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時候,誰敢欺負她,第二天不是斷腿,就是臥牀不起。
今天竟然被人偷窺,氣得她忍不住發火:“不要臉的狗東西,連我也敢偷窺,給我站出來。”
李大根有些無語,這一段時間不能出去,他想找點賺錢的項目,地裏的種藥材已經髒了寸許高,只等成熟時候收穫了。
新項目似乎也只有種植蔬菜和養魚了,一個人在地裏轉悠了半天,到玉米地裏上個廁所。
剛要走就見有人來了,他只能繼續蹲着,他想等汪清芸解決完再離開。
沒想到還是被人家發現了,只好站起身解釋:“不要罵人,我在這裏上廁所,上到一半,你就來了。
不怪我。”
汪清芸皺起秀眉:“我不管誰來得早,你偷窺我,就是不行。
你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也配跟我理論,給我跪下道歉!”
在她的世界裏,跪下道歉就是最輕的懲罰,以前有一個男人惹到了她,得知她是松江王家的身份,嚇得跪地道歉,但並沒有用,最後還是被打斷了腿。
眼前一個穿着土裏土氣的傢伙,她更不放在眼裏。
跪?
李大根挑了挑眉頭,也跳不講理,她極少見這種女人。
村裏也是有潑婦的,但與眼前的女人相比似乎都成了善解人意的女人。
遇見這種人,他知道講不通道理,直接轉身就往玉米地外走去。
“站住!”王清芸直接橫跨了兩步,擋住在了李大根的路:“今天不跪下道歉,別想走。”
李大根徹底怒了:“我來得早,我懷疑是你偷窺,你是不是也要給我跪下道歉?”
哼!
王清芸沒見過如此無知的人:“好得很,你不道歉是吧!
剛纔給你機會你不跪下,從現在開始,你想道歉都沒有機會了。
我現在就打電話,你會後悔的!”
李大根沒好氣的道:“後悔個屁啊,滾,這塊玉米地是我家的。
趕緊從我家地裏滾出去!”
哼!
王清芸氣得無言以對,掏出電話,剛要撥號。
李大根擡腳在王清芸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冷聲道:“滾!
打電話別在我地裏打!
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
王清芸感覺要瘋了,竟然敢踢了她一腳,還踢在了敏感位置:“你膽子……”
只說了三個字,她就發現不對,眼前這個男人目光冰冷,似乎真的想要動手。
她突然感覺到了害怕,萬一男人膽大妄爲,與她動手,那就危險了。
不敢停留在這裏,轉身就跑,一口氣跑出玉米地,回頭衝着李大根喊了一聲:“你等着,你會後悔的。”
說完就朝着往村裏跑去。
李大根走出玉米地,見女人跑回了村子,他踱着步子回家。
王清芸一路跑到村口,看到村裏有人出現,她心中有底氣了,只要有人她就不害怕李大根犯渾。
然後回頭見到李大根也回來了,她索性不走了,她要盯着李大根,等着大哥派來的人收拾李大根。
李大根走到村口,看見王清芸就當沒看到,就往家裏走去,他不想把玉米地內發生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
但看着李大根她就氣的咬牙切齒:“剛纔你不跪下道歉,你等着吧!
一會兒讓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李大根加快腳步往家裏走去,他步行回到家這女人還跟着,到了家門口直接往院子裏走去。
錢有爲見李大根回來了,趕緊站起來:“大根你回來了,我領着一個一個朋友等了你好久了。”
說到這裏,看到身後跟着王清芸,笑着道:“清芸,你回來得正好,這就是大根兄弟,你要找的就是他。”
啊~
王清芸驚訝的張大嘴巴,難以置信地指着李大根問錢有爲:“他就是李大根?
不會是搞錯了吧!”
爺爺交代了一個任務,大哥來了沒談成,又派她來了。
來之前他詢問過爺爺要去見的是什麼人,爺爺說要見的是李大根,而且特別提出了要求:“不能得罪李大根,必須搞好關係,最好是促成朋友,因爲關係到王家的未來。”
可是剛纔他還威脅李大根,甚至叫來了打手,要打李大根,估計再過十來分鐘打手就到了。
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錢爲民見王清芸不說話,以爲沒聽清,再次提醒:“清芸,過來啊,跟大根兄弟認識一下。”
李大根瞥了一眼錢爲民::“這個女人是你帶了的?”
錢爲民看出兩個人不對勁,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是我帶來的。”
李大根眼一瞪:“趕緊讓她滾!
下次千萬別帶她來,否則我就放狗咬人。”
這……
錢爲民見李大根動了真怒,決定先讓王清芸離開:“趕緊走吧!
有事電話裏說。”
王清芸身上帶着爺爺的任務,哪裏趕走啊,這可是關係到王家的大事,深吸了一口氣道:“對不起,我……我剛纔誤會你了。
您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李大根冷哼一聲:“我哪敢跟你一般見識,我害怕你讓我跪下。”
這……
王清芸面色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我錯了……真的是誤會……我給你道歉。
求你別趕我走,我是代表王家來談合作的!
只要您願意合作,我保證能在極短的時間裏,讓你發家致富!”
李大根覺得可笑,一個囂張跋扈,蠻不講理的人,突然點頭認錯,只是爲了讓他發家致富。
怎麼可能?
如果信了他的鬼話,那纔可笑呢:“滾!”
你……
王清芸眼見無法達成協議,但是他不敢發火,更不敢得罪李大根。
嘆息了一聲,轉身離開,回到車裏,撥通的爺爺的電話:“爺爺,失敗了,人家不跟咱們合作?”
電話那端,一個老頭子拿着電話,皺着眉頭,思索片刻道:“李大根是個年輕小夥子,你哥哥沒有成功我能理解。
但你這麼漂亮,爲什麼也沒有成功?
沒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