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男人:【等有了孩子就有了!】
這次,池硯深看着這條信息,久久沒有再給她回覆了。
沐淺淺:【?】
沐淺淺:【裝死?】
沐淺淺:【給我說話!】
他回了個:【嗯。】
池硯深:【等有了孩子,就有了。】
沐淺淺:“?”
她怎麼覺得狗男人現在怪怪的?
她問:【說,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
池硯深:“……”
池硯深回的:【沒有。】
他開始轉移話題了:【到哪了?】
沐淺淺:【纔剛出發了十幾分鍾,還有兩個小時的車程呢。】
池硯深:【嗯。】
池硯深:【上飛機了跟我說。】
沐淺淺回了個:【好。】
後,沒有再理他了。
倒是這時,小系統忽然跳了出來:【我親愛滴親親宿主,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阿統要告訴你,請問你要花1000積分知道嗎?】
上一次它屏蔽自己的事還歷歷在目呢。
沐淺淺直接沒有理它,也把它給屏蔽了。
不過,在把它的聲音隔絕起來前,還聽它大聲的喊了句:【可惡,你一定會後悔的!】
小系統:【還有,我一定會回來的!】
沐淺淺:“……”
這傻逼加智障……
南城今天的天氣不太好,天陰沉沉的,慢慢地下起了雪霰子,輕微的風從從枝丫掠過,沙沙地響。
池硯深接到人時,已經下午四點多快五點了。
不過,即便是天氣這般不好,因爲將近年關的緣故,機場人還是很多。
他給她裹上手裏早就準備好的羽絨長外套,又把帽子給她套上,隨後才一手牽着她,一手推着她的行李箱出去。
到了機場門口,在等着的司機,連忙把手上拿着的大黑傘給他們遞了過去。
池硯深鬆開那隻推着行李箱的手接過的。
見他開了傘帶着沐淺淺往車裏過去,司機也打開傘推着行李箱跟上去了。
見到到處飄揚的雪花,沐淺淺把手伸出了傘外,語氣悠悠的,似乎帶了點遺憾:“初雪我們都沒有看到,真是可惜了。”
池硯深沒立即開口,只是先瞧了下她伸出去的手,看着雪花落在她手上,停留片刻,很快就融掉了,那滴水珠又流落在地上,埋在了雪中。
他蹙了蹙眉:“手不凍了?”
沐淺淺:“……”
死直男,一點都不懂浪漫!
她怒着小臉,哼了聲,到了車旁,鑽進車裏把頭扭向車窗那邊,不看他了。
池硯深上車前看到她這反應,那還搭在車門上的手是頓了一下的。
而後,是眉頭又蹙緊了幾分。
他上來坐好,收了傘,再把車門關上,纔去問她:“怎麼了?”
沐淺淺直說了:“死直男!”
池硯深:“?”
他又是頓了個半秒,搓了搓手,覺得不凍了時,才伸手過去把前後擋板升上,然後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照舊把她的手塞進自己衣服裏取暖後,他才笑着問:“怎麼又死直男了?”
“我不是關心你了嗎?”他還沒好氣的捏了捏她那被風吹得紅紅的小鼻子,心裏想着,下次要再給她帶條圍巾纔行,他沒有戴圍巾的習慣,倒是把這事給忘了。
沐淺淺:“……”
說的時候,她的小爪子,還不安分的在他腹肌上撓了撓。
“你別亂動。”不過,才兩下,池硯深雙手就隔着他身上的衣服,把她的手給按住了:“等下回去不想喫晚飯了是不是?”
沐淺淺:“比起晚飯,我現在更想喫你。”
她應該是不好意思看他,所以把頭扭向了別處,但她不知道的事,正是因爲這扭頭的緣故,把她紅紅的小耳朵給露出來到他眼前了。
池硯深輕咧開嘴笑了下,擡起一隻手來輕捏了捏她紅紅的小耳朵:“行,那等下回去先讓你喫。”
這麼好說話?
沐淺淺緩緩吞吞的把頭轉回去看他了。
他只是笑,手還輕輕的捏着她的小耳朵,小姑娘身上真的是哪都軟,哪捏着都舒服好玩極了,等撞上她那雙帶着幾分懷疑的眼眸時,他語調輕緩的開了口:“怎麼不說話?”
沐淺淺:“……”
說什麼?
說好,說回去後要喫你喫得起不來牀嗎?
她面上染了慍色的瞪他了。
池硯深是又笑了下,伸手把她緊緊的摟進懷裏了,讓她整個人都軟軟的靠在他身上,他薄脣落在了她額頭上,親了好一會,才從她腰上抽了一隻手出來,伸到大衣外套的口袋裏,把手機給掏了出來。
他聽從她的建議的,去網上搜了下和愛人一起看初雪的寓意了。
大概瞭解了後,他輕低了下頭,又把薄脣落在了她的額頭上,剛想跟她說些什麼的,但這時,他才發現,小姑娘好像已經睡着了過去。
池硯深:“……”
他輕垂了下眼睫,往她的小臉湊近了點,就見她緊閉着眼,長又卷的睫羽在眼睛下落下了一小片陰影。
睡得還挺香的,嘴巴還啵唧啵唧了兩聲說:“好喫。”
“嘖,”池硯深舔了舔脣笑了聲,他又低了下頭,還在她那啵唧啵唧的小嘴巴上輕碰了碰。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臉頰被他的頭髮戳到,她擰着眉“唔”了聲,擡手揉了揉臉了。
池硯深瞳仁裏的笑意漸漸的濃了幾分,他在她脣上又輕碰了碰,隨後才抱緊她,讓她繼續睡。
她這兩天,每天都直播到十二點的事,他都知道。
還陪着她到那個點,等她關了直播回房間裏洗漱。
像昨晚,等她洗漱完,說很精神,一點睏意都沒有時,還哄着她讓她趕緊睡。
這一鬨,就哄到了兩點多。
也不知道她怎麼那麼能熬的。
想着,他就又擡手,用食指輕颳了刮她的小挺鼻。
這次,她倒是沒有任何反應了。
車子行駛在了回去的路上,雪好像又大了些,雪霰子嘶嘶的下,車玻璃上都是水汽,朦朦朧朧的,還能看得到路過的一花園裏的松柏覆了很厚的雪。
到了家中,見她還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池硯深讓司機過來撐着傘,抱着她進屋去了。
到了房間裏,先把她放在了沙發椅上,而後去開了暖氣,等房裏的溫度漸漸高了些時,他纔過去給她脫那些大外套。
似乎是被他脫得不舒服,她脣瓣輕抿着,連那雙好看的柳眉兒也輕輕的皺了起來,脣裏還輕哼了聲:“唔~”
嬌滴滴的,莫名的有些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