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邊走一邊說着。

    傻柱當然也知道不能給她二姨一分錢。

    他們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每個月送去的那些錢足夠養小當了。

    於是傻柱附和秦淮茹。

    “就是,肯定不能給他們錢。”

    “走,今天必須把這個事情解決了!”

    兩人說着又加快了一些腳步。

    這時候二姨和張元已經到了城裏了。

    他倆來城裏的時間不多。

    秦淮茹家裏也只去過一回。

    所以離開車站就只能一路問人找到秦淮茹家。

    所以這過去的好幾個小時,他們兩個人只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

    在離車站一千米的地方,秦淮茹和傻柱看見了二姨和張元的身影。

    他們兩個人正問着路上擺攤的人。

    “唉,我問一下紅星衚衕怎麼走啊。”

    那人給二姨指了路,兩個人連謝都沒道就直接離開了。

    擺攤的人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冷笑了聲。

    “連句謝謝都不說,真是沒點禮貌。”

    二姨和張元順着那人指的路往前走。

    傻柱和秦淮茹也往他們兩個人身邊走了過去。

    “二姨!”

    秦淮茹率先開了口。

    “你們來城裏幹什麼啊。”

    秦淮茹先發制人,先問了二姨來城裏的目的。

    二姨也不留面子。

    “還不是找你們家小當。”

    “偷摸拿了錢就跑來城裏了。”

    二姨說這話時一臉鄙夷,好像小當做了什麼十分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秦淮茹也不忍讓,直接擠兌了回去。

    “那小當跑回來是爲什麼你們心裏應該都門清吧。”

    “要是不想你兒子被抓起來就別再給我們家小當潑髒水。”

    二姨並不知道張元幹了什麼。

    秦淮茹這麼說張元,這二姨可忍不了。

    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就罵。

    “你可別血口噴人,我們幫你養了這麼長時間的孩子,結果沒想到你竟然倒打一耙啊。”

    “真是狼心狗肺啊。”

    二姨順勢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

    這讓外人看了還以爲秦淮茹怎麼欺負他了。

    一看他母親哭起來。

    張元也開始叫囂了起來。

    “就是你們家小當不想在我們鄉下在過日子。”

    “我攔她的時候反倒被她給傷了。”

    “我這醫藥費你們可得給我賠!”

    秦淮茹被氣的差點兩眼翻白。

    明明就是他張元的錯,沒想到卻被反咬一口成了小當的錯。

    秦淮茹絕對不允許她女兒的名聲被冤枉。

    “張元,你以爲你乾的那事真的沒人知道嗎。”

    “當時可是在田裏啊,旁邊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幹活呢。”

    “你難道真以爲你能逃了嗎?”

    秦淮茹纔不知道田裏究竟有沒有人。

    只不過她也是鄉下長大的。

    除了張元這種遊手好閒的,每家每戶在早上基本都會在田裏幹活。

    她就不相信那天在田裏沒有人看見。

    就算真沒有人看見,只要用這話震懾住張元也是可以的。

    這樣一來,他也就不敢亂說了。

    果然,秦淮茹一說完這話,張元臉上的顏色變了幾變。

    “你…你說…什麼呢。”

    “什麼田裏的,我可不知道。”

    二姨本來還在抹眼淚,看見張元因爲說的這話臉色都變了。

    也知道秦淮茹剛纔說的那幾句話應該是說到點子上了。

    自打回家之後張元就一直不說到底小當是因爲啥跑的。

    現在一看,估計是沒幹好事。

    原本二姨有些擔心。

    可轉念一想,這件事對於小當來說才更加嚴重。

    她也就不再擔心了。

    正想開口說些什麼。

    卻聽到傻柱終於開了口。

    “這個地方不是說話的地方。”

    “咱還是先給你們找個住的地方然後再討論這件事吧。”

    “我猜你們我不想丟人是不。”

    二姨聽了傻柱的話,往旁邊看了幾眼。

    正如傻柱說的一樣,她們兩個人也不想丟臉。

    所以一看到旁邊的人都往他們兩個人這裏看了過來之後,二姨便順着話說了下來。

    “行吧,先找個地方再說吧。”

    傻柱在前面沉默的走着。

    隨便找了一家旅館就走了進去。

    後面跟着秦淮茹還有二姨和張元。

    四個人終於進了房間裏。

    接着坐下來要好好聊聊這件事。

    傻柱一路上想了很多話,這會終於可以說出來了。

    “首先我要問問你,誰說我們要把小當許給你們家了?”

    “我們家有人同意了嗎?”

    “不是你上一次說的嗎?”

    二姨亙着脖子對傻柱喊。

    “上一次明明就是你答應了的!”

    傻柱也直接站了起來。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你之前說過那麼多回,我哪回答應你了?”

    傻柱很生氣,這完全就是曲解他的意思。

    二姨早就想讓小噹噹他兒子的媳婦了。

    之前傻柱去看小當的時候,她不知道跟傻柱說過多少回。

    可傻柱清楚張元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會答應她把小當許給他們家呢。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

    傻柱不知道這個瘋婆娘究竟哪一根筋搭錯了竟然會以爲他同意把小當許給張元。

    她二姨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明明上一回你走的時候說小當已經到年紀了,也應該物色物色人選了。”

    “你這難道不就說的是我們家張元嗎。”

    “有我兒子這麼好的人在你們面前,難道你們還要選別人嗎?”

    傻柱聽到這個簡直就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張元在你那是塊寶在別人那裏可不是。”

    “他是什麼樣的人在你們村裏一打聽便知道。”

    “你要是再亂說,那咱們就警察局見。”

    秦淮茹也忍不了這麼離譜的說法。

    這二姨說的這幾句話簡直就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任誰聽了都會覺得是笑話的。

    想不到就是這麼一句話差點就搭上了小當的清白。

    秦淮茹別提都多憤怒了。

    她站起來指着張元的鼻子。

    “就你們家這兒子,你給別人倒貼錢別人都不一定看的上。”

    “想讓我們家小當給你兒子兜底,你可別做那春秋大夢了。”

    二姨一聽這兩人都在罵自己兒子也坐不住了。

    直接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你以爲我稀罕你們家那姑娘啊。”

    “想嫁我們家的人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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