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對方長刀劈落的一瞬間。
刀如閃電。
一閃而出。
噹啷~
兩刀相撞,落下的長刀斷成兩截。
李大根一轉手中的武士刀,刀尖朝着落下的壯漢刺去。
噗~
刀衝入腹腔,長刀透體而出。
紅色的血液順着刀身往外冒。
壯漢被武士刀刺穿,痛得雙手胡亂揮舞,雙腳不停地蹬。
李大根手一腳踹在了壯漢的肚子上,把壯漢踹得倒飛出去。
他手腕一翻,武士刀挽了一個刀花,刀上的血液隨着刀飛向了第二個衝過來的壯漢。
鮮血正巧甩在了他的臉上。
壯漢伸手去擦拭眼睛。
噗~
武士刀沒入心臟。
壯漢臉上的血跡還未擦拭乾淨,眼睛蒙上一層紅色的血色,朦朧中就看到一個一個人緩緩地收刀。
而他身上的離去像是被抽離,慢慢地倒在地上。
李大根手握武士刀,瘋了一樣發泄着心中的殺氣。
刀光閃爍,血光紛飛。
只是幾個呼吸間,樓梯口倒下了十幾個人。
他再次舉起刀,一刀砍向一個黑衣人。
就覺得眼前一花。
人竟然消失了。
李大根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向後退去,才發現,一個黑色的人影在旁邊的角落裏,靜靜站立。
他頓時提高起了警惕性:“改變方向的速度挺快。”
満江直人手裏握着六角形飛鏢,不屑地看着李大根:“沒想到在這裏竟然遇見了高手。
你的力量很強,但你的速度太慢了,在我眼中就像是螞蟻爬的一樣。
對付你,一隻忍者鏢足矣!”
李大根看着對方手裏的六角形飛鏢,皺起眉頭,他第一次遇見飛鏢。
他有些摸不清對方的實力。
但被人家說成螞蟻爬的速度,他下意識地運轉萬道法決。
把全身的肌肉調整到最佳狀態:“那就試試吧!”
滿江直人來到這裏,就是因爲紅狼會太多據點被挑。
死了不少人。
上面專程派他來殺李大根。
之所以在這裏出現,是因爲有一個臨時任務。
說是抓到一個重要人物,以防萬一,把他調過來,保駕護航。
沒想到真的遇見了有人來找麻煩。
遺憾的是他從房子裏出來得晚了,看着樓道里死了那麼多人。
他意識到自己的失職,就算是殺了眼前的這個人,他都難逃懲罰。
他心中的殺意越來越濃,就因爲這傢伙,他就要受到懲罰。
一隻手緊握着忍者鏢。
眼睛盯着李大根的喉嚨。
“試試就是你逝世!
去死吧!”
話音落。
唰~
一道星光飛出。
李大根瞳孔猛縮,手中武士刀劈出。
鐺啷啷~
叮鈴鈴~
兩個六角形忍者鏢落地。
一個閃着白光,亮得如雪刃。
另一個卻是黑色,沒有一點點的反光。
滿江直人看到這一幕,驚訝地道:“你……你怎麼發現的那隻黑色忍者鏢?”
李大根冷聲道:“你甩了兩次鏢。
發現不是很正常嗎?”
他清楚地看到滿江直人手腕抖動了兩下。
黑色的雖然比較隱祕,但還是很容易發現的。
也不知道對方喫驚個什麼勁。
滿江直人震驚的道:“你看到我手上的動作?
你……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你怎麼可能看到我手上的動作?”
不是他盲目不自信,而是經過無數次測試的結果。
他的那些師兄和師傅,明明知道他用的是陰陽忍者鏢。
但沒有人發現過他出手的痕跡。
他追求的就是一個字,快。
李大根懶得跟他囉嗦:“你就當我沒發現。”
話音落,武士刀一閃而出,刀劍只刺滿江直人的咽喉。
快!
