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已經有飯店在做了?那我們飯店就不可能做的比人家好了吧,人家可是大飯店。”

    何雨棟從外面回來。

    看到藺雨竹正爲打工飯店考慮生意。

    心下感嘆真是一個做飯店的好苗子。

    自己沒有看錯。

    只要高考成功。

    以後一定大有作爲了。

    這時候自己的支持就有處可使。

    笑着說道。

    “不一定。小飯店呢,就不一定需要做出大飯店的水準,只要餐食精緻可口,符合時節,也有大飯店沒有的氛圍和特色。”

    一邊說着。

    一邊回了房子。

    冉秋葉附和道。

    “沒錯,有人喜歡這裏的小巧和特色,也有人喜歡精緻和優雅。”

    何雨棟繼續說道。

    “你只要抓住你這一部分客人,就會是不小的成功了。”

    藺雨竹點頭微笑。

    “我懂了。”

    何雨棟拍拍她的肩。

    “小竹,你很喜歡這些。我也覺得將來你會做的很好。等你讀完大學,你想開一家自己的餐館,我一定會支持你。”

    “希望我的成績能理想吧。”

    “會的。”

    “嗯!”

    藺雨竹寫了關於改進的想法。

    例如搭配爽口的小菜。

    搭配切好的水果。

    在特色菜下面墊一些冰塊。

    把店裏的溫度再弄得舒適一些。

    即使是夏天。

    也不會因爲羊肉鍋的溫補。

    惹得身上燥熱。

    在此基礎上。

    還是把拿手的羊肉做好。

    其他得雞鴨之類。

    就不加入菜單了。

    老闆也沒想到小姑娘僅僅聽了自己的幾句擔憂。

    便想了這麼多種辦法來幫忙。

    感謝的同時。

    也佩服她的細心和認真。

    嘖嘖稱讚到藺雨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

    終於在一天早上。

    自行車鈴打得滴滴響。

    送信的人在巷口喊着藺雨竹的名字。

    藺雨竹衣服都來不及換。

    套了件外套向門口衝去。

    冉秋葉在背後喊着“慢些!”。

    不過這早已喊不住她了。

    聲音還未落下。

    她早已跑到了自行車前。

    滿懷期待地問。

    “是有我的信嗎?”

    “對,你看,是這個名字吧。”

    “是!是!”

    她捻了一下手指。

    信封的封口都被細心沿着貼紙拆開。

    一點沒有破壞。

    眼前的字一點點清晰。

    “東,華,大,學,食品,工程,學。”

    鞋踢踏踢踏的聲音傳過來。

    伴着少女舉到頭頂的一頁紙。

    “姨,我考上了!”

    “真的嗎?小竹!是真的啊?”

    “對啊!”

    冉秋葉笑得合不攏嘴。

    臉上驕傲又興奮。

    淚都混雜着一同粘在臉上。

    不知激動還是欣慰。

    “小竹真是厲害,說要考大學,我們都沒幫你,自己複習自己學習,就考上了。好!好!我們都爲你驕傲,你可以實現你的夢想了,這下!”

    話說的前言不搭着後語。

    藺雨竹也顧不上分辨。

    只是一直點着頭回答。

    “好!好!我知道了。”

    趙宇深深相信路陽怕被牽連。

    一定不會把自己供出來。

    只好吞下這啞巴虧。

    照常生活。

    棋牌館和餐廳兩邊跑。

    喝了小酒。

    晃盪着回小屋。

    不把錢花完不罷休。

    路陽當然能想到趙宇現在的德性。

    不到幾天便會被警察蹲到。

    自己便逍遙自在着。

    恨不得每天和小當膩在一起。

    每時每刻。

    不到相看兩生言的地步不罷休。

    男孩女孩不用什麼考量。

    成年人有那麼多條條框框。

    彷彿要把兩人正正好好地拼在一起。

    不過成更好的生活。

    誓不結合。

    拼成最完美的一個圓。

    你缺的他補上。

    他缺的你補上。

    彷彿這樣才能幸福一生。

    即使不合適。

    也能爲着這安穩的生活。

    一忍再忍。

    忍過一生就罷了。

    路陽夠不上那些條件。

    莫說安定工作。

    就算安定下來生活。

    也是從未有過。

    此刻他可人在手。

    快意逍遙了起來。

    要找到趙宇不難。

    果然不到一個星期。

    四個人就又被通知走一趟。

    路陽想着。

    與其被趙宇指認。

    咬住他不肯放手。

    還不如不要露面。

    小當點點頭證明趙宇的確綁了她。

    她拐了幾個巷子最後在街角菸酒店失去意識。

    再醒來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

    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趙宇。

    山坡後的房子也確實有綁人的痕跡。

    繩子凳子。

    堆起來凹陷一塊的草垛。

    都看出曾經一個人躺過的痕跡。

    趙宇根本想不到有人能找到那處。

    也想不到警察會來。

    於是證據便鬆鬆垮垮擺在眼前。

    一點不差地證明了他的罪惡。

    “警察,我是綁了人,但我真的有人指使,那人叫路陽。他答應給我二十塊,我才幹的。”

    警車在對面沉默。

    兩個人交換眼神。

    然後沙沙做着記錄。

    “這麼說,你承認是你綁架了女孩。”

    “我承認。你們不是都找到證據了嘛,我有什麼不承認的。但不是我一個人的想法。真的有人找我幫忙。”

    “那指使你幫忙綁架的人,你們如何達成協議,口頭?”

    “對。”

    “既然是口頭協議,你現在也是口頭指認。我們如何證明真實性?”

    “不是。。。你們別啊?那個。。。有人能證明。。。能證明我和他早就認識。”

    “誰?”

    “王東,你給他打電話,讓他說我們倆早就認識。”

    “王東難道就不會是你早就串通好的人嗎?”

    “不是。反正你去問,他們都知道我和路陽認識。”

    “我們會調查的。”

    大廳外。

    路陽心裏放不下來。

    想着趙宇在裏面。

    一定是瘋狂的說自己。

    連同以前一起做過的那些混混事情也抖落出來。

    讓警察相信自己不是好人。

    煩躁萬分。

    手裏不自覺點起一根菸。

    小當捏了捏他的手。

    眼神看向對面的秦淮茹和何雨柱二人。

    路陽恍然大悟。

    點着頭用手掐掉了。

    “沒事,路陽。”

    小當小聲說道。

    路陽也轉過來點頭。

    “我知道。”

    兩個訊問的警察拿着記錄本出來。

    小當帶着好奇的表情迎上去。

    警察不得已簡單說明了情況。

    “他承認了。還有一些他說明的情況。需要我們再調查一下,你們在這裏稍等吧。”

    秦淮茹早就等不及展示她的撒潑打諢技術。

    “警察同志,是不是那個畜生還說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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