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旅遊一樣,她想出去走走就出去走走,她不想出去墨王府就是她的家。
鬱墨之也會抽空陪她出去旅個遊什麼的。
這是鬱墨之給她的承諾,也是給她的自由。
君七覺得吧,這種有錢有權又有顏,還對她沒的說的好男人真是打着燈籠都難找了。
百年不遇呀有沒有?她錯過了是不是有些可惜?
所以她沒什麼掙扎的就同意了。
主要還是她對鬱墨之有感情,不然以她那性子,指定會把想染指她的鬱墨之罵個狗血淋頭,然後拎着招財跑路。
當然,這是考慮到打不過的因素,打的過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哐當”一聲門響,把淵政帝嚇了一跳。
“你就不能有點兒大家閨秀的樣子?”他這寢殿,也就這臭丫頭敢跟討債的似的鬧這麼大響動。
君七看着淵政帝,然後她突然轉身走了出去。
在淵政帝尋思她是不是脾氣又大了的時候,君七低垂着頭邁着小碎步扭扭捏捏的走了進來。
“皇上萬安。”君七捏着嗓子做了個不倫不類的請安動作。
淵政帝的眼睛被刺激的生疼。
“臣女惶恐,不知皇上宣臣女前來所爲何事?”君七還輕聲細語的咬文嚼字。
“得,朕錯了。”還是饒了這臭丫頭,也放過自己吧。
“嘁,毛病。”君七一秒恢復原形。
“說吧,找我啥事兒?”君七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道:“我先聲明哈,咱不興拉關係搞特殊那一套。”
錢還是要算清楚的。
淵政帝……尼瑪,自己一個帝王,到你嘴裏怎麼整的跟個關係戶似的?
“朕這次被害,已經有些眉目,只是還需要證據。”
能害他的,都不是泛泛之輩,沒有證據不好處置。
“所以呢?”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皇上是想讓我去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了他們。”說着君七還兇狠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就不能往正大光明上想?”淨琢磨這些陰詭伎倆。
“所以皇上是想讓我正大光明宰了他們?”君七摸着下巴道:“也不是不可以啦,反正都是宰,無所謂形式啦,就是錢咱們得先商量好。”
淵政帝……就感覺在僱兇殺人。
話說要是能隨便殺,自己一個帝王自己就解決了,還用得着她?
“證據!朕要的是證據!”也是光明正大殺了他們還不讓人詬病的理由。
“你說你一個皇上,咋活的這麼憋屈?”君七嫌棄的道:“這要擱我,要什麼證據,把他們直接打殘弄啞了扔大街上要飯去。”
“哼”淵政帝白她一眼道:“朕要那麼做了,百姓的口水還不把朕淹了?”
“還有那些御史言官,非拿摺子把朕埋了不可。”
他又不是殘暴的昏君,說殺就殺的?
帝王賢明的名聲和社稷的穩定,可不是那麼好得的。
“麻煩。”君七吐槽了一句道:“行吧,反正我最近也閒得慌,就跟那些人玩玩兒吧。”
正好有人陪她玩兒,就當消遣了。
淵政帝總有種自己也是她排遣時間的工具的錯覺。
如今的氈家,以風水術立足大越。
爲什麼說如今呢,因爲曾經的氈家比之馬家有過之而不及,是整個大陸都爲之仰望的存在。
馬甲是靠着一位天才被世人所熟知,而氈家的子孫,世世代代都有修行的天賦。
堪卦,看相,算命,看風水,驅邪,雖各有不同,但他們每一樣都是個中翹楚。
或許是物及必衰,不知爲何,這種天賦卻在幾百年前慢慢消失。
如今的氈家,也僅憑着替人看看風水陰地而勉強被人們所記住。
“招財你說他們是不是做了啥缺德事兒遭了天罰?”
像這種得天獨厚的家族,必然是受到上蒼眷顧的。
慢慢衰退,說明上蒼在收回這種能力。
“嘎嘎……”這我怎麼知道?
“你不是號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嗎?”
“嘎嘎……”神仙也不可能無所不知。
更何況它還不是神仙呢。
“嘁,原來以前天上飛的牛都是你吹上去的。”君七嫌棄的瞥了它一眼。
“嘎嘎……”你是不是想當孤家寡人?
“沒了你我現在也有伴兒了。”君七得意的看了眼淡定喝茶的鬱墨之道!“倒是你,沒了我你可咋整?”
招財想用人話罵她,這搭檔,是真狗!
鬱墨之嘴角上揚。
“不跟你們說了,我要去收拾行李了。”君七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氈家離的有點兒遠,想弄清楚氈家謀害淵政帝的真相,她必然是要走一趟的。
“本王這幾日無事,可以陪你走一遭。”
鬱墨之從來都不是說空話的人,既然對君七許諾了要陪她,他就一定會做到。
“你也要去?”君七蹭的竄回來道:“既然是公幹,你這麼大個王爺沒個牌面太跌面子了,咱們乾脆大張旗鼓的多帶點兒人吧?”
鬱墨之……這肯定是想出去擺譜了。
要說君七這個人,真是毛病一大堆。
見錢眼開,心胸狹窄,小肚雞腸,還特別鬧騰。
對別人扣扣索索吹毛求疵,對自己卻格外大方。
寬以待己嚴以待人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不僅如此,她還喜歡擺個譜裝個大尾巴狼什麼的。
還是石頭精的時候她就這樣市儈又鬧騰,還特別愛得罪人,有時候還有點兒……缺德,成了人性子是一點兒沒變。
這得虧有點兒能耐,不然恐怕活不到現在。
鬱墨之都懷疑她變成人的第一世是不是被人打死的。
除了炎狼衛,鬱墨之又帶了二百來人,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要說以鬱墨之的身份,帶這些人出行真不算多,只不過他終日輕車簡行習慣了,所以看他這麼鄭重其事的,京城的人都比較好奇他是幹什麼去。
淵政帝得知鬱墨之也跟着去倒是沒說什麼。
反正大外甥政務也沒落下,跟媳婦兒培養一下感情也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