太快了。
刀如寒芒。
快如閃電。
滿江直人嚇得,運用忍着隱身決中的身法,身形快速閃向了牆根。
他暗叫僥倖,做到了,在一剎那他換位成功。
剛纔在生死攸關的時刻,再次突破了桎梏,突破了原來的極限。
他嘴角露出一抹喜悅。
突然就感覺脖子一涼。
他摸向脖子,手指觸摸到一個涼冰冰的東西,還有溫熱的液體。
當他意識到摸的是武士刀和血液的時候。
他嚇得膽戰心驚。
隨後身體開始顫抖。
口中喃喃:“不可能,你爲什麼能追上我的忍者身法。
我……”
說到一半,他就開始張大嘴巴,用力地大口喘息着。
身體劇烈的顫抖。
直到屍體轟然倒地。
李大根見在沒人跑下來,知道後面沒人了。
他轉身往外走,走到了院子裏,發現周康安還沒有點燃火焰。
他皺着眉頭,朝着發現周康安的房間走去。
進去了才發現,周康安不知道在哪裏搞的汽油,潑在地上,已經點燃。
但那時光禿禿的地面,沒有任何易燃物。
他頓時看的來氣:“你倒是點門窗傢俱啊,你在空地上放個屁的火啊。”
啊~
周康安一愣,隨後清醒過來:“我才找到一點汽油。
腦子糊塗了。”
說完提着汽油往我們身上倒,然後重新點燃。
大火總算是點燃了,嘩啦啦的迅速蔓延。
李大根拉着周康安往外走:“你兒子一家人已經救出了,咱們去外面找吧。”
周康安一邊快速向外走,一邊不停地說感謝的話:“謝謝你,若不是你,我們一家人都完蛋了。
你剛纔沒有遇到危險吧。”
李大根嗯了一聲道:“沒有,一個人也沒有遇見。”
周康安楞了一下,隨後不再多想,快速往外走,剛出大門沒多遠。
一輛汽車開到跟前,打開車門。
車裏正是他的兒子一家人,他趕緊上了車。
李大根上了副駕駛,對開車的姜青青道:“走吧。”
姜青青多看了李大根幾眼,他知道紅狼會的實力,許多家族是不敢惹上紅狼會的。
因爲根本不是對手。
李大根竟然一人殺進去,沒有受一點傷的出來。
單憑這一點,就可能看出實力強悍到何種地步。
“其實你不用這麼怕,紅狼會是見不得光的組織,就算是他們被殺,也不會有人爲他追查兇手的。”
李大根一直在觀察車後,擔心有人追上來。
沒想到姜青青竟然放出這個消息:“我從來沒聽說過啊。”
姜青青放慢了車速:“那就是你接觸的這方面的人太少,孤陋寡聞。”
李大根長噓一口氣:“太好了,那就不急着趕路了。”
說完回頭問周康安:“你去哪裏?”
周康安情緒逐漸穩定:“我們去鄉下吧,我們在牧陽鎮,水井村有一棟房子。
我們去躲幾天。”
水井村?
李大根有些喫驚,這個地方,距離石頭村太近了,走路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那就先送你回水井村。”
姜青青沒有聽說過水井村,但他知道石頭村,上一次去是爲了考察李大根種植的西紅柿。
但他還是打開了導航,根據導航行駛。
路上週康安不停地道謝:“您救了我一家人的命。
否則我們就可能成爲背叛祖宗的罪人,您就是我們一家的恩人。
不知道恩人貴姓啊?”
李大根聽他說話文縐縐的還有些不適應:“我叫李大根,家就在水井村西北方石頭村……”
一路上聊着天,很快就到了水井村。
車停在周康安家門口,李大根才發現他們竟然與劉晶晶家是鄰居。
他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劉晶晶從家裏出來。
劉晶晶也看到了李大根,眼中露出驚喜:“李大夫,原來是你啊。
好久沒見了。”
李大根視線在劉晶晶胸口掃過,不愧是奶孩子的女人。
那規模真是浩大。
只看一眼,他就口舌生津。
咳嗽一聲,上前打招呼:“好久沒見,好着吧。”
劉晶晶紅着臉道:“我的身體……嗯……不太好,你幫我治療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