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低沉的鐘聲想起,這是對首輪比賽開始的宣告,當這鐘聲想起之時,也就以爲着這場戰鬥的開始。
此時,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中央擂臺之上的一黃一紅的兩到纖細的身影。
紅衣女子,一身傲人的凌裝,嬌媚的眉蹙之間流帶着一絲盛氣凌人的傲然之氣,一襲盛裝更是將玲瓏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發密如織,渾身上下散發的凌人的盛氣另旁人不敢輕易靠近,此時的他一雙纖纖玉手負手而立,目光凝視着身前的荊溪。
只瞧此時的荊溪,也已經來到了她的對面,今日的荊溪,身着一身淡青色的長裙,烏髮如漆,膚潔如雪,輕盈的體態,一顰一蹙之間彰顯着端莊嫺雅的舉止,眉目如畫,美目流盼之間,好似有着如水的溫柔蘊含其中,不禁令在場的觀衆嚮往其中。
“沒想到,這麼早就相遇了。我原本以爲要等到四強纔會遇到你。”
荊溪看着對面的西門纓,柔聲說道,一時之間,似乎另得這場上的火藥味消減了不少。
“那真是不巧要讓你失望了,可不是什麼事情都會與你想象的那般發展。”
對面的西門纓,開口迴應道,頓時另方纔消散了幾分的氣氛再次被點燃了起來。
“呵呵,是嗎,這句話恰巧也是我想送給你的。”
對面的荊溪淡淡一笑,不驕不躁地迴應道。
“哼,上次僥倖讓你旗勝一招,今日必將你落敗於此地!”
西門纓冷冷看着對面的荊溪,手中的月牙彎鉤凌空抽出,凌厲的氣勢瞬間一迸而出,席捲整個擂臺之上,一陣冷風隨之吹過,在場的衆人,只感覺面目之上有着針刺的痛感傳來。
旋即只見她的月牙彎鉤一把橫立在身前,鋒利的刀鋒之上閃射出針刺的光芒,僅僅是站立在那裏,三尺之內的鋒芒就能令尋常源師無法靠近。
鋒利的刀鋒直指荊溪,西門纓冷冷地道出。
“出劍吧,今日必敗你於擂前。”
下一刻,只瞧一道紅色的源氣從西門纓的手掌之上流入進手掌之上的月牙彎鉤,那鋒利的刀鋒之上,瞬間抹過一絲暗紅色的流光。
“一弒流氣!”
“嗡!”
一道暗紅色的光線瞬間從她手中的天月鉤之上流射出去,在場的衆人瞬間感覺到一股令人心驚的光線,蘊含着巨大的威能,一瞬之間爆發而出。
在那之中,蘊含着一種巨大的恐怖能量,尋常的源師,倘若觸碰到那倒光線絲毫,只怕瞬間被會在身軀之上留下一個血窟窿,那種恐怖的威能,令在場的衆人心驚不已,不由得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月氣霜合!”
一瞬之間,荊溪將長劍抽出,同時,一股凌厲無比的劍氣迎風而出,同樣的招式,同樣的劍氣,卻比先前荊溪與楚當對戰之時爆發出來的力量強出數倍不止,隨着長劍出鞘的程度越大,其中所迸發出來的力量也就越加強橫。
而此時的荊溪,瞬間將長劍盡數拔出,將這月氣霜和施展到極致,凌厲的劍氣一瞬之間而起,掠帶着寒氣的狂風瞬間席捲全場,另得在場的衆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好強勁的劍氣!”
在場的衆人感受到那股較之先前強出數倍不止的凌厲劍氣,不由得驚呼出口。
“轟!”
紅白色的波動碰撞在一起,只瞧那荊溪的劍氣在觸碰到那暗紅色的流光之時,瞬間凝化開來,冰冷的寒氣將其團團包圍住,似乎是預想將其凝固一般。
凌厲的劍氣和霸道無匹的流光,彷彿是水與火的碰撞一般,不停地互相轉化,不停地互相笑容。
“叮!”
最後,只見那劍氣和流光最終還是在同一時間消耗殆盡,在彼此之間榨乾了最後一絲力量之時,同時化爲了兩道白紅色的氣體,消散於天地之間。
當二者的攻勢同時消散之時,只瞧那荊溪和西門纓的額頭之上,同時流淌下一滴不易察覺的汗滴。
先前那看似試探式的交鋒,彼此之間看似都沒有什麼損耗,可是確實蘊含着兩人的全力一擊。
一時之間,雙方都佇立在原地之上,都沒有繼續交鋒。
“看樣子,剛纔那一擊,似乎你承受了不小的壓力啊。”
那西門纓看着對面駐足而立的荊溪,冷笑道,旁觀者可能感受不到二者之間對抗的強度,可是她卻知曉那一擊之下二者釋放出來的力度。
“恐怕你的消耗比我更多吧。”
對面的荊溪,伸出手來拭了拭額頭之上流淌下來的汗滴,淡淡一笑道,顯然,這樣的語言攻勢,是根本對其無法造成任何的影響。
“那就看看到底誰能撐到最後!”
西門纓冷喝一聲,嬌軀凌空而起,手中的天月鉤瞬間橫立而下,朝着下方的荊溪攻殺過去。
“天月鉤法,掛星法!”
一瞬之間,西門纓的手臂做式而掛,手中的天月鉤彷彿是一柄天鉤一般,磅礴的源氣力量四溢開來,強橫的氣勢,彷彿是要將天上的明星鉤下一般。
“星月劍法,一劍摘月!”
下方的荊溪毫不爲前來的攻勢所動,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罕見的凌厲,腳尖微微一點,嬌軀凌空而起,凌厲的源氣彷彿有着沖刷銀河的氣勢,劍尖朝天而指,欲將天邊的明月一劍摘落一般。
“叮!!!”
一道震耳欲聾的碰撞聲音瞬間響起,巨大的聲響瞬間釋放到遙遠開外,在場的衆人只感覺自己的耳朵傳來一陣嗡嗡的耳鳴,一個個不禁感到雙耳一陣刺痛。
取而代之的,是一道一道威能無匹的狂風席捲而來,狂暴的源氣風波,捲起一陣陣的風沙,令衆人趕忙緊閉上自己的雙眼,一個個的頭髮都被吹立在腦後。
“太強了!”
這樣激烈的場面,宛如火星撞地球一般另衆人只感覺心臟狂跳不止,即便與那擂臺中心遙遙相距,卻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在那碰撞之下到底蘊藏着多麼令人心驚的攻勢。
...
當漫天的沙塵散去,在場的衆人緩緩睜開雙眼,只瞧在那擂臺的地面之上,已經開始有着碎裂的痕跡斷裂開來,原本是用無比堅韌的材料打造的擂臺,在方纔那種程度的碰撞之下,卻也是依然未能承受住。
如此激烈的場面,頓時另衆人倒吸一口冷氣。
而此時臺上的二人,在漫天的沙塵散去之後,卻依然保持着先前的動作佇立在原地之上,好似先前那狂暴的一擊,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若是沒有那地面之上巨大的裂痕印證着先前狂暴無匹的攻勢,只怕衆人還真會懷疑剛纔的那一幕莫非是腦海中的錯覺一般,怎麼會如同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