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淺淺:“……”
她聽話的把地址告訴他了。
不過,說完後,她就忽然問了句:“你是不是在套我的話?知道地址後悄悄過來看我?!”
池硯深:“……”
本來沒這麼想的,但是開車過去就兩個多小時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反正有司機開車,他照樣可以在車上處理文件。
不過,沒確定的事,他沒敢跟小姑娘說:“沐淺淺,想喫什麼?”
“你早上吃了什麼?”沐淺淺反問道。
池硯深知道了,把他早上喫的,都點了一遍。
這時,沐淺淺不知道怎麼回事,盯着他就忽然來了一句:“老公,你是書嗎?怎麼越看越想睡?”
池硯深:“……”
好在他在剛一開始時,就戴上了耳機。
她說的那些話,並沒有被旁人給聽了去。
他嘴角微扯了扯,想說她些什麼的,但這時,她房間的門被人從門外敲響了。
“誰啊?”她喊了一聲。
但門外的人並沒有迴應,只又敲了敲門。
沐淺淺不由得皺起了眉,她起身邊過去又邊喊道:“誰啊,神經病吧?”
這次,依舊沒有得到外面的人迴應,只是敲門聲急促了幾分。
沐淺淺:“???”
什麼鬼???
這房間沒有貓眼就是麻煩,都看不到外面的人是誰。
就在她遲疑着要不要開門時,電話裏頭的池硯深倒是說了句:“沐淺淺,不要開,問到門外的人出聲,確定是誰時再開門。”
沐淺淺“哦”了聲,覺得他說得對。
但轉念又想想,她會跆拳道啊,黑帶七段呢,怕誰?!
而且,還有小系統這個外掛在呢!!!
她當即就把門給打了開來。
門外的人,穿着黑t戴着黑帽子,帽檐壓得很低,沐淺淺都還沒看清楚他是誰,他就想直接衝進她的房間去。
沐淺淺:“!!!”
她嚴重懷疑這傻逼在挑釁她黑帶七段選手的威嚴!
“啊噠!”
一聲落下後,冷不防的又響起了“嘭”的一聲。
那位看不清的傻逼男士,被她一個超大力的過肩摔給摔在地上了。
疼痛,讓他悶哼的出聲。
沐淺淺這才慢吞吞的垂眸看向他。
這時,他頭上的帽子已經掉了下來,露出了張臉,沐淺淺掃了眼就確定,自己不認識他。
不過,知道他,昨天見過他——姜星辰的學員之一,劉旭光。
她扯着嘴角冷笑,這會,她還不知道他要幹些什麼的話,那真就白混了:“真對不起啊,我這人脾氣非常的暴躁,尤其是在早上還沒睡夠的時候。”
她斂眸瞧了眼走廊盡頭的攝像頭,聲音飄渺空曠:“你說、你幹嘛要一大清早的惹我生氣呢?”
地上的人閉了閉眼,似乎在反思着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不應該是他衝進她房間裏去後,靠着監控錄像炒起了緋聞,然後像姜星辰一樣飛上枝頭變鳳凰嗎?
他自認爲自己不比姜星辰差,只是差了點運氣而已!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了,姜星辰一個二十歲的人,一個愛豆出身的人,憑什麼來教他,憑什麼來給他當導師?!
他睜開了雙眼望着沐淺淺,還想說些什麼補救一下的,但這時,走廊盡頭的拐彎處,有人過來了。
是白豔玲。
她踩着雙八公分的高跟鞋,噠噠噠的過來,看着這詭異的一幕時,頓時停下了腳步。
“嗯?嗯?嗯???”
怎麼回事???
她眼花了嗎,怎麼會有人躺在了她磕的那對cp的女方門前。
沐淺淺聽到聲音,側頭瞅過去了,見到是她,臉上瞬間掛起了個甜甜的笑,還很乖巧很無辜的那種:“白老師,不要驚訝,這人說太熱了,想躺地上涼快涼快。”
白豔玲:“……”
6!
在這圈子混了這麼久,白豔玲還看不出來是怎麼一回事,那她也白混了。
破壞她磕cp的人,都該死!
她瞪了眼那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的劉旭光,等着吧,下一期導師戰隊pk時,她就用最強的那一位選手來對付他!
她扭頭望向沐淺淺,只見沐淺淺向她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進屋,把房間門給關上了。
見狀,白豔玲又掃了眼那個劉旭光,沒再理會,也回了自己房間。
她本來已經出發去看學員們有沒有開始練習了的,但出去後才發現忘了拿東西,就又折返回來了,誰知道會看到那一幕。
真是晦氣。
那姓劉的學員,真是晦氣!
自己不好好唱,非要靠這些手段走紅是不是?
活該被打!
至於沐淺淺,她則是在關門進來後,就聽到了那還在視頻通話的池硯深說了句:“沐淺淺,去洗手,最好再洗個頭洗個澡。”
他的潔癖症犯了,見不得她碰過別人。
還是些亂七八糟的人。
沐淺淺:“……”
“我就雙手碰到了他,其他的都沒碰到。”她解釋了句,只洗了手,用洗手液搓了好幾遍。
他見着,那緊皺的眉頭才緩緩的舒展開來:“沐淺淺,我給你叫個保鏢。”
沐淺淺:“……”
這跟監視她有什麼區別?
她說了句:“不用,一般人傷不到我。”
雖然剛因爲她把手機揣進兜裏,池硯深並沒有看到她動手的過程,但從聲音聽來,很利索。
應該是練過的。
現在看着她的樣子,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她之前徒手砍樹的樣子,明明那麼厲害,怎麼就到了牀上就不行了呢?
在牀上嬌滴滴的,一直哭着喊着說不要。
池硯深:“……”
完全被她給帶偏了。
他擡手揉了揉腦門,把那些畫面驅散走,隨後就沒有再說話了,就看着她。
她去洗手間裏洗完手後,又重新爬上了牀:“老公,我還想再睡會。”
“喫完再睡,”池硯深去催那邊負責送早餐的人了。
沐淺淺沒回答,還是躺在了牀上。
等早餐送過來時,池硯深已經到了公司:“沐淺淺,我要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