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幹什麼都可以。“
她本來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豐腴。
彎腰的時候,衣領敞開少許。
李大根的角度,正好看到衣領內的風景。
白~
大~
挺~
他的眼睛一時之間,挪移不看,像是吸鐵石的南極遇到了北極。
牢牢地吸引在一起。
直到梅子轉身往車上走去,李大根纔回過神來。
跟在後面走。
梅子走路很有特點,步子小,每次都會腿伸直之後,走路,有點像是體育比賽的一個項目競走一樣。
體育競走,走得太快,腰肢扭動和腿的幅度,太快,只讓人感覺競爭激烈,熱血沸騰。
但梅子走路,速度慢,幅度小,柔軟的腰肢在走路的時候,扭啊扭的。
幅度恰當,頻率不快不慢。
每走一步,都有一種美感。
就像是跳舞,但和跳舞不同,很自然,沒有一點做作。
在她身上,把女人走路的柔軟和嫵媚,表現得淋淋盡致。
李大根的目光也隨着女人的腰肢盪漾。
梅子停下車,拉開車門,然後擡手擋住車門的頂部:“小心一點,別碰着頭。”
她的身體呈圓弧形,只是胸口多了兩個鼓鼓囊囊的大包。
李大根彎腰往車裏鑽。
不承想身體碰到了什麼,耳邊聽到梅子哼了一聲。
李大根內心一蕩,他知道碰到兩處什麼。
他是無意的,主要是梅子身材太好了。
這種情況下不能道歉,索性就當作不知道,然後就過去了。
進入車裏,李大根坐下,但那觸感,讓他回味久久。
梅子上了車,開上車出了石頭村。
路上,梅子言語中充滿感激:“李大夫,該感謝您了。
沒想到您竟然能夠喚醒植物人,我聽到這個消息,高興得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恨不得找到你,抱住親兩口,來表達心中的喜悅。”
李大根笑着道:“你不是找到我了嗎?”
梅子一愣。
隨後汽車陡然剎停,她停好車,就開始解安全帶。
李大根嚇了一跳,剛纔只是忍不住說一句玩笑話。
沒想到人家竟然當真了:“別,不用了,我只是開玩笑而已。
不用這樣。
趕緊看車吧,我把你媽喚醒,那纔是值得開心的時刻。”
梅子覺得李大根說得有理,把安全帶重新扣上,啓動起汽車準備起步。
她立刻覺得不對,李大根還沒有開始治療,若是不給一點甜頭,會不會不用心治療。
她擡手熄滅了發動機,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李大根心中似乎有一些期待,難道真的要親?
吧嗒~
車門打開。
梅子上了車,一上來車就捧住李大根的臉,深深地吻了上去。
李大根手一下子抓緊了車座,直到梅子下了車,他纔回過神。
感受着滿嘴異香,砸吧砸吧嘴。
餘味繞樑。
梅子重新啓動汽車,然後加速行駛:“李大夫,只要你能救了我媽。
李大根咳嗽了一聲:“不用這麼客氣,我是大夫,不是山賊劫匪。
剛纔只是開玩笑,你不要當真。
我給你媽治病,你付我診金。
這樣就挺好。”
汽車繼續前進。
梅子許久沒有說話,幾分鐘後,她突然開口:“我不夠漂亮嗎?”
李大根搖搖頭:“不是這回事。
你很漂亮,但我和你只是醫生和患者家屬的關係。
不要把關係搞得太複雜。
我暫時也不娶老婆。”
梅子有些氣餒:“說來說去,還是看不上我。
你沒有結婚,早晚要娶老婆的,若是看上我了,爲什麼不能娶我呢?
你不會還想娶一個愛的人吧。
女人到了牀上,都一樣,你不用那麼執着。”
李大根咳嗽一聲,就沒有見過這樣的,答應治療,爲什麼非要以身相許?
這人怎麼有些怪?
李大根說不上來,哪裏怪,但就是覺得跟正常人不一樣。
“你爲什麼非要嫁給我?
我也不像是有錢人,長相也就是說得過去。”
梅子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像是看透了人世間的一切:“你能夠拒絕我。
證明你不會爲美色所迷惑,這樣的男人,結婚後一定會好好過日子。
你就算是現在沒有錢,以後也會有的。
能喚醒植物人,多少錢你都掙得來。”
李大根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己似乎很難拒絕美色。
特別是自從修煉了自然法決,想法總是被身體所左右。
只是這一點梅子不知道。
他也不想說。
汽車內突然變得沉默。
只有車子行駛帶起的風聲響起。
過了片刻。
梅子突然開口了:“他爸就是因爲一個女人走了,我媽才變成這樣。
男人爲什麼和女人結婚了,還要去愛另一個女人呢。
他不知道家裏的女人多麼傷心嗎?
他不知道女兒多難過嗎?”
嬌美的聲音有些低沉,像是抱怨,又像是訴苦,還像是不解。
李大根聽到這裏,更不好說話了,梅子的家事,他不瞭解,不敢貿然開口。
村子裏的那些女人,總是東家長西家短,南邊的寡婦騷,北邊的漢子野。
他們說這些,有些是出於忌妒,有些是隨口胡說。
有些事捕風捉影,甚至有些就是爲了說得痛快。
但他們都不瞭解實情。
李大根從他們身上學到一樣,不瞭解不要貿然開口。
梅子見李大根不說話,她也不說話了,專心地開車。
車子開進一個家屬院,在一棟七層樓的門前停下。
李大根推開車門,走下車,開始觀察周圍的情況。
紅藍會就像是懸在頭上都是一把刀,隨時都可能劈下來。
不管做什麼,他必須提防着。
院子裏,一個石桌前,幾個老漢正在下象棋,見汽車停下,紛紛側目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