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沐淺淺不許,硬是要他穿着。
可見她是真歡喜。
池硯深又不能拿她怎麼樣,只能聽話的穿着了。
不過,他從另一方面,把這事給討回來了。
第二天,沐淺淺扶着腰從牀上起來時,池硯深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老……”公。
本來想像在他們那小別墅裏那樣,大聲的喊他來着,但她忽然發現地方不太對勁。
這老宅,被老太太她們聽到了不好。
她只好作罷。
自己揉着腰艱難的從牀上爬了起來,嘴裏還嘟嘟囔囔的罵着某個狗男人,昨晚剛開始的時候明明還是好好的,後來都不知道他發什麼神經,越來越狠,跟只沒餵飽的惡狼一樣,她受不了說不要了,他還非要來。
真是累死她了!
感覺這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夫妻之間有感應般,她還沒罵完呢,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
池硯深站在門外,看着她小臉扭曲揉着腰的樣子,沒忍住,胸膛微微起伏,一道輕笑聲從他喉間滾了出來。
沐淺淺:“……”
還不是怪他!
在她要爆發時,池硯深速度很快,把門關上,趕緊的過來哄道:“寶寶,我抱你去洗漱。”
“寶寶,我給你揉揉。”
“寶寶,我幫你換衣服。”
“……”
他這一系列動作下來,沐淺淺都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都還是有些懵懵的,直到他牽着她的手,帶着她往外走去時,她纔回神:“……”
不愧是狗男人!
都懂得怎麼把她給哄得暈乎乎的了。
她沒好氣的擡腳踢了踢他鞋跟。
他只是揚脣笑,並沒有說話。
穿過長長的走廊,兩人走到主宅那邊,沐淺淺才知道,現在已經十點多了。
老太太跟楊姨她們正在院子裏聊着些什麼,幾人有說有笑的,好不熱鬧。
見到他們過來,還一臉姨母笑的說:“淺寶醒了啊,我讓廚房那邊煲了點東西,你快去喝。”
沐淺淺看她們的表情,就知道她們在笑啥了,她一臉臊,點了點頭後,纔跟池硯深一塊進屋裏去。
當然,進去後池硯深就沒那麼好運了,本來以爲她已經沒生氣了的,但進去後,她就一把甩開他的手,還朝他“哼”了下。
池硯深:“……”
他擡腳跟着她往餐桌那邊過去,捏了捏她的臉:“還生氣呢?”
沐淺淺鼓着腮幫子:“沒有,誰生氣了?生氣會變醜,我纔不會生氣。”她說着,又沒好氣的踢了踢他的鞋子。
池硯深自然有察覺到,他垂眸瞧了眼,任由她鬧着,只是笑道:“沒生氣就好。”
他接過管家遞過來的湯,試探了下溫度,纔開始喂她。
沐淺淺本來還是一副不理他的狀態,見到他遞過來的東西,這才側眼偷瞄了下:“大早上的喝湯?”
“奶奶讓人煲的。”
其實,老太太也沒有早上喝湯的習慣,就是知道等下他們兩人離開後,晚上不回來這了,所以才讓人大早上的給她煲的。
“喝兩口?”他低頭,薄脣在她脣上碰了碰。
沐淺淺:“……”
狗男人現在是真的很會拿捏她了。
她聽話的喝了兩口,味道還不錯,就讓他全部餵給自己了。
喫完早餐,她去院子裏陪老太太她們去了。
但老太太知道她今天要跟好姐妹們出去逛街,所以她纔剛來到,還沒坐下呢,她就說讓她去化妝了,還說已經讓人給她準備好了漂亮的小裙子。
但實在是老太太盛情難卻,她只好轉身,跟池硯深又進去到屋裏。
見她坐在了化妝鏡前,池硯深便挪了張椅子過來陪她。
他總是看看她,又看看手機,反正是視線都沒在她跟手機之間離開過。
一個小時化完妝,弄好髮型,時間就差不多了,沐淺淺拿上衣服去更衣室裏面換。
那裙子,是她最喜歡的吊帶款,冰絲的,baby藍,很顯白,還有些修身,長髮被髮型師弄成了波浪,剛從更衣室裏換出來的那一刻,池硯深喉結就不自覺的滾了滾。
他有些後悔了,就不該搞那麼多,把她藏在家裏,偷偷進行得了。
沐淺淺不知道他的想法,她還想跑過來,問他好不好看來着,但這時,阮雨萌已經發來了信息,問她要出發了沒,她跟畢雲濤現在就出門了。
她回了個:【也準備了。】
讓造型師幫自己把首飾戴上,再把東西收拾好,鞋換好,她望向了池硯深。
池硯深站起身子:“我送你過去。”
沐淺淺沒拒絕。
在過去的路上,她問了他下,有沒有調查出來阮雨萌他們跟她爹到底在謀劃着些什麼?
池硯深面不改色的搖了搖頭。
沐淺淺纔不信,就他的能力還調查不出來?
他騙自己呢,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不過,好在等下就能知道了,所以她也不生氣,就是不理他。
總得給他點教訓吧?
不然都騎到她的頭上來了哦。
池硯深能有什麼辦法?
關上前後擋板,直接解開她的安全帶抱到自己腿上,索吻唄。
沐淺淺:“……”
狗男人真的是越來越會了。
吻技也越來越好,等不知道過了多久,沐淺淺被他鬆開時,嘴巴麻了不說,腦袋也嗡嗡的。
見她把臉靠在自己肩膀上呼吸喘氣,池硯深劍眉柔了幾分,在她粉嫩的脣瓣上又啄了幾下,隨後才從她的小包裏,把她的口紅拿出來,一點一點的給她補上。
他很小心,每次都只塗一點上去,然後用手指慢慢的暈開,不小心超出的部分,還用紙巾給她輕輕擦掉。
等把東西收進她的包裏,車子就剛好停在了她跟阮雨萌約的那個大商場門口。
沐淺淺從他身上起來,坐直了身子,讓他把鏡子拿出來看看。
他照做了,又打開她的小包包,從裏面把她的小鏡子拿了出來。
沐淺淺接過瞧了下,妝沒花,口紅塗得也還行,她還是挺滿意的。
勾脣笑了下,見到空空的耳朵,就忽然問他:“我耳環呢?”
她沒有打耳洞,平時帶的都是耳夾,剛本來是戴好了的,但那個爲了搭配這條裙子的耳夾實在是太重了,還不能調,一調松就會掉下來。
那玩意值十幾萬呢,她可擔心等下逛街逛着逛着就不見了。
畢竟這雖說有錢,但也不是這樣揮霍的。
所以就讓造型師給她調緊一些,但沒多久,她耳朵就被夾痛了。
然後就說先摘下來,讓池硯深保管着,等下到了再戴。
池硯深聞言,當即就瞧了下她那還有些紅紅的耳垂。
猶豫了半秒,還是心疼她:“忘記放哪了。”
沐淺淺:“……”
這狗男人真的是,騙人都不動腦子的,她明明看到他裝進口袋裏了!
她手伸過去,就想自己摸出來,但池硯深把她的手腕給捉住了。
他依舊是笑着不緊不慢的道:“是真的丟了,寶寶不戴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