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愛花坐在椅子上,手上已經戴上了手銬,對面是兩個穿着制服面色嚴肅的警察。

    警察後方的牆上,寫着八個威嚴有力的大字!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警察同志,你們總不能因爲一封揭發舉報郵件就認定我跟我老公就跟這件事情有關係吧?一直以來,我們都勤勤懇懇的做生意……”

    “我承認我們跟當時的死者唐家福是認識的,但一場意外事故能說明什麼?”

    見宋愛花一直在死鴨子嘴硬。

    警察皺了皺眉,語氣都跟着厲了幾分:“我勸你最好說實話。”

    “同志,我說的就是實話啊。”

    “我問你,你們跟唐家福什麼關係?”

    “就,就普通的朋友關係啊。”

    “生意上沒有交涉?”

    “有一點。”

    “是嗎?我們查出來,在他死亡之前,似乎是陳西公司的合作伙伴,事情發生之後,你們就花錢跟他的親人收購了他手中的股份,是不是。”

    宋愛花忙道:“收購股份我們完全是走得合法手續,而且也是人家甘願賣給我們的,同志,這有什麼問題嗎?”

    警察沒有理她,繼續下一個問題。

    等問題被問的差不多,宋愛花就被帶下去了。

    不一會兒,陳忠國趕到了警局。

    詢問之下,得知自家兒子兒媳背上了命案,還是特別嚴重那種,並且證據確鑿。

    差點眼前一黑,直接往後倒。

    “怎麼會,警察同志,你們有沒有好好查查,會不會是誤會或者是栽贓?我瞭解這倆孩子,他們絕對不是這樣的人,肯定是有人陷害他們!”

    基於他年紀大,警察才願意搭理他。

    見他這麼無理取鬧,蹙了蹙眉。

    證據都擺在眼前了,事實就是事實。

    不過,他們也理解此刻老人家的心情,得知自己的兒子兒媳揹負命案,換誰都接受不了。

    不知不覺。三天已過。

    陳西已經醒來。

    得知自己昏迷期間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妻子宋愛花已經被拘留了起來。

    自己現在也處於被看守狀態。

    直接崩潰。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

    當年那件事情,不是已經處理的乾乾淨淨了嗎?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真相的人,早就被他封口送到國外了。

    他覺得,肯定是有人針對了他。

    導致警察纔會去複查那件微不足道的案子。

    想了半天他想不出是誰要這麼搞他,腦海中已經排除了所有人。

    難道是那個臭小子?

    不,不對,應該不會是他,他哪裏有那個腦子,再說了當年的事情他一個小孩子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肯定是哪個仇家趁着這次的熱度故意搞他。

    絕對是。

    殊不知,這次的事情,還真就是他口中那所謂的臭小子乾的。

    這一次,陳西徹底慌了。

    商場上待了這麼多年,陳西還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慌亂甚至無助。

    看着看着空無一人的病房。

    手上的電子設備全部被沒收。

    只能絕望的看着天花板,情緒的激動,使得身體上的疼痛更加劇烈。

    前幾天說有朋友是稅務局的那位,得到消息就立馬跟網友們彙報去了。

    “臥槽,臥槽,查出來了,這個陳西還涉嫌了偷s漏s,金額巨大,據說已經被抓走了。”

    他剛說完沒多久。

    一段驚天大新聞突降。

    是從一個新聞賬號發出來的,其真實性可想而知!

    “臥槽,我原以爲這人只是偷s漏s問題,沒想到還涉嫌命案,我就說他怎麼會被抓起來呢。”

    “天哪,好幾條人命,這人真的好狠毒的心。”

    “當年的事鬧的很大,那個時候網絡不是很發達,許多人都不知道,那現場,真的慘烈,死了好幾個人。”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據說是麻將館的煤氣泄露,然後你們也知道的,很多麻將館平時壓根就不通風,各種味道混雜,大家察覺不出來也很正常。”

    “大多數人都得救了,一些年紀稍微大一些的就沒有那麼幸運了,據說還有個年輕人也沒了,當時才三十多歲。”

    “我的天哪,這居然是陳西做的,簡直就是個畜生啊。”

    “聽說是他老婆給他策劃的,然後他花錢派人去做的。”

    “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麼多人被他們害死,不死刑都對不起那些死者的家人!”

    “那個死者死之前還是陳西的合作伙伴,簡直細思極恐啊,你說他會不會是想低價收購死者手裏的股份,人家不同意,就想出這麼陰毒的一招,然後再從死者家屬的手裏購買股份。”

    “樓上說的很有道理,我贊同。”

    “這種人真的太可怕了。”

    網友們七嘴八舌的討論着,把陳西的底褲扒的乾乾淨淨。

    這一刻,他成功的身敗名裂。

    公司也有其他的股東,因爲他的緣故,好幾個大單子黃了,加上又偷s漏s。

    嚴重影響到了幾個無辜的股東。

    他們都沒想到,自己居然跟一個殺人犯打交道這麼多年。

    那些認識陳西並且還交好的,一個個都選擇不露面,儘量撇清關係。

    等着風頭先過去再說。

    此刻,陳忠國和錢蘭兩人,坐在兒子陳西的住處。

    這幾天愁的直接白了頭,錢蘭以淚洗面:“兒啊,你們怎麼如此糊塗啊,以後讓我跟你爸可怎麼過。”

    “老頭子,我覺得肯定是有人在背後陷害阿西。”

    兩人從頭到尾並沒有爲死去的受害者感到一絲一毫的愧疚。

    只覺得是有人在害他們的兒子。

    隨後,一個電話撥通到了江銘那裏。

    等電話接通,錢蘭對着電話另一天吼道:“你這個賤種,是不是你害的我的兒子!”

    江銘早到會接到這通電話,微微一笑,語氣冷漠:“陳老夫人,說這話可得有證據,你兒子害人證據確鑿,警方那邊自有判斷,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你……”

    她還沒說話,江銘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因爲陳西這個做父親鬧出的事情,導致他讀高中的小兒子遭到學校所有同學的排擠,驚嚇之下都已經不敢去學校上學,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陷入了自閉之中。

    他不知道爲什麼爸爸媽媽會成了殺人犯。

    事情鬧出來,警方聯繫了唐家福的家屬,還有一些與這件事相關的人。

    到時候出庭還得他們。

    至於陳西名下的財產,房產和他自己的一些鋪子多半會被沒收,屬於唐家福的股份依舊歸還到他家裏人的手上。

    剩下的一半也會被沒收,就等着法庭上的審判了。

    ……

    ps:陳西這件事差不多寫完了,還有一些後續明天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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