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杯。”
“還要。”
“……”
一瓶,她喝了三分之二,不給她倒,她在桌子底下的腳就開始亂動。
給她倒了,她全喝完了,然後臉紅了,桌子底下的腳還是在亂動。
池硯深:“……”
他發現他實在是拿不了這小姑娘什麼辦法。
“沐淺淺,喫飽了沒有?”他問了句。
沐淺淺此時,正處於一個半醉半醒的狀態,那張小臉紅紅的,有些魅人。
聽到他的問話後,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怔怔的,過了幾秒,才重重的點了下頭:“喫、喫飽了,抱!”
池硯深:“……”
池硯深站起身子繞到她那邊了:“沐淺淺,你是不是醉了?”
這話,她倒是聽懂了,直接否了認:“我沒醉!”
說完,她就整個人倒在了他身上。
好在池硯深眼疾手快的把她給扶住了。
醉鬼,都會說自己沒醉。
他把她那貼着自己脖子的額頭挪開了些,問她了:“說吧,怎麼突然想喝紅酒了?”
“就是想喝了啊!”
她說着,就又整個人抱住了他:“想睡覺了。”
池硯深:“……”
池硯深抱着她上樓去了。
不過,在路上的時候,他拍了兩下她的屁股問了句:“沐淺淺,之前那兩個月,你沒回這裏去哪了?”
“之前那兩個月?”
“之前那兩個月我去……”
在池硯深以爲答案要出來了時,她說了句:“我不知道,我忘了。”
池硯深:“……”
池硯深沒好氣的又拍了兩下她的屁股,把她抱進房間裏,要在牀上放下時,她連忙說了句:“不要不要,髒的,要先洗澡!”
池硯深:“……”
池硯深抱着她進浴室裏,給她洗澡了。
給她洗完後,抱着她出來放到牀上,他自己才進去洗。
洗的,還是冷水澡。
不過,等他回到牀邊坐下時,被牀上的人兒給反壓了。
她坐在了他的腰上,雙手要去扒他的浴袍:“今晚我要吃了你!”
池硯深:“……”
……
“沐淺淺,到底是誰喫誰?”
……
這個問題,一直到最後,池硯深都沒得到她的回答。
因爲她開始嘴硬,中間哭了,後面昏過去了。
現在,到了第二天,則是像條死魚一樣躺在了牀上。
至於池硯深,正精神抖擻的穿着衣服,繫好襯衫最後一顆鈕釦時,他問了句:“午餐想喫什麼?”
是的,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
兩人昨晚在天際泛白時,才停了下來。
他還說什麼,之前獎勵的書房換成沙發,陽臺換成化妝鏡前,浴室,浴室本來就有。
沐淺淺:“……”
嗚嗚嗚,她都說不要了,他還要來。
現在累得她連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這會見到他這般看着自己,她直接沒理,把眼睛給閉上了。
池硯深勾了勾脣,擡腳過來了:“要不要喝奶茶?”
“要!”
“還要啊,那今晚繼續。”
池硯深說着,就擡手揉了揉她的頭。
這狗男人不講武德!
她擡起手來就要拍掉他揉着自己頭的手,但因爲沒有力氣,還沒碰到他,自己的手就先倒下了。
沐淺淺:“……”
池硯深:“……”
池硯深也看到她這動作了,看着她那一副要哭的樣子,他連忙把人給抱了起來摟進懷裏,右手輕輕撫着她的後背:“好好好,給你打給你打。”
沐淺淺:“……”
沐淺淺雙手在他臉上揉着,不過,還是因爲沒有力氣,那動作很小,跟捧着他的臉一樣。
他笑了下才又緩緩的開口:“再躺會,我去看看楊姨準備了什麼午餐?”
沐淺淺:“……”
沐淺淺小臉漸漸的泛起了紅色:“想上廁所。”
池硯深:“……”
池硯深頓了頓,抱着她往衛生間走去了。
等她好了時,就又把她抱回了牀上。
池硯深又問了一遍:“你再躺會,我下樓去看看楊姨準備了什麼?”
這次她點頭了。
看着他出去後,沐淺淺連忙在腦海裏問了小系統一句:“能不能幫我恢復一下力氣?”
小系統:【……】
還在睡覺的小系統:【……】
它打了個哈欠後才說:【可以,要消耗10個積分。】
沐淺淺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積分。
之前在戀綜裏裝逼的時候,沒少用。
不過這會,也沒時間問了:“用吧用吧。”
這話落下後,她就察覺到自己身子好了不少。
雖然走兩步腰以下還是會痛,但比剛纔好很多了。
她趕緊去衣櫃裏翻了套衣服出來換上。
等池硯深回來時,就見她打開了窗戶站到了窗口處,擡起了一隻腳要翻出去的樣子。
池硯深:“……?!!”
沐淺淺:“……?!!”
兩人看着彼此都是一愣。
一人是因爲她此刻的動作,一人則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回來。
“沐淺淺!”他的聲音沉沉的,帶着嚴冬裏深深的寒意,又仿若是深井中翻涌着的陰冷戾氣,聽着便讓人毛骨悚然:“你、在、幹、嘛?!”
他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念出來的。
沐淺淺嚇得趕緊把那擡起來的腿給收了回來。
不過,因爲腿本來就疼,加上這動作牽扯很大,導致她踉蹌了下,整個人往一邊倒了過去。
池硯深見着,連忙過去把人給扶住,他這次應該是真生氣了,把她給扶住後,雙手抓着她的肩膀:“沐淺淺,你這次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三天內都別想下牀了!”
沐淺淺:“!!!”
“還不都是因爲你!”沐淺淺擡手拍他的胸膛了:“你說今晚繼續!”
“我不行了!”
“我要回孃家休息幾天再過來!”
池硯深:“……”
池硯深頓了半秒,似乎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了。
這是要逃。
以前撩他的時候她可不是這樣的。
看來昨晚是真的一要一狠一了。
池硯深:“你看我像是那種不顧你的情況而沒節制的禽獸嗎?”
沐淺淺超大聲的:“雖然我是這麼想的,但我不允許你這麼說你自己!”
池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