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後面的話,沐淺淺是沒有說出來的,但謝韞軼應該也猜到了。
畢竟季韜柏,跟她一樣,也是警察。
而且,還是緝毒警察。
三年前一次大型緝毒任務過後,失的蹤。
有人傳他是去當臥底了。
但她去問過上級領導,對方給出了明確的答覆,並不是。
他們也沒了季韜柏的聯繫方式。
從失蹤到現在,她足足找了他三年。
說到這個,她問沐淺淺:“你說我找男朋友找了六年是什麼意思?”
呃……
原著裏,她跟季韜柏就是在失聯了六年後再重聚的啊!
不過,她剛一時太激動,忘了現在才第三年。
到時候的季韜柏,是跟着她哥,也就是男主一塊,創立了個新公司,強勢歸來的,成爲了他的左膀右臂,不然,也不會有他們的描述。
也是因爲有了這一點成就,他纔敢出現在謝韞軼面前,現在的他因爲身體的殘缺,根本就不敢出來找謝韞軼,只能在背後默默的跟着她。
每次她出任務時,也都跟在她身後默默的看着她保護她。
沐淺淺“咳咳”了幾聲,站起身子來了,十分鄭重的開口說:“看來我的身份要瞞不住了!”
她裝模作樣的,模仿着柯南那樣擡了擡空眼鏡,然後伸出了一隻手:“真相只有一個,沒錯,我是預言家!”
“如果沒有我的出現,你要找季韜柏,起碼六年!”
衆、衆人:“……”
還有池硯深:“……”
他把她重新拉回到他腿上坐好:“沐淺淺,不要鬧。”
沐淺淺:“!!!”
“我沒有鬧!連你都不信我是不是?!”
池硯深:“……”
死亡問題。
這叫他怎麼回答?
總不能真當着他這麼多兄弟的面說他信她的胡鬧。
尤其是主人公謝韞軼還在,這事真開不得玩笑的。
他也是看着謝韞軼辛辛苦苦的找了三年的人。
他搭在她腰間的手輕輕摩挲了下,然後湊到她耳邊親她了。
希望她能消停一點。
但她一下推開了:“哼!”
狗男人!
她不理他了,轉而去看向那臉色非常難看的謝韞軼。
她大概,也認爲自己是在拿她的事開玩笑了。
沐淺淺:“……”
沒辦法,裝逼裝慣了。
一下子收不回來了。
她傷了她最愛的那個女鵝的心了。
可不就是女鵝嘛?
之前看書看哭的時候,還給她這個角色花錢投過票啥的呢!
她連忙找補:“謝、謝韞軼,你別看我這麼不靠譜,但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現在就給你個地址,你可以過去看看他在不在!”
“就是,就是有點我沒考慮到的,他現在身體殘缺,可能會沒自信站在你面前,所以,要不要去跟他相認,你自己決定。”
“不過,如果你們不相認的話也沒關係,他會在三年後強勢歸來的,到時候你們就能幸福的在一起了!”
她說的那個地址,就在謝韞軼住的對面。
也是這一條大馬路,把貧窮和富貴間隔了開來。
她住的那邊,是富豪區,而對面,則是南城有名的貧困區之一。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直覺,這個地址出來後,謝韞軼就信了一半,她向沐淺淺點了點頭,就快速的離開了。
楊亦恆見狀,讓許又新跟上去了。
畢竟,剛謝韞軼可是灌了酒的。
許又新眼睛不知道往哪看,他問了句:“你怎麼不去?”
楊亦恆沒說話,就朝他笑了笑。
莫名的有些詭異的感覺。
許又新:“……”
他溜了。
離開時,眼睛還不知道又往哪處看了眼。
楊亦恆則是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擡手喝酒了。
這時,剛池硯深用手機給沐淺淺叫的酒也到了。
她接過後,淺嘗了口,很濃的蜜桃味,她還挺喜歡的。
喝完後,還又叫了幾杯。
那度數很低,但後勁有些大。
沐淺淺沒多久,就整個人趴在了池硯深身上。
而這時,在看着手機的葉照彥突然道了句:“韞、韞軼在羣裏說,她找去嫂子說的那個地址裏,看到韜哥了。”
這話,成功的讓衆人都停下了手頭上的動作,紛紛朝沐淺淺望過去了。
只見她正雙手虛環着池硯深的脖子,臉頰微微紅的趴在池硯深的胸膛上,一雙眼睛輕輕眨着,很無辜的很明亮。
池硯深看着他們的目光,莫名的有些不虞,他掃了他們一眼,見他們把視線收回後,才問她:“沐淺淺,要回家了嗎?”
她嗓音很輕,哼哼唧唧的:“要、要回家,跟老公一起回家。”
池硯深輕勾了勾脣,幫她把那個她剛摘下來的面具戴上,才又問她:“自己能走嗎?”
“不、不能。”她環着他的脖子,在他懷裏蹭了蹭。
池硯深像抱小孩子那樣,壓着她的裙襬,抱着她起身了。
向在場的其他人點了個頭,就離開。
酒吧外面的停車場裏,司機一直在等着。
池硯深抱着她進了後座,她立馬就跨坐在了他的腿上,鼻息間灼熱的呼吸全都噴灑在他的喉結上。
池硯深:“……”
池硯深輕嘆了口氣,讓司機把擋板升上去,才輕打了打她的屁股:“沐淺淺,在裝醉佔我便宜是不是?”
沐淺淺睜着雙秋水剪眸:“醉?”
她迷迷糊糊的擺了擺手:“我沒醉,我還能喝!”
池硯深:“……”
池硯深摟着她的腰用鼻子在她小臉上蹭了蹭,輕輕詢問道:“沐淺淺,謝韞軼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謝韞軼??”
“我女兒??”
“我就是知道的啊,書裏就是這麼寫的!”
池硯深:“……”
果然醉鬼的話不能相信。
人家謝韞軼什麼時候成她女兒了。
他又嘆了口氣,讓她乖乖的坐好不許亂動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要吃了他的想法根深蒂固,以至於醉酒後她還在無意識的對他動手動腳。
池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