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暖眸色微肅,她是有疑問,但如果她的疑問會傷害到無辜的人,自然她是不願意的。
不過話雖如此....
爲什麼她還聽出了幾分嫌棄的意思。
“....掌門大師,咱就是說真的不能撿點不損人利己的信息給我嗎?什麼隱晦的提示也行啊....”
她眨了眨眼,有小小的不甘心問道。
“比如....我最近總覺的莫名的心悸跟我重生有沒有什麼關係?”
“再比如....磁場排斥的事....”
少年人面上未顯分毫,心中卻隨着她的話而一震。
這丫頭...
....
然後...
虞暖再度被掃地出門!
“.....”
看着眼前緊閉的山門...她沉默了...
一早從帝都回到海城,然後輾轉爬了百層石階,然後...
她被趕出來了。
她撓了撓頭,是她打開方式不對?
就當她糾結着是不是要無功而返的時候,裏面緩緩開了個縫,探出個小道士的腦袋。
“施主,掌門說一切皆有定論,不必擔心....”
虞暖剛想脫口而出她怎麼可能不擔心,小道士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施主也不必再來了,繼續按照你想走的路走下去即可!”
說完,厚重的山門將她拒之門外。
說不失落是假的,但她也很快坦然接受。
既然青宇寺給不了她答案,那就她自己去探索好了....
總歸,這是她的路....
.....
入夜...
“混賬東西,最近有多少人盯着我們你不知道嗎?趕緊給我滾回來!”
說完便摁了電話,非但沒有準備走,還繼續和一桌的狐朋狗友鬼混起來。
“逸哥,你家老頭子怎麼突然管你這麼嚴了,不就是出來喝個酒還得報備?”
旁白幾人應聲道:“就是啊,莫不是你家裏那個還不消停?”
他說的當然是據說被司子逸養在私宅的季雨欣,提到那個女人,司子逸臉上一沉,煩躁之意更甚。
他不屑的冷嗤一聲:“一個喪家犬,看她可憐才收留下來,她還敢鬧?”
聽到這話,衆人意料之內的笑了幾聲。
“哈哈,我就說逸哥怎麼可能被個女人捆綁住。”
幾人七嘴八舌又開始議論着場上陪客的女伴,直到有一個人插了句嘴:“逸哥,聽說之前一直追着你跑的虞暖就是帝都南家走失的女兒啊...”
此言一出,場上有一瞬間的噤聲。
衆人紛紛緊張的看向司子逸,他們可都是知道虞暖當初死活不願意嫁給景爺,偏偏追着這傢伙跑。
司子逸嘴邊還叼着香菸,聽到這個名字眉心都擰了擰。
的確是太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卻本能讓他有些心慌,似乎是有什麼可怕的事情他忘了....
“鄉巴佬就是鄉巴佬,就算飛上枝頭也變不了鳳凰!”
他煩躁一句道。
彷彿是爲了發泄莫須有的情緒,他將手探進身旁女伴的衣服,狠狠的掐了一把。
女人差點就驚呼出聲,又怕身邊男人會生氣,生生忍了下來,甚至是更近的湊了上去。
另外一旁的女人更是不甘示弱,她們本就是靠伺候這個公子哥們生活的,要是真得了幸被看上,便不用在繼續混跡夜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