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七走進院子的時候婆子正好轉身,見到君七的那一刻,她臉上的橫肉都繃了起來。

    “小賤人,我叫你出去給我招禍!”婆子罵罵咧咧的衝向君七,揚起手就要跟以前一樣把巴掌落在君七那張臉上。

    君七伸手捏住她即將落下的手腕。

    “你個小賤人還不給老孃鬆手!”因爲手腕上的疼痛,婆子面容有些扭曲。

    “咔”骨頭斷裂的聲音過後緊接着就是婆子的慘叫聲。

    君七腳下用力,婆子一條腿的膝蓋也被君七踢折了。

    淒厲的慘叫聲傳出去老遠,君七薅住婆子頭髮,把她的頭用力的拽起。

    “老虔婆,姑奶奶忍你好幾天了,今日咱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算。”

    君七拽着婆子的頭髮一路把她拖出院子。

    一路暢行無阻的來到下人的院落,君七當着院子裏下人的面一刀下去,婆子的舌頭落在院子裏,引起了下人一陣的尖叫。

    君七也不理會那些躲進屋子裏的下人,翻騰出一根兒繩子,她把婆子的雙腳捆好,然後倒吊在了院子裏的樹上。

    最後她還拿婆子的血在婆子的衣服上寫上“妄動者死”四個字。

    看着自己的傑作,她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揚長而去。

    透過門縫見她離去,有那膽大的下人先探出頭來。

    待了一會兒人命陸續從房間裏走出,驚懼的看着吊在樹上的婆子,他們沒一個人敢上前。

    此時此刻他們才意識到,那個常年被欺辱的小小姐是真的變了,變的兇殘恐怖!

    君七又哼着小曲兒返回自己破落的小院子,翻箱倒櫃一頓折騰之後,她發現這原主真是窮的連一個銅板兒都沒有。

    白折騰一回的君七帶着躲在牀底下的招財憤憤的離開了院子。

    下一站,去搶地盤兒!

    方惜惜的院子有婆子看守,這時候方惜惜還在方復宏那裏“表孝心”沒回來。

    君七踢開婆子就闖了進去,一陣雞飛狗跳之後,方惜惜院子裏的丫鬟婆子除了一個想反抗被君七打斷手腳的,其餘都鼻青臉腫的跪到了院子裏。

    君七又是燒又是砸的把她看不順眼的都毀了,院子裏的下人瑟瑟發抖的也不敢攔。

    “你們......”君七對着跪着的下人道:“都起來給本姑娘重新佈置院子。”

    這以後就是她的了,當然要按照她的喜好來了。

    “把那個粉色的墊子給本姑娘丟出去,奸生子就是上不得檯面,連豬都比她有品味......”

    君七連嚷帶吆喝,把一院子的僕婦指揮的連大氣都不敢喘。

    筋疲力竭心力交瘁的方惜惜返回院子就看到這讓她火冒三丈的一幕。

    “方君七,你欺人太甚!”方惜惜嬌美的小臉兒因爲憤怒而微微扭曲變形。

    話音剛落,方惜惜只覺得眼前一花,接踵而來的是臉頰上火辣辣的痛,同時她的身體也跟着往一邊倒去。

    “一個奸生子,居然敢對着本姑娘狗叫,你這規矩真是學到狗肚子裏去了。”

    打完方惜惜,君七還不忘羞辱她兩句:“人賤一輩子,豬賤一刀子,你要是敢跟我犯賤,本姑娘直接把你扔糞坑裏去你信不信?”

    “趁本姑娘現在心情好,趕緊給我滾蛋,再晚本姑娘就不知道你還走不走得出這院子了。”

    疼痛感讓方惜惜瞬間想起前院裏發生的那一幕,她爬起來顫顫巍巍的奔出了院子。

    “看什麼看?”君七轉頭呵斥盯着她和方惜惜掐架的奴才們道:“一羣好喫懶做的玩意兒,趕緊幹活,今兒你們要是不能讓本姑娘滿意,本姑娘餓你們三天。”

    方惜惜院子裏的奴才可都是跟她一個鼻孔的。

    過去這些人可沒少欺負原主討好方惜惜,給他們留條活路已經是自己大度了,還想落了好?

    想屁喫呢他們。

    君七又是打又是罵又是折騰的直到後半夜才消停下來。

    方復宏等人也沒個動靜,這些奴才只得忍着身心的雙重摺磨繼續在這個院子裏伺候。

    深更半夜的君七屋子裏沒了聲響,你以爲她睡着了嗎?

    那你可就太天真了。

    她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藉着月光來到了皇宮裏。

    她可是個玄術師,說出去的話就要應驗,不然多砸招牌?

    太后早已歇下,她悄悄潛進去放倒在裏面伺候的宮女,然後走到太后的牀邊撩開帷幔一頓的倒騰。

    別說,這太后長的還挺年輕的。

    也是,古代女子成親都早,小皇帝也才八九歲吧,按年齡來算,太后應該也就三十歲上下。

    唉,這麼年輕怎麼就非要往死路上奔呢?

    可惜了。

    心裏惋惜着,君七手上的動作是一點兒不慢。

    第二日早朝,皇宮裏的氣氛透着莫名的緊繃,不僅巡邏的侍衛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就是路過的宮女太監都行色匆匆的。

    最奇怪的是一向對政事頗爲上心的太后娘娘今日居然稱病沒有臨朝!

    大臣們議論紛紛的,還有人向太后的孃家李家人打聽情況。

    李家的說辭自然是太后身體違和一類的推脫之詞。

    且說君七這邊起了個大早,又把丫鬟僕婦折騰了一頓之後,她喫飽喝足去了奴才住的院子。

    院子裏的樹上空空如也,昨天掛上去的婆子早沒了身影。

    她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抓住一個見到她躡手躡腳準備逃走的小廝,她惡狠狠的問是誰把人放下來的。

    這關係着她的威名,必須得弄清楚了。

    小廝磕磕巴巴的把官家交代了出來。

    君七掉頭就走,一刻鐘後,她又回來了,這次她還拖了一個人回來。

    把慘不忍睹的管家倒吊到樹上,她又立了個牌子:三日內妄動者下場自負!

    三天之內誰要是敢把管家放下來,誰就做好代替他的準備。

    這還是君七手下留情了。

    那婆子死了無所謂,這管家她留着還有用,還是用他立立威就算了。

    別說,她這一招還真管用,管家真就被活活吊了三天。

    而那婆子也沒能躲過這生死劫。

    方家的奴才見識到君七的兇殘,再不敢輕視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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