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只聽這石照再次大喝一聲,只瞧那頭頂上方的源氣烏雲,瞬間開始實質化起來,彷彿石空氣中的水蒸氣遇冷形成雨水一般的形勢體現在那些源氣之上。
“咔咔!”
一道道彷彿碎石成形的聲音一般從頭頂上方響徹開來,只瞧那頭頂上方的源氣,瞬間凝結而成一塊塊巨大的岩石,懸浮在高鵬的頭頂上方,一絲危險的氣息瞬間從那頭頂形成的岩石雨上傳遞出來,十分的危險,另得旁人爲之膽顫。
“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如何從這墜石流雨術中脫出身來!”
只瞧臺下的王漠目光冷冷地看着高鵬頭頂上方懸浮着的無數岩石,冷冷地開口說道,他自然是知曉那石照的墜石流雨術的威力,一般的源師,根本無法承受不住如此多的巨石的砸落。
更何況那些岩石還並非一般的普通隕石,那是由那石照體內的源氣所催化而成,每一顆岩石的威力,不論是從堅硬程度還是重量密度而言,都是尋常巨石的數倍不止。
要想在這樣威力的照石之中保全自己,無疑是癡人說夢。
“要來了嗎?”
高鵬輕輕擡起眼皮,淡淡地看向那頭頂上方匯聚起來的岩石雨,此時的他,面無懼色,似乎看向雨天下落的雨點一般,面對着這尋常源師根本不敢面對的威力巨大的源氣雨,他卻彷彿是面對那些從天而降得普通源氣雨罷了,根本沒有絲毫的畏懼。
“既然你這麼淡定,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承受我的墜石流雨術的打擊吧!”
只瞧那石照突然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狠色,而後那託舉的雙手在同一時間順勢而下,彷彿是將銀河順勢而下一般,同時口中伴隨一字喝出。
“落!”
下一刻,漫天的無數岩石瞬間從高鵬的頭頂上方傾斜下來,彷彿是積蓄許久的霾雨一般,終於在這一時間得以釋放。
“嘩啦啦!”
漫天的墜石瞬間砸落下來,此時的高鵬的身形,遠遠看去,彷彿是在那狂風暴雨天中,被漫天的雨點砸落而下的行者一般。
只不過,此時將其籠罩而下的,是漫天宛如鋼鐵一般厚重的岩石雨,兇猛波濤的場面,另得在場觀戰的一些源者都感到一絲危險的氣息。
“那傢伙完了!”
在場有些全程目睹的源師,在看到那身處於岩石雨核心的高鵬被無數的石雨所包圍的一剎那間,都不禁閉上了眼睛,如此兇猛的攻勢,只怕在場的源師根本沒有幾個能夠抵擋的住。
“轟轟!”
零星的碎石從天空砸落在地面之上,巨大沉重的岩石瞬間在擂臺堅硬的地面之上硬生生地砸出一個巨大的凹印,另得在場的衆人不由得爲之心驚。
“完蛋了!”
有些膽小的源師不由得閉上了雙眼,這種兇猛的攻勢,實在是太過的強烈,只怕那身處於核心的傢伙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果然,這傢伙跟我想的一樣,應該是個什麼運氣哥,不知道找了一條什麼無人走過的偏僻小路,讓他先人一步進入這會武大道的十六強之中。”
“但是在這擂臺賽上,可就不是運氣所能說了算得了,只有真正的硬實力,才能從這淘汰賽中脫穎而出。”
場上的弟子,在看到那已經完全被重重的岩石雨所包圍的身影時,開口點評道。
“啪嗒!”
就在這時,一道細小的岩石滾落的聲音從擂臺之上傳來,在那團岩石雨所形成的山包中,似乎是有着什麼細微的動靜尚在其中,周圍的人若不是仔細聆聽,根本難以注意到這股聲音的傳來。
“嗯?不對,好像還沒有結束!”
只瞧觀衆席上的一名一直全程仔細觀看的弟子,似乎是察覺到了那小山包裏傳來的動靜,突然驚呼出聲來,頓時引起了周圍的旁觀者的一番注意。
“啪嗒啪嗒!”
那山包之中傳來的細微聲音越來越頻繁,只見越來越多的碎石塊從岩石雨所形成的山包上方不斷地下滾落下來,那種動靜,越來越明顯。
“嗯?!!”
對面的石照,頓時內心一凜,心中一種不妙的預感頓時涌現出來,一種脫離他的預期的不妙感覺油然而生。
“咔嚓!”
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音,從那山包的中心傳遞出來,只瞧下一刻,一隻手掌瞬間從山包的表面探出手來,而後將覆蓋在其之上的岩石扒落開來嗎,一顆顆岩石順着山包的山體不斷地下落下來。
“咔嚓咔嚓!”
山包之內傳來的動靜越來越大,好似是有着什麼人試圖從中掙脫出來一般,滾滾的岩石不斷地翻滾下來,另一條手臂也隨之掙離出來,旋即是左腿和右腿也接連從山體之中掙離出來。
“呼~!這裏面的空間還真是有點擠啊,壓得我差點都喘不過氣了。”
只瞧那山體中的高鵬最後將自己的腦袋從那之中抽離開來,只瞧他抖了抖頭頂之上積攢的塵土,而後帶動着身體用力一帶,將自己的身體從山體之中完全地抽離出來。
“呼~!總算是出來了,你這墜石雨還真有點功夫哈,差點給讓人給憋死在裏面。還好我身體素質非常棒,要不然一時半會兒還真出不來。”
高鵬不由得悻了悻鼻子,旋即抖動了抖動自己的身體,將衣襟之上覆蓋着的岩石抖落了下來,旋即以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感嘆了一下剛纔那墜石流雨術的威力。
“你...你...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擺脫我的墜石流雨,這...這不可能!”
此時的石照,整個人都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傻了,此時的他,都不由得伸出手來擦了擦自己的雙眼,這種場面,就跟見了鬼一般。
從來沒有人能夠毫髮無傷地從他的墜石流雨之中脫離出來,即便是登源境中期的高手,想要破解他的墜石流雨術,也需要耗費不少的力量,才能將其破解。
更關鍵的是,即便是敵人以強力破之,也多多少少會受到這墜石的砸落之傷,而絕對不可能像這傢伙一般,除了衣襟之上帶點灰塵之外,沒有受到一點的外傷,整個人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彷彿剛纔的墜石雨如雨天的毛毛細雨一般。
這樣的場景,另得在場目睹的衆人也是不由得爲之詫異,難不成這傢伙會什麼異術不可?怎麼能如此輕而易舉的將那石照的墜石流雨術化解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