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相親當天,億萬大佬向我求婚了 >第18章 是不是他勾引的你?
    鹿玉梅疾步奔至女兒面前,先將鹿溪對面的廖總上下打量一番,隨後才沉着眼問鹿溪,“他是誰?”

    廖總愣住,不明所以,他瞅着鹿溪,鹿溪心裏有些驚慌,她媽媽怎麼會找來這裏的。

    “她是客戶。”她起身拉住媽媽,“媽,有事等會兒再說,我現在正跟客戶談事呢。”

    “客戶?”鹿玉梅冷笑出聲,她惡狠狠地瞪着鹿溪,“是不是他勾引的你?”

    鹿溪狗血淋頭,面色瞬間漲紅,緊緊扯着媽媽的袖子,“你在胡說什麼呀!”

    她試圖把媽媽往門口拉,她不想被廖總看到她如此遭心狼藉的私生活。

    “我怎麼胡說了,你現在告訴我,他是不是就是你嘴裏說的結婚對象?”鹿玉梅嫉惡如仇地盯着廖總,那眼神像刀子一樣鋒利,盯得廖總後背發寒。

    他不由站起身來,“咳,伯母是嗎?”趕緊給鹿玉梅拉了個凳子,打着圓場地說:“伯母先坐吧。”

    誰知鹿玉梅半點面子都不給,她直接擡手指着廖總,“我警告你離我女兒遠一些,你不要以爲你那些花花腸子我不知道,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敢打我女兒的主意!”

    廖總傻了,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指着臉這麼罵,實在臊得慌,可最重要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尷尬地看向鹿溪。

    鹿溪窘迫到恨不得原地消失,渾身血液都往臉上涌去,手腳發冷,身體都控制不住地僵硬。

    她用力將媽媽指着廖總的手拽回來死死攥住,臉色青白交織地對廖總說:“廖總,真不好思讓你看到這麼不堪的一幕,今天我恐怕要失陪了,改天再向你賠罪。”

    說完鹿溪不等廖總回答,拽着媽媽就往外面走。

    鹿玉梅不想就這麼離開,她奮力掙扎,伸着脖子還虎視眈眈瞪着廖總,“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再見我女兒,不然我饒不了你!”

    鹿溪咬牙切齒,臉都扭曲了,她在衆人議論紛紛地圍觀裏,生不如死地拖着媽媽出了門。

    一直將媽媽拖到離美食城兩百多米的地方,她才鬆了手,轉身就怒不可遏地看向媽媽,“你到底想幹什麼?”

    鹿溪眼眶通紅,整個人抖如風中落葉,歇斯底里,“你說!你到底想幹什麼!”她朝媽媽吼,眼淚大顆往下掉,臉色白得嚇人。

    鹿玉梅望着女兒即將崩潰的樣子,她搖頭,嘴裏喃喃,“鹿溪,男人是靠不住的。”

    鹿溪氣血翻涌,“那誰能靠得住?王軍嗎?王軍難道不是男人嗎?”

    “他不一樣。”鹿玉梅聲音很輕,“他品性不壞,他、他會對你好的。”

    “你放屁!”鹿溪崩潰到什麼禮儀廉恥都顧不得了,她憤怒扯住媽媽的領子,“我警告你,不要再對我的生活指手畫腳,不要再妄想控制我的人生控制我的一切,我已經受夠你了!”

    “我是爲你好。”鹿玉梅默默承受着女兒的憤怒,她沒有反抗,甚至連一向的強勢都沒有表現出來,她只紅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兒,“鹿溪,媽媽只是不想你步上媽媽的後塵。”

    鹿溪心頭一顫,淚水如洪流奔騰而下,無力的情緒深深將她圍剿,她嗚咽着鬆開了媽媽的領子,“就算這樣,你也不能逼我嫁給王軍。”

    “王軍是媽媽唯一覺得還算不錯的人選,我和你王叔叔認識也有些日子了,王軍是他的兒子,又能差到哪裏去呢!

    “鹿溪,你就嫁給王軍吧,他肯定不會辜負你背叛你的。”

    “不可能!”鹿溪諷刺又悲涼,忍不住對媽媽惡言相向,“媽媽,你看人的眼光真不怎麼樣,爸爸也是,王叔叔也是,王軍更是。”

    鹿玉梅表情瞬間猙獰,她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當年被丈夫背叛,現在女兒還拿這件事來攻擊她傷她的心。

    “鹿溪,你確定你要執迷不悟到底嗎?”

    “是媽媽你在執迷不悟。”鹿溪對媽媽惡言向相,心在滴血,可如果不這樣做,媽媽永遠學不會尊重她理解她。

    “所以就算媽媽死,你也無所謂嗎?”鹿玉梅終還是拿出了殺手鐗。

    一聽這話,鹿溪瞬間就像被針紮了一樣,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血流成河。

    她真的太絕望了,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狠心的母親。

    “你一定要拿你的生命來威脅我嗎?”

    “只要你嫁給王軍,媽媽還會一如既往地愛你。”

    “可是我已經結婚了。”鹿溪咬牙切齒,看媽媽愣着,她又立即從包包裏翻出結婚證,打開舉到媽媽眼前,“你仔細看看清楚,就在前兩天前,你的女兒和一個叫做商禮的男人,在民政局領了證。”

    鹿溪昨天晚上和商禮確定了週末要見媽媽這事後,她回房就把結婚證裝進了包包裏,就怕她媽媽不信,所以她提前防備着。

    鹿玉梅盯着結婚證看了半晌,才緩緩推開女兒的手,她又恢復了那種高高在上的輕蔑,“這種假證件,滿大街都能做,鹿溪,你以爲我是傻子嗎?”

    鹿溪呼吸一窒,她攥着結婚證的手緩緩收緊,直到把那薄薄的證件攥得發皺起褶,她纔不得不明白,媽媽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好,那麼週末我就把我的丈夫帶到你面前。”

    鹿溪情緒激動地恨恨盯着媽媽深深看了一眼後,快速將結婚證裝進包裏,轉身離開前,想了想,還是儘量鄭重地說:“媽媽,週末見。”

    鹿溪回到家後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商禮微信問她怎麼沒拍晚餐照片,鹿溪背靠門板,胸口悶得上不來氣,她連走到客廳沙發的力氣都沒有了,滑坐在地上,後腦無力靠着門板,她仰頭看着玄關的燈,那不甚刺眼的光芒,不知什麼時候已模糊一片。

    商禮得不到迴應,電話追了過來。

    “鹿溪?”過分的安靜讓商禮語氣都跟着焦躁起來,“沒回家?”

    鹿溪無聲哽咽,喉嚨堵得難受,但不想讓商禮擔心,她輕咳兩聲,才語氣如常地說:“剛剛纔進門,下班之前有個客戶來靖城了,就一起吃了個飯。”

    “那怎麼不回消息?”

    “沒電了,才衝上。”

    “還以爲你出了什麼事。”商禮輕嘆,“沒事就好,我這邊還得半個小時,回家給你買月亮船的甜品,你想喫什麼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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