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不大不小,但又剛剛好的兩團肉。
軟軟的。
越想,身子就莫名的越燥熱。
他擡手搓了搓耳朵,纔打開水龍頭衝了把臉。
等從裏面出來時,就見沐淺淺已經在餐桌前坐着,正喫着只大龍蝦。
她吧唧吧唧的,還感慨了句:“這就是我理想中的幸福生活啊!”
餐桌前不遠處是一個大落地窗,正映着夕陽落下,窗外的梧桐樹葉青翠碧綠,伸展在黃昏下,遙遠的,彷彿聽到黑鴉的低鳴。
這場景,不就是那首詩嘛,古藤老樹昏鴉,晚飯有魚有蝦,空調wifi西瓜,夕陽西下,男人賺錢我花!
想着,她就又吃了一口蝦肉,幸福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而那並不知道她想法的池硯深見着,眉頭直接就皺了起來。
這女人,喫他的,喝他的,還住他的,但喫飯的時候,都不等他一下!
他幾乎是黑着臉過去的。
但纔在她對面坐下,就見她咧開嘴露出八顆牙齒,笑得明媚的看着他:“老公,你過來了啊,這個蝦好好喫,你快嚐嚐。”
池硯深:“......”
一股勁彷彿打在了棉花上。
他沒說話,擡手拿起筷子了。
沐淺淺看着他繼續笑眯眯的,應該是還想再跟他說些什麼,但這時,她那放在餐桌上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了。
瞧了眼備註,她就連忙掛斷了。
但對方鍥而不捨的又打了過來。
沐淺淺:“......”
“老公,我離開一下去接個電話啊,”她對池硯深說完這話,起身溜到客廳那邊老遠纔敢接。
笑話,原主會釣魚有這好閨蜜阮雨萌摻合一腿提意見呢。
這談話內容要是被池硯深給聽到了,她估計要吃不了兜着走。
她現在可還不想離婚!
(ps:絕對不是因爲他有錢多金。)
即便是要離婚,那也不能是她的問題,不然這離婚錢財都分不了多少!
電話接通後,她還沒開口呢,就聽對方問了句:“淺淺,你說,人活着到底是爲了什麼啊?”
沐淺淺:“……”
沐淺淺頓了兩秒,反問她:“你是沒錢了還是缺男人了?”
“沒有,”阮雨萌很認真的在回她:“早上我爸才又給了我張卡,至於男人嘛……”
“正搞着呢。”
沐淺淺:“……”
“你搞着還有空給我打電話?”
“換個吧!”
“這個不行!”
阮雨萌:“……”
阮雨萌似乎沉默了幾秒,然後很認同的“嗯”了聲:“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
沐淺淺:“……”
“不要給我打電話,有事發信息。”
阮雨萌:“爲什麼?”
“你也在搞着呢?”
沐淺淺:“……”
神他媽搞着呢……
她都雙手貼上去了,她男人除了臉紅,其他的連個反應都沒有!
“不是,我在喫飯呢,”丟下了這句話後,沒等對方回覆,她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後蹭蹭蹭的往餐桌那邊跑:“老公,我回來啦,一分鐘沒見,你有沒有想我啊?”
池硯深:“……”
池硯深掀起眼眸看着她:“誰給你打電話?阮雨萌?”
阮雨萌這人,是圈裏玩得最開的。
這話問出來後,沐淺淺就像個鵪鶉一樣,低着頭不說話了。
而池硯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每次她一說話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
還是安靜點比較好。
喫完飯後,他就起身去了書房,繼續看文件。
沐淺淺看着他上樓的身影,直接瞪了眼。
哼!
狗男人!
等她把人給勾到手,看她怎麼折磨人!
她在客廳裏追綜藝休息了會,然後才跑回房去洗澡。
等池硯深拿着個杯子下來裝水時,沒見到她人,眉頭直接就又皺了起來。
他抿了口水,面不改色的問楊姨:“少夫人呢?又出去了?”
“老公,我在這裏呢,你找我?”
沒等楊姨回答,樓上就傳來了一道聲響。
池硯深順着聲音望過去,就見沐淺淺穿着條紅色的吊帶睡裙走了下來。
睡裙是修身長款的,一直到小腿肚處,裙襬的右側,一條高叉一直分到大腿根的位置,走動間,雪白的長腿在高叉中若隱若現,誘人至極,加上那張絕世的臉,即便是沒有化妝,也宛如個小妖精般,又純又欲的,讓人慾罷不能。
池硯深看着她,臉色猛地一沉,快速的把視線給收回去了。
但小妖精還在撩火,過來抱着他的手臂就問:“老公,這是我新買的睡裙,好不好看?”
池硯深握着水杯又喝了口水,依舊沒看她:“好看個鬼好看,大晚上的,嚇人。”
說完,他就又往樓上書房去了。
沐淺淺:“……”
淦!
這個狗男人,長得帥是帥,但那張嘴,也是真欠打!
怪不得要聯姻才能找得到對象呢!
以後她就天天穿紅的,嚇死他!
等人死了,她就繼承遺產,找更帥的!
找一百個!
氣得他當鬼都不順心!
……
次日。
池硯深跟往常一樣,從樓上下來後,就去餐廳裏喫早餐。
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就問了楊姨一句:“少夫人還在休息?”
他們兩人是分房睡這事,楊姨知道。
她點了點頭:“少夫人昨晚追綜藝追得晚了些……”
這話還沒說完呢,沐淺淺的聲音就從樓上傳過來了:“老公~”
那聲音帶着剛睡醒的黏膩,比平時軟糯了些。
池硯深握着筷子的手一頓,扭頭朝她望過去了。
她還是穿着昨晚那條紅色吊帶睡裙,因爲擡手揉眼睛的動作,一邊吊帶掉了下來,精緻的鎖骨、半個團團,在紅裙下襯得越發瑩白。
“硯哥,”這時,一道男人的聲音從門口那方向傳過來了。
池硯深啪的一下丟了手上的筷子,人迅速的衝到沐淺淺的面前了,擋住了那人的視線。
還沒說些什麼,沐淺淺就順勢倒在了他身上。
臉靠着他胸膛蹭了蹭:“老公,我好睏。”
聲音軟軟的,身子也是,又香又軟。
池硯深臉色又沉下去了,他擡手幫她把那吊帶弄好,才轉頭過去撇了眼那個剛走進來的男人:“轉過身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