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池硯深接過黃叔遞過來的兩個行李箱,以及旁邊有位女傭遞過來的一把鑰匙時,她接過就轉身跟池硯深一起開門進去了。
這邊雖說是客房,但有人每天都打掃着,所以還是很乾淨的。
進去跟他們又打了個招呼,關上門後,沐淺淺就往沙發上倒下去了。
池硯深看着她的身影,脣角微勾了勾,將行李箱打開,把東西拿出來收拾了。
當然,在收拾前,他還是先把房間檢查了個遍。
雖說是在容家裏,但這房間,可都是女傭們收拾的。
檢查過一遍,確定沒什麼問題,也很乾淨,乾淨到他能接受時,纔開始真正的收拾。
沐淺淺就坐在沙發上,看着他的動作。
等他收拾得差不多時,她才朝他伸出雙手。
池硯深擡腳過去把她抱起來了。
她笑嘻嘻的問他:“老公,我聰不聰明?”
“今晚我們就可以做壞事啦!”
池硯深擡手捏了捏她的臉,笑着“嗯”了聲:“我家寶寶是第一聰明的。”
聽到這話的沐淺淺,頭上瞬間像長了朵花出來似的搖晃起來。
池硯深看着她又笑了下,隨後纔開始給她換鞋,帶她出了房間去主棟那邊,準備喫晚飯。
“淺寶,房間還滿意嗎?”兩人牽着手在門口處出現,那快望眼欲穿的容學成就立馬過去問了句:“淺寶,房間還滿意嗎?”
沐淺淺向他點了點頭:“滿意的,二叔,我很喜歡。”
她鬆開池硯深的手,去挽上容學成的手臂了。
當然,在這之前,她有給池硯深使了個眼色。
挽上容學成的手,就跟他一塊往餐廳那邊過去了。
池硯深就在旁邊跟着他們一塊過去。
廚房那邊,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準備好。
入了座就能直接開喫。
不過,喫到一半的時候,倒是忽然接到了容熾的語音電話。
他問她到了沒有。
沐淺淺在喫着池硯深夾過來的鴨肉,聽到他的話,她“嗯嗯”了兩聲:“到了,已經在喫飯了。”
容熾:“那就好,二哥還是沒有假回去,淺寶,等六月份的時候,我再去找你玩。”
沐淺淺想應來着,但忽然想起了某些事,當即沉默了起來。
“淺寶,怎麼了嗎?”許久未聽到她答覆,容熾出聲問了。
沐淺淺說了句“沒事”,然後開始轉移話題:“二哥,你現在在幹嘛啊?”
容熾回的:“在外面出任務呢。”
這話落下時,好像有人喊了她一聲。
“淺寶,二哥有事,就不跟你說了啊,等有空了再找你聊。”也沒等沐淺淺回覆,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沐淺淺看着手機還愣了一秒,見到池硯深又夾了一塊排骨進自己碗裏時,她才反應過來,把手機給收了,繼續喫。
喫完又在客廳裏陪容學成坐了會,快九點時,她纔跟池硯深回了房間。
進去關上門,沐淺淺想勾引人了來着,但池硯深的一個電話就進來了。
他看了下那打進來的手機,擡手摸了摸沐淺淺的頭,讓她過去坐着等自己,隨後就走到一旁接電話去了。
池硯深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反正過去到不遠處的窗旁站好,側過身子往她這處望過來時,脣角是微勾了勾的。
但半秒後,也不知道手機裏頭的人說了些什麼,他臉色漸漸的沉下來了。
沐淺淺在那邊一邊轉着手機,一邊觀察着狗男人,見到他臉色沉下來時,轉着的手機還停頓了那麼一下。
等半分鐘過去,池硯深把電話掛了過來她這時,神色又恢復正常了。
“怎麼了?”好奇驅使沐淺淺,她還是出了聲。
池硯深面色自若的說了句“沒事”,而後是問她,要不要去洗澡了。
沐淺淺不說話,就看着他。
池硯深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但他似乎還是沒有要開口給她講的意思,抱着她直接往浴室那邊過去了。
沐淺淺:“……”
“你不說是不是?不說不給你碰。”她總覺得剛纔狗男人的眼色有些不太對勁。
而且,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事應該跟她有關。
池硯深看着坐在浴缸裏還離自己離得遠遠的小姑娘,輕嘆了口氣,還是告訴她了:“就之前,老六結婚的時候,你不是說在衛生間裏遇到了一個老太太,她讓你拔了頭髮嗎?”
“我讓人去調查了那位老太太,但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跟失蹤了一樣。”
他總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一個人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會失蹤。
而且,還是在拔了沐淺淺的頭髮後失蹤。
這很難不讓他懷疑,這裏面跟沐淺淺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沐淺淺聽完他的話後,當即就摸着下巴去問小系統了:“你知不知道那老太太現在在哪?”
小系統是先來了一句:【你確定要在這樣的場合下問我這個問題嗎?】
跟宿主接通後,它是能感應得到外界的情況的。
所以,在說話的時候,它雙手就捂着眼睛,悄悄的露了一條縫出來。
“?!!”
“操!你個臭流氓!”
沐淺淺連忙縮進了池硯深的懷裏,這是她的第一反應,隨後纔是快速的把它給切斷。
而不知情的池硯深看着投懷送抱的小姑娘,當即勾了勾脣,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輕捏住她的下巴,吻起她來了。
飄飄忽忽的度過一個晚上,第二天,沐淺淺快十點的時候才醒過來。
睜開雙眼,就見池硯深在她身旁躺着,那雙大手正輕柔的給她捏着腰。
沐淺淺側了個身,問他了:“老公,現在幾點了?”
“十點了。”池硯深自己先從牀上起來,旋即才抱着她往衛生間那邊過去。
洗漱好,衣服也換好,兩人才出了房間門。
等到了這棟別墅的樓下時,就見容學成已經在不遠處曬着太陽。
嗯,怎麼說呢。
這莊園那邊大,就花園那邊,都有幾千平米,他不去那邊曬太陽,非要過來他們住得這棟別墅不遠處,很難不懷疑,是不是在等着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