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心理變態無疑了。
這種人,看別人痛苦比撿到錢還高興,真是病的不輕。
“我先帶她走了哈。”君七拉着早已經因爲痛苦愧疚失了神志的寄凡飛快的走了。
沈御史則是當機立斷的叫人給沈三夫人灌了毒藥,送她上了路。
君七帶了一個大美女回了墨王府,巡邏的“光棍兒”眼睛都要脫窗了。
他們就跟屎殼郎一樣不斷的往君七和美女身邊拱。
“都給姑奶奶滾開!”君七大喝一聲,那些人如鳥獸般立馬散了個乾淨。
“呸,一輩子沒見過女人呀。”也不看清楚了是人是鬼就敢肖想,這是有多飢不擇食?
君七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把寄凡帶到了自己的屋子。
就是個魂魄,也不佔地方,再說馬上就要去地府了,也沒安排屋子的必要。
沈家三夫人死了,對外只是患疾而亡。
沈三爺只是個閒散人,沈三夫人又常年深居簡出,所以她的死沒引起任何的波瀾。
倒是在她死後,一個瘋癲的道士闖進了沈家,自盡在了她的靈堂前的事被人們傳了幾句。
寄凡被君七送往了地府,這次她萬分甘願,因爲那個她恨了許久的沈靳可能在地府等着她。
對於情愛,君七始終參不透。
她承認她喜歡鬱墨之,但喜歡到生死相隨的地步她理解不了。
她想,若鬱墨之死了,她可能會傷心,會悲痛,會哭泣,但應該不會輕生。
若是自己死了,鬱墨之會怎麼樣呢?
傷心過後再娶個老婆?
然後三年抱倆?
想想就氣人呀!
思維又無限發散的君七磨了磨牙,看着鬱墨之的眼神都帶上了小火苗。
鬱墨之也懶得理她發神經,這丫頭腦子裏指不定又有什麼亂七八糟的畫面呢,他跟不上她的想法,也就不跟了。
“王爺”有侍衛進來稟報道:“駙馬爺出事了。”
“啥事?”君七噌的站了起來,眼睛冒着精光:“駙馬府着火了啊?”
侍衛......王妃你是不是盼着駙馬府出事呢?
“駙馬爺與梁家老太爺起了衝突,梁家老太爺當場斃命。”
“靠,鬱駙馬這麼狠的嗎?”君七瞪大了眼睛道:“看他平時斯斯文文一派謙謙君子的模樣,我還以爲他沒脾氣呢。”
鬱程那個人,真的是無慾無求的,他不貪名,不逐利,就跟退休的老大爺似的,只一心跟他那個心上人過日子。
能逼的他動手,那位梁家老太爺也是個能人了。
君七對那位梁家老太爺是真沒什麼好感。
都說虎毒不食子,當年鬱駙馬尚公主,公主還沒說什麼呢,他倒先把女兒送去別人家裏受磋磨來討好公主了,這他孃的是一個親爹能幹出來的事嗎?
後來又害怕淵政帝記恨想殺了親女,最後還用女兒換了鬱駙馬大半家財,還順便把親女踢出了族譜。
可以說梁老太爺把一個功利膽小虛僞又無情無義的人演繹了一個淋漓盡致。
可是鬱駙馬若是大庭廣衆之下殺了梁家老太爺,那鬱駙馬可就麻煩了。
“快,咱們去看看什麼情況......”君七話沒落呢人已經竄出去沒影了。
鬱墨之......要不要給她找點事做?
不然她這一天天閒的非得瘋了不可。
大牢裏,看着坐牢都不減儒雅的鬱程,再瞅瞅旁邊那個站哪兒哪兒涼快的大王爺,君七懷疑有哪裏搞錯了,他們可能不是親父子。
“鬱駙馬你這咋回事呀,怎麼一段時間不見你就把自己整成了殺人嫌犯了?”
君七小腦袋往前伸,臉幾乎要貼在了柵欄上,她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着實讓鬱程有些哭笑不得。
“本來爲父是打算等你成親再告訴你的,現在看來是等不了了。”
鬱程看着鬱墨之這個與他血脈相連的兒子,心下有些感慨。
“這跟墨大王爺有什麼關係?”急性子的君七插嘴道:“難不成他真不是你親兒子?!”
君七又開始腦補了。
鬱程......這攪家精的瘋病又發作了。
“你母親生前留下過遺言。”鬱程對鬱墨之道:“讓你帶着一樣東西去天玄宗走一趟,她說那裏有你的一樁舊怨需要你親自解決。”
鬱程雖心無大志,但他卻知道他的這個兒子很不一般。
從出生起,他就不像一個正常的孩子,不會哭,不會鬧,卻異常聰慧。
鬱程至今還記得他祖父曾對他說的那句話:墨之是你的兒子,又不是你的兒子。
他的祖父,冠絕京城,這並不是浪得虛名。
鬱程隱隱感覺,他這個兒子不屬於這裏。
可是那又怎麼可能呢?
鬱程搖搖頭,拋棄腦中那荒唐的想法。
“靠,原來你那麼小就有仇人啦?”君七覺得這就有點兒變態了。
要知道安定公主過世的時候鬱墨之還是個小孩子呢。
鬱墨之沒搭理君七的吵鬧,他感覺安定公主說的不是他小時候的事。
“可這跟你打傷梁家老太爺又有什麼關係?”君七又發問道。
“那樣東西其實安定公主是交給了阿蕪......”
鬱程話還沒說完呢,君七又一驚一乍的吵吵了起來:“靠,安定公主是怎麼想的?”
居然把留給兒子的遺物交給“情敵”保管!
“難不成安定公主走的時候腦子已經不清楚了?”
正常人誰會這麼幹?
“還是說你們爲了在一起,不擇手段的欺騙了安定公主?”
鬱程是個喜靜的人,他實在有些受不了君七這“上躥下跳”的性子。
“只有阿蕪纔不會引人懷疑。”鬱程無力的解釋了一句。
畢竟也沒人會想到她會把重要的東西交給自己相公的心上人。
“阿蕪威脅曾經夫家的證據都是安定公主準備的。”鬱程回憶道:“安定公主彷彿知道自己會出事般,把東西和證據都交給了阿蕪,然後沒過幾日她就因救駕亡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