麼把人打成這樣?”
李大根指着黑虎手裏的匕首:“他要殺我,我就多扇了他幾耳光。“
多扇幾耳光?
警察看的臉上肌肉抽搐,地上的傢伙太可憐了,被打的牙齒掉了一半,一邊臉比另一邊臉大一號,腫得已經不成樣子:“他沒有攻擊力了,再不能打了。”
李大根點點頭:“好,我不打了,但他們這個團伙碰瓷,你們要好好調查一下。”
警察嗯了一聲,招呼同伴過來處理情況。
幾個警察做筆錄,詢問周圍人情況,很快就有了大致端倪。
牧羊鎮不大,一輛車停在路口,早就引起許多人的注意,有羣衆紛紛上前說明情況。
警察從何平安嘴裏瞭解到了他們碰瓷經過,落實了口供,登記黑虎手下姓名的時候,意外發現兩個在逃犯,案件再次升級。
李大根最後隨着到派出所做了筆錄,就讓回家了。
出了派出所,李有財長噓一口氣:“嚇死我了,總算是虛驚一場。”
錢爲民笑着道:“幸好那個人腿沒有真的斷,否則就不是碰瓷了。”
李大根暗呼僥倖,當時看着何平安受傷,他作爲大夫,條件反射的就是先治療,同時也發現丹田裏的命水功效更加強大了。
修復骨折僅僅只需十來分鐘時間,比以前更加神奇了。
很快接錢爲民的車來了,錢爲民與李大根告別:“我走了,不過可能明天還會去你那裏。”
李大根想了一下,大概猜到了原因:“你最好不要來了,姓王的來了,我不接待。”
錢爲民笑笑:“王老爺子似乎很有誠意,但王清潭那個王八蛋不會說話,我估計他們還還找我做中間人。
我若是明天去你家,你別嫌我煩,但也不用給我面子。
我只是爲了走過場。”
李大根聽他怎麼說,也不好意思說什麼,揮揮手帶着李叔回石頭村。
回去的路上,李有財想起一件事:“那個人叫出了你的名字,是不是認識你?”
李大根笑着道:“我醫術這麼好,昨天還在醫院裏免費義診,認識我的人很多,叔,你不要擔心。”
李有財冷哼一聲:“我老了,但不糊塗,大根啊,以後不要糊弄我。”
……
李大根表情尷尬,被李叔拆穿了,厚着臉皮道:“李叔,我……我不想讓你擔心而已,可能是以前得罪了什麼人,他們報復。
也許是我拆穿在村裏開賭場的那幾個傢伙。”
李有財想了一下道:“你說要去開養生堂分店,這一段時間別去了,掙錢小事,安全第一。”
李大根現在對掙錢已經有了執念,必須加快掙錢速度,但也不能讓李叔擔憂。
“好,我不出去,就在村上,過一段時間再出去。”
李有財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想搞事業,我也支持你掙錢,但安全第一。
咱家就兩條光棍,一條也不能少,一個人的日子我過夠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李大根嗯了一聲:“我知道了,以後我會小心一點。”
松江市。
鄭元武得知黑虎被人抓進去了,氣的把手裏的茶杯摔得粉碎:“蠢貨,混了這麼久,連他們的一個李大根都搞不定。”
旁邊他的司機候文亮道:“鄭總,他們九龍山的項目,馬上要開始了。
要不咱們從九龍山的項目入手吧。”
鄭元武眼神陡然變得犀利:“你是說讓他永遠無法開工?”
侯文亮笑着道:“對,咱們黑的白的都有關係,想讓他停工很容易的,他們知道沒有咱們九龍山項目進行不下去,自然會讓出利潤。”
鄭元武點點頭:“好,那就在工程上用手段,你知道我侄子在東山縣有點勢力,你安排他去做。”
侯文亮掏出電話:“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李大根帶着李叔回家,大黃搖着尾巴跑了出來,圍着兩個人撒歡。
李叔看到這一幕,笑了出來:“終於有人迎接咱倆了,多一隻狗熱鬧了好多。
現在咱家不是兩條光棍,算上上大黃,三條光棍。”
李大根撓撓頭,感覺李叔又要催婚了:“叔,我去養雞場看看,好久沒去了。”
養雞場?
李有財頓時來了精神:“你快去,晚上回來晚一點。
另外那個樹林一般沒人進去,就你跟劉香荷兩個人,若是晚上不想回來,就不回來了,我和狗在家挺好的。”
李大根不敢再繼續待下去,也沒喝口水,轉身就走。
出了家門,他不知道去哪裏了,去養雞場只是一個藉口,他是真的不敢見劉香荷。
一個人在村裏溜達,琢磨着去哪裏待一會兒,走着走着到了張玉玲的家裏。
沒有說話,直接推門就進去了。
嘩啦嘩啦~
房子裏響起水聲,李大根想起了上次撞見張玉玲洗澡的事情。
他不由得心狠狠的跳了一下,輕手輕腳往門口走去,門沒有關死,中間開着一條縫隙。
李大根輕輕地推開門,就看到房間裏有一個大盆,這種盆已經很少見了,是以前洗衣服洗牀單的大盆。
盆裏盛滿了水,一個潔白的人影背對着站立,似乎對進來的人並沒有感覺。
彎腰舀了一瓢水,從頭上澆下去。
嘩啦啦,水從上流下,晶瑩的水珠,順着頭髮,流過光滑的脊背,然後笑着道:“回來了怎麼也不說話。
幫我搓搓背,我夠不着。”
李大根才知道人家早就知道他進來了,走過去,拿起浴巾落在了光潔的脊背上,輕輕地揉搓。
突然覺得不對勁,這個脊背與張玉玲不一樣,人沒有張玉玲豐腴
他突然意識到錯了,這不是張玉玲,手搭在脊背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