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看了看身邊仍舊熟睡着的郭雪怡,在的俏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隨機就慢慢起身。
此時郭雪怡聽到了動靜,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葉辰,眼中洋溢出一股幸福的笑容:“你怎麼醒的這麼早?”
葉辰回頭看了她一眼:“沒什麼,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心中有些不安。”
“可能是這段時間的事情太多了吧!”郭雪怡說道。
她的話剛說完,門口就想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
“葉辰,你在裏面麼?”
杜若鳳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葉辰對着郭雪怡使了個眼色,然後快速的走到了門口,打開了房門、
“怎麼了?若鳳?出什麼事了?”
杜若鳳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慌亂,眼眶中似乎還有淚水滾動着,說道:“不好了,葉辰,剛纔若蘭打電話,說是我父親受到了襲擊,現在還在醫院裏,昏迷不醒。”
“什麼?”葉辰聞言大驚。
杜江濤是什麼角色,他是知道的,無論是自身的修爲還是家族勢力,在東海市都是數一數二的,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若鳳,你別急,現在我們就過去看看。”
說完,也沒有回去跟郭雪怡告別,直接快速地就走了出去。
他知道杜若鳳的性子,怕她多想,不想讓她看到昨晚他和郭雪怡在一起的事情。
兩人來到了合作社,林允兒和田靜靜已經在辦公室門口站着,她們已經知道了杜若鳳家裏發生的事情。
“葉辰,你看……”
葉辰擺了擺手,對着她們說道:“阿姨,允兒,你們不要擔心,我現在就跟着若鳳一起過去看看,放心吧!”
此時,郭雪怡的身影也出現在了合作社的門口。
在診所的臥室裏,她將葉辰和杜若鳳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等到兩人走遠後,快速地就穿好了衣服,來到了合作社中。
“葉辰,我覺得這些事情有蹊蹺,你可要加點小心。”
葉辰點了點頭,走到郭雪怡的近前,低聲說道:“知道了,不要爲我擔心,關鍵是這邊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一定要主意,我怕林飛宇……”
“知道了,我們一定會注意的。”郭雪怡示意他不用擔心。
很快,葉辰和杜若鳳就開着車向着東海的方向駛去。
在路上,葉辰邊開車,邊問道:“若鳳,到底是怎麼回事?若蘭那邊是怎麼說的?”
杜若鳳此刻仍舊有些慌亂,說道:“電話打的都是若蘭顯得也很害怕,很多都沒有說清,我也只是知道了個大概。
就是在昨天的時候,我父親和若蘭在醫藥分公司那裏忙着,等到晚上回家的時候,在路上就找到了襲擊,襲擊的那個人修爲極高,我父親和若蘭兩個人根本就不是對手,最後我父親爲了保護若蘭,受了重傷……”
葉辰聽了,不由緊皺起了眉頭。
這件事情着實有些蹊蹺?難不成又是因爲自己?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若鳳你別擔心了,杜伯伯肯定不會有事的。”葉辰安慰了杜若鳳一句。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兩人就來到了杜家莊園的門口。
此時杜家莊園的門口,站着不少穿着黑色西裝的壯碩男子,早早地就將葉辰的車子攔了下來。
“幹什麼的?”
“是我,快開門!”杜若鳳直接探出了身子,開口說道。
看到是杜家的二小姐,衆人趕緊放行。
兩人直接驅車來到了杜家的別墅門口。
剛停下車,杜若鳳已經有些急不可待了,快步地下車向着別墅中跑去。
葉辰也沒有遲疑,跟在她的身後。
“姐,姐,爸爸怎麼樣了?”
杜若鳳來到了杜江濤的臥室中,看着守在牀邊的杜若蘭問道。
杜若蘭的雙眼已經有些紅腫,精神也是無比的疲憊,看來昨晚一定是一夜沒睡。
“醫生剛走,說是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杜若鳳聽了,才送了一口氣,看了看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杜江濤,低聲啜泣了起來。
葉辰上前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若鳳,你先別傷心,讓我幫杜伯伯看看。”
杜若鳳聽了,趕緊起來。
她是太過於着急了!竟讓將葉辰是醫生這茬忘得一乾二淨:“是啊,是啊,我都糊塗了,葉辰,你快幫我父親看看吧!”
葉辰點了點頭,走到了杜江濤的身邊,把手放在了他的脈搏處,開始查看。
很快,他就發現杜江濤身上的傷勢不同一般,如果只從表面上來看,只是輕微的皮外傷而已。
但是葉辰發覺他的氣息有些不順暢,好像是被什麼阻礙了一般!
隨即葉辰從丹田中調出一道靈氣輸入到了他的體內!
靈氣沿着經脈,在杜江濤的體內開始遊走。
很快,葉辰就發現了端倪。
杜江濤的丹田之處被人注入了一道暗勁,這道暗勁無比的詭異,雖然看起來不起眼,尋常醫生根本就看不出來,但卻能慢慢地吞噬他體內的靈氣,雖然短時間對性命沒有妨礙,但是時間長了,無論是修爲還是壽命,都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原來如此!
到底是何人下手如此之毒?
“怎麼樣了?葉辰,我爸爸沒事吧?”杜若鳳開口問道。
葉辰回頭看了看,只見杜若蘭和杜若鳳姐妹兩個都在盯着他,眼中滿滿的都是期待和依賴。
“就是一點小問題,你們放心吧!”
說完後,對着杜若鳳說道:“若鳳,你先陪着若蘭出去休息會兒!這裏交給我!”
杜若鳳想了想,又看了看葉辰,還是決定聽他的話,拉了拉杜若蘭。
“我,我,我沒事!”杜若蘭倔強地說道。‘
“難道你想杜伯伯醒過來看到你現在的樣子麼?快去休息一下吧!”葉辰呵斥了一句。
杜若蘭聽了,心中還是有些不情願,但知道葉辰說的有道理,跟着杜若鳳就走了出去。
等到兩人出去後,葉辰快步反鎖了房門,隨即回到了牀邊。
“杜伯伯,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