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鬱家那位仙逝的老家主是怎麼得到的這個東西,又怎麼會知道是你的?”君七表示想不通。

    “他比明悟道行還高,不是凡夫俗子。”鬱墨之小時候就見識過那位先家主的不凡,因此也不是多奇怪。

    他活的太久了,久的已經記不清那些跟他有過淵源的人了。

    “靠,原來是有外掛呀。”她就說那位怎麼被傳的神乎其神的呢。

    “你現在恢復了記憶,是不是本事也回來了?”君七雙目炯炯有神的看着他期待的問。

    “你忘了,每個世界都有自己的規則。”鬱墨之提醒她道:“像我們這種人都會受到世界規則的壓制。”

    若是沒有規則壓制,這世界被毀滅的可能都有。

    他們這邊恢復了平靜,鬱家那邊也消停了。

    只是鬱家老爺子鬱霖雖醒了,但他的身體卻不同往日了。

    這與君七有關,也有鬱老夫人的功勞。

    鬱老夫人雖然待遇好了很多,但她還是覺得讓鬱霖就這麼病着更好,他沒精力作妖,自己也就好過了,於是她主動找上了君七。

    “艾瑪,鬱老夫人您想通啦?”君七還是很爲這老太太高興的。

    在她看來,鬱霖那老頭子折磨了她這麼多年,沒殺了他,鬱老夫人就算心善了好不好?

    沒幹過缺德事的鬱老夫人有些臉熱,因爲她實在聽不出君七這話是說她乾的好呢,還是諷刺她下手狠毒。

    不怪鬱老夫人多想,實在是沒幹過壞事的她有些心虛。

    君七又扮成“神醫”給鬱霖來了幾針,鬱霖這輩子到死,連大聲說話都得喘粗氣了。

    這下子,他也沒辦法訓這個,罵那個,不斷的作妖了。

    鬱老夫人也慢慢接管了鬱家。

    她倒是不貪圖鬱家的家財,只是聽了君七的話,她決定把屬於兒子的東西弄回來。

    所以說君七有時候還是很會洗腦的,這不,一直安居一隅的鬱老夫人就被她忽悠的也不再佛繫了。

    鬱家的事平靜下來,何少康跟連貞也迎來了他們的大婚。

    對於連貞這個冤大頭,君七是萬分滿意,所以他們婚儀的籌備君七特別積極。

    必須趕在宋倩茹百日之前把何少康徹底甩出去,不然再等三年,誰知道連貞會不會反悔?

    嗯,就是這樣,冤大頭不好找,必須得抓緊!

    按說何少康有親爹,婚儀應該到場的,但他們誰都不提這茬兒,也就把他略過去了。

    “掛上掛上……”君七拿着拽着一塊紅綢跟着忙活。

    墨王府內喜氣洋洋的場景倒是挺難得的。

    “劉叔……”君七攔住忙碌的劉忠道:“那什麼……”

    她想問什麼來着?

    好像太多給忘了。

    “王妃您就放心吧。”劉忠及時道:“老奴一定給您辦的妥妥的。”

    “那就謝謝劉叔啦。”君七心情頗好的道。

    一路走過來的鬱墨之看着她那比新娘子還興奮的表情,也是挺無語的。

    這張燈結綵喜氣洋洋的佈置,不知道的還以爲他要娶妃了呢。

    “你來的正好……”君七逮着鬱墨之不客氣的道:“那個份子錢給一下,我讓他們攢起來。”

    “我四哥他們如今錢袋子比臉還乾淨,萬一以後再要個孩子,豈不是要餓死?”

    鬱墨之……這心操的,還沒成親呢,連孩子都替人家打算好了。

    衆人……親哥無疑了。

    何少康也沒請什麼人,自從進了墨王府之後,他跟那些狐朋狗友的聯繫也少了。

    連貞更是除了一個哥哥,什麼親人朋友都沒有。

    值得一提的是連貞現在在鬱墨之手底下做事,以她的能力,也不會被人輕看了,所以跟墨王府的人混的倒是比較好。

    衆人最羨慕的還是何少康。

    妹妹是準墨王妃,媳婦兒又能力出衆,家裏家外一把手,他完全是躺平好不好?

    當然,何少康也沒閒着,君七把他丟給劉忠做些雜活兒,跟着劉忠,他倒是也學了不少東西。

    晚上,墨王府的人熱熱鬧鬧的在院子裏喫酒席。

    作爲新郎官兒唯一的家人,君七自然少不了招呼衆人敬酒什麼的。

    沒幹過這種事的君七完全遊刃有餘,她用她那八面玲瓏的勁頭兒,把現場炒的火熱。

    就這樣,熱鬧而忙碌的一天過去。

    清晨,君七走出屋子伸了個懶腰,微涼的空氣讓她更爲精神了些。

    “王妃!”侍衛嗷的一嗓子,把她嚇了一跳。

    看着邊嚎邊往這邊跑的侍衛,她翻了個白眼。

    “大早上的你叫魂兒呀?”待侍衛站在面前,她不滿的道。

    “不是王妃……”侍衛焦急道:“連姑娘……”想到昨晚連貞已經成親了,侍衛又改口道:“您四嫂出事了!”

    君七馬上緊繃了臉色道:“出什麼事兒了?”

    “今日天不亮,她跟您四哥去祖墳祭拜,結果剛她渾身是血的回來,您四哥不知所蹤。”

    新婚的夫妻是有祭祖的風俗,但君七沒想到這二位天不亮就去了。

    君七見到奄奄一息的連貞,臉直接黑成了炭。

    這是哪個王八蛋敢把她找的“冤大頭”傷成這樣?

    待她找到那人,非把他油煎了不可!

    連貞身上多處刀傷,還有一處致命傷,好在她還有口氣,讓君七不至於無處下手。

    待連貞情況穩定了,她把跟何少康祭祖的事說了一遍。

    新婚第二日一大早本來是要給公婆敬茶的,他們情況特殊,這一步省了,於是兩個人拿了祭拜的東西出發去曲陽侯府的祖墳。

    爹孃兄弟能不要,祖宗還是要認的。

    曲陽侯府是世襲的爵位,他們家一直在京城,因此何家祖墳建的也不遠。

    兩個人坐馬車,半個多時辰就到了。

    可他們剛到,就被埋伏在那裏的一羣蒙面人給圍了起來。

    那羣人拳腳不如連貞,但架不住人多。

    更何況連貞還要護着何少康那個廢物點心,她就更力不從心了。

    一刀一刀劃在連貞身上,何少康見此,拼了命的把拴着馬車的馬解開,然後讓連貞回墨王府報信。

    連貞也自知撐不了多久,而何少康又有點兒廢,即便騎馬也跑不遠,而且看那些人似乎是想活捉何少康,於是她靠着最後那點兒力氣騎上馬跑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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