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田捱了一刀,並沒有發出慘叫,單手攙扶樓梯,眼睛看向唐寅,心中不停對他打出評價!
與此同時,井田也不想認命!
才讓人白玩了一晚上,想着征服青門東北的產業,到時候就算退居二線,自己也能擁有屬於自己的地盤和財富,到時候不敢說榮華富貴,至少也能衣食無憂……
可現在,讓她就這麼死掉,心中肯定難以接受!
想到這裏……
井田深吸一口氣,微微仰頭!
就算胸口已經被鮮血浸溼,另一隻手依舊將剩下的衣物脫掉!
旋即直言不諱的說道:“唐寅先生,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的身體,但我也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訴你,就是這個你看不上的身體,曾經也被武藤折騰了一年!”
“哦?這麼說你還是武藤的女人了?”
唐寅正準備了斷井田的性命,猛地聽到她如此說辭,揮出的短刀驟然停了下來!
能陪在武藤身邊一年,那肯定知道武藤很多事情!
“武藤在什麼地方?”唐寅直言不諱的問道!
井田鬆了一口氣,因爲她知道唐寅開始詢問,就證明自己的性命暫時保住了!
下一秒,她嫵媚的一笑,身體前傾,笑問道:“唐寅先生,難道你就讓我這樣面對你說出武藤先生來華夏的一系列計劃麼?”
不得不承認,井田是一個容易妥協,但頭腦十分聰明的女人!
她沒有要跟唐寅說關於武藤的個人事情,而是直接單刀直入,告訴唐寅,我知道武藤的計劃!
但你至少讓我先處理一下傷口!
受用了!
若是以前,井田敢用這種口吻跟自己說話,唐寅會毫不留情的砍掉她的腦袋!
但是現在不會!
因爲這背後還有青門,而青門的少主蘇澤,此刻還躺在林小姐的臥室!
鬼知道他什麼時候醒過來!
而唐寅這一趟又是被蘇澤魂魄暗示來到東北!
“你應該慶幸我這次不是來殺人的!”
話落!
唐寅收刀!
遞給井田一個眼神,淡道:“給你兩分鐘處理傷口!”
兩分鐘?
井田差點當場暴走,不過表情卻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唐寅先生,我又不是職業殺手,兩分鐘怎麼可能處理這個傷口?”
可能是擔心唐寅不會給自己更多時間!
也可能是爲了博取信任!
井田目光幽怨的看了看會所還活着的人,說道:“唐寅先生,這些都是西村甘泉的人,如果讓他們離開,恐怕就算到時候你不殺我,武藤先生也會派人殺了我!”
唐寅眯着眼睛盯着井田!
他何嘗不知道井田是想利用自己的手,殺了這裏所有人?
不過唐寅答應了!
“給你五分鐘,如果五分鐘處理不好傷口,那就自生自滅吧!”
話落,唐寅轉身不再理會井田,徑直走下樓梯,看着餘下五個已經嚇破膽的黑衣壯漢!
沒有人想死!
就算是黑衣壯漢們也是一樣!
眼看着唐寅去而復返,他們丟下手中所有東西,雙膝跪地,對着唐寅一個勁的磕頭:“唐寅先生,我們願意投誠,請留我們一條命!”
他們太不瞭解唐寅了!
能留下井田一條命,已經是唐寅的極限!
而且,這還是看在蘇澤的面子,爲了保證讓蘇澤醒過來,幫他剷除那些潛在的威脅!
否則……
這裏所有人都會死,無一例外!
噗!
唐寅來到第一個壯漢身邊,一刀將他的腦袋劈成兩半!
腦漿子散落一地!
另外四個壯漢臉上都濺到腦漿!
可唐寅並沒有給他們太多反應時間,當即第二刀揮出,沒有意外,第二個人的腦瓜子被砍成兩半!
旋即第三個!
第四個!
等到第五個人反應過來,大吼一聲準備反抗的時候,唐寅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旋即第五人的腦袋被囫圇個砍了下來!
鮮血好像噴泉,噴涌的到處都是!
嘔!
樓梯上的井田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尤其是當第一個人腦漿子散落的瞬間,氣血就在翻涌!
可她不敢吐出來!
雙手不停的處理傷口!
最後目光不受控制的看向樓下狀況,當看到五個人統統倒在各自的血泊之中,還有那地面紅色的血河,摻雜着白色的腦漿,井田終於忍受不了,一口噴了出來!
但是唐寅並沒有在乎井田的狀況!
目光撇了一眼時鐘,淡道:“你還有四分三十秒……”
四分三十秒……
怎麼可能處理好傷口?
井田心中焦急,目光到處觀望!
最後心中一橫,咬着牙,忍住胸口的巨疼,雙手將衣服撕開!
布條搭在肩膀,也顧不上美觀還是不美觀,用力捆綁……
目的是勒住血管,保證傷口減少出血,不然以現在流血的速度,就算唐寅最後饒了自己,也會流血過多喪命!
旋即第二個布條!
三分鐘……
井田在身上做了三道捆綁!
這他媽也就是身上有傷,不然她捆綁的技術……我靠,跟sm沒有什麼兩樣!
還好對方是唐寅!
他只是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旋即目光還是看向時鐘!
說好的五分鐘,少一秒唐寅不會說話,多一秒,唐寅也不會等!
反觀井田,見唐寅沒有理會自己,壯着膽子跑下樓梯……
對此,唐寅只是疑惑的看着,並沒有進行任何阻止!
井田也不敢跑!
她只是強忍着作嘔的反應,在每一個黑衣人的身上亂摸!
終於,他在一個黑衣人的身上摸到了香菸和打火機!
顧不上香菸有沒有血!
直接抽出來三顆放在嘴裏!
點燃!
猛猛的狂吸!
首先香菸可以讓人緩解精神,也能抵抗一些疼痛,雖然不多,但也比一點沒有強!
一口,兩口!
只是短短几秒鐘,井田的周圍就好像着火了一般!
香菸有了大半截的菸灰!
井田小心翼翼的將菸灰放在手中,然後對着傷口直接呼上去……
嗤!
對此唐寅只是輕嗤!
因爲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井田絕對不是表面花瓶,能知道用菸灰止血,這女人至少是參加過局部戰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