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進度比她想象得還要快!
想完後,她就快速的把飯菜給端出來了,遞過去給池硯深時,還跟他說了句:“少爺,你讓少夫人先將就着喫這些,我明天再給她煲個雞湯補補。”
池硯深:“?”
劈個叉還要煲個雞湯補補?
池硯深搞不懂她們,沒搖頭也沒點頭的,接過飯菜就上樓去了。
房間裏,沐淺淺已經把浴巾摟好,正靠着牀邊坐着等他。
見到他打開門進來時,剛哭得慘兮兮的俏臉瞬間掛上了個明媚的笑:“老公,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啊。”
池硯深:“……”
這自我調節能力還挺強。
他沒應她的話,過去把飯菜放在牀頭櫃上了。
沐淺淺看着他的動作,眨着雙溼漉漉的眼,撅着嘴巴巴的看着他。
池硯深:“……”
池硯深說:“自己喫。”
沐淺淺:“……”
沐淺淺當即哼了聲。
狗男人,不喂就不喂。
等他以後有了什麼事,她也不喂!
不僅不喂,還要拿着他的錢出去找帥哥,氣死他!
她一點一點的挪着屁股過去了,那腿沒敢動,幾乎是側着整個上半身趴在牀頭櫃上喫的。
那姿勢,怎麼看怎麼怪。
池硯深:“……”
他倒是沒說些什麼,在一旁坐下,掏出手機繼續看文件了。
本來喫飯速度就慢,加上這姿勢不對,沐淺淺這頓飯足足吃了二十多分鐘。
見她抽了張紙巾出來擦嘴時,池硯深就收了手機過去把碗筷端走了。
可能是喫飽喝足了後,沐淺淺臉上又揚起了個明媚的笑:“謝謝老公,辛苦老公了,愛你喲~”
她邊說着,邊雙手捏起兩個小愛心,持續的向他發射:“biubiubiu~”
池硯深:“……”
池硯深沒回話,端着碗筷直接出去了。
…
第二天,週六。
沐淺淺醒來時已經早上九點多了。
她拿起手機去刷了下微博。
刷着刷着,到了十點多時,尿意滾滾而來。
她連忙丟了手機往衛生間那邊跑。
這跑到一半時,才忽然想起了什麼,那腳步頓時就停下來了,垂眸往下瞧了眼,沒感覺到疼痛了。
應該是跟池硯深說得差不多,原主本身練過舞蹈,這身體柔軟度非常好,只是她本人沒有練過,那劈叉的疼痛,只有剛坐下去的那會有點而已,現在睡了一覺後,已經完全沒有感覺了。
想着,她就超開心的往衛生間飛奔而去。
還刷了個牙洗了個臉後,纔出來。
這時,敲門聲響起來了,是楊姨的聲音:“少夫人,你醒了嗎?”
“醒了醒了,”沐淺淺去套了條裙子,拿上手機後,纔出去開門:“楊姨,今天早上喫什麼?”
楊姨看着她臉上那笑,就覺得是被愛情滋潤的,不免有些欣慰:“煮了小米粥,還有包子,少爺還在,我想着你們今天應該要在家裏喫午飯,就想問問你們要喫啥,我給你們做。”
“我老公還在家?”沐淺淺問這話的時候,雙眼亮晶晶的。
她這話落下後,沐淺淺丟下了句“阿姨你準備啥我喫啥”就往樓下跑了。
等池硯深聽到動靜時,就見沐淺淺踩着昨晚那雙在他面前滑了下,讓她劈了個叉的白色兔兔拖鞋噠噠噠的跑了下來。
池硯深皺了皺眉:“你慢點。”
平地裏還好說,就劈個叉,樓梯上要是滑一下,那就是要滾下來了。
但沐淺淺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他這層意思,她還以爲他擔心她再來個劈叉,跑到他跟前後,還跟他說:“老公你不用擔心,我沒事啦,我都忘了我以前學過舞蹈了。”
說着,她又當場給他表演了個劈叉後,纔過去到他身旁坐下。
池硯深:“……”
池硯深看着她沒有說話,下一秒,就見她雙手又抱住了他手臂,一臉依附的樣:“老公,你今天怎麼沒有去公司?是不是因爲我昨天早上跟你說的話,所以你特意留下來陪我的?”
池硯深:“……”
池硯深收回視線,繼續慢條斯理的翻起了文件,隨後才道:“不是,公司週末本來就不用上班。”
沐淺淺:“……”
沐淺淺皺着臉哼了聲,狗男人,別以爲她不知道,即便是公司週末本來就不用上班,但他還是會去公司的。
這是不想承認呢。
不過,看在他爲自己留下來的份上,沐淺淺就不拆穿他了。
她抱着他手臂的手在上面輕撓了撓:“老公,我要先去喫個早餐,等下再過來陪你哦~”
她說完,就起身踩着那雙拖鞋噠噠噠的往餐桌那邊跑了。
池硯深:“……”
池硯深想不明白,爲什麼她精力每天都這麼旺盛,天天跑來跑去的,本來以爲昨晚劈了個叉後會收着點,現在看來,估計會跑得更多。
也確實如他想的那般,十來分鐘後,喫完早餐的沐淺淺就又跑着回來了,那噠噠噠的聲音,大老遠的從餐桌那邊就傳了過來。
池硯深:“……”
見他朝自己望過來時,沐淺淺剛抱住他的手連忙收緊,接着是垂着個頭問:“老公,是不是我打擾到你了。”
池硯深:“……”
池硯深又收回視線了,回了句:“知道就好,安分點。”
他說完,就又翻了一頁文件。
沐淺淺:“……”
沐淺淺垂着頭“哦”了聲,就掏出手機找小說漫畫看去了。
兩人各做各的,互不打擾。
一直到十二點多的時候,楊姨出來喊:“喫午飯了。”
沐淺淺見狀,連忙丟了手機往餐桌那邊跑:“楊姨,我已經聞到酸菜魚的香味啦~”
楊姨笑呵呵的誇了句:“少夫人,你的鼻子真靈。”
沒人注意到那被沐淺淺手機砸到胳膊的池硯深。
池硯深:“……”
他把那手機撿起來,剛想在桌面上放好,但這一不小心,就看到了裏面的內容,一個眼睛變成愛心的男的對另外一個面癱的男的說:“哥哥的腿不是腿,是塞納河畔的春水,哥哥的背不是背,是保加利亞的玫瑰,哥哥的腰不是腰……”
池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