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縱着空白敲了敲門，沈經喜滋滋地打開房門，果然熟悉的jk少女就站在門口。
“咕咚。”沈經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口水，畢竟是照着自己的理想型捏的臉，現在猛地見到了，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請進。”講完後跑回電腦前操縱着空白進來，坐到牀上，然後自己再起身把門關上。
這一系列動作做完，沈經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大，傻，比。
牀邊的空白有着比例完美的身材和英氣逼人的臉蛋，但是眼中卻沒有一點神采，呆板如同木偶，扣了不少分。
沈經記得遊戲中的空白並不是這樣的，和真人無異才對，否則那些說過話的警員肯定能看出不對。
疑惑地坐回電腦前，就在他操作起角色的一剎那，坐在牀邊的空白眼神瞬間靈動起來，左右瞟了幾下，活靈活現。
沈經看到這一幕才明白，只有他操作人物的時候，角色纔會如同真人一般。
“或者就是將來給你注入人格後，你也會活過來的。”
沈經摸了摸空白的短髮，又戳了戳臉蛋，手感跟真人無異，還是熱的。
然後他越來越口乾舌燥……
“什麼破遊戲，換衣服還得在商城購買？沒買就脫不下來唄？”少頃，出租屋內響起沈經的罵街聲。
“哎，算了。”那一點旖旎的心思也被這無良的遊戲搞沒了，沈經讓空白又跳了幾下，但是小裙子不僅在遊戲中反牛頓，現在依然，還是什麼都看不到，很是失望。
最主要的原因是，如果他不操縱，空白就如同一個人偶，毫無生氣，提不起勁來。
小遊戲做完，沈經開始考慮起接下來的打算。
遊戲會在一個月後更新，但是這一個月內他也不是無事可做，第一次刷新的大批小怪，雖然大部分都被官方清繳了，但還有一些處於荒山野嶺的、水裏的，總之就是人煙稀少地區的怪物，還沒有被發現。
這些都是經驗值，沈經猜測，遊戲第一批投放的估計都是一兩級的小怪，對於5級的空白來講，經驗已經很少了。
“也許新建一個角色纔是收益最高的玩法？”
沈經沉思了一下，很快搖了搖頭，暫時不急，他只有五個角色欄位，得留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而且他有個猜測，10級的潮汐獵人和斯拉克，死後都爆出了一階晶核，是不是到達10級，才能稱之爲一階？那角色升到10級後，會不會也有什麼變化呢？
這個猜測可能性很大，從商城的出現可以看出，地球ol並不是一次放出全部的功能，而是隨着玩家的成長慢慢開放，比如他現在都不知道角色狀態裏那個“靈裝”是什麼。
綜上所述，沈經還是決定，這一個月重點還是升級空白，看能不能升到一階，同時要尋摸一下合適的人選，給他們開啓子玩家權限。
打開小地圖，根據紅點的分佈，沈經策劃了一條線路，從魔都出發南下，經黃山、龍虎山後向西，經張家界然後沿長江往西藏前行，一路清剿。
“奇怪，西藏還可以理解，人煙稀少，怎麼這些景區也都沒清剿乾淨呢？”
反正等空白去了就清楚了，想也想不明白，沈經已經一天都沒喫東西了，原地下線，看着空白消失，出門填飽了五臟廟。
晚上這一覺沈經睡得很踏實，他做了一個羞答答的夢，夢裏空白活過來了，換上了一身性感的兔女郎服裝在他面前跳舞，那雙大長腿呦……
清晨起來口水已經溼透了枕巾，沈經惱羞成怒地把枕巾扔進臉盆中泡着。
一夜過去地圖上的紅點又少了一些，沈經也不敢再耽誤了，匆匆操作着空白出門。
小區老舊，好多地方的攝像頭都壞掉了，空白在樓宇間樹木間輾轉騰挪，沿着昨晚的路線退了出去，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這一路的旅程，交通工具是火車，沈經已經記下了車次和時間，空白在無人的鐵軌旁蹲點，等到那趟火車來了，就一個空翻落在車頂。
“這20點敏捷真是加對了。”沈經喜滋滋地操作着空白躺平在車頂，省得被人看到。
最近的紅點在黃山，火車也要幾個小時了，因爲遊戲時間就是現實時間，他也沒法加快這個進程。
好在沈經很快發現了一點小技巧，他如果在火車頂下線，再次上線還是在火車頂，但是火車會動，他的實際位置已經發生了移動。
黃山的怪物是一羣2級的人面猴，是真的人面，看起來極其噁心，讓人從心底裏生厭。
空白也不廢話，直接見了就是一通亂砍，經驗到手就再度啓程。
清繳了黃山的小怪後，沈經也明白爲什麼這些景區還會有怪物了，雖然這一大片山林都是景區，但是實際上只有很小一部分經過了開發，大部分地方連路都沒有，是走不過去的荒山，所以那些怪物至今都沒被驚動，也就沒有暴露。
時間過得很快，沈經的日子過得很充實，沿途的紅點不管再少，他都沒有放過，全部收入囊中。
他宅在家裏砍怪升級，並不知道因爲內測的原因，這個世界已經開始發生了一些變化。
京都特事局。
“還是沒頭緒麼？”張行之皺眉道。
“沒有。”祕書搖了搖頭，“我們已經比對了全國所有高中的校服，並沒有這個款式的。”
兩人面前擺着的，正是一張高清的jk少女拔刀圖。
“不一定是高中生啊，這些衣服也不是隻有學生穿，要從源頭工廠查起。”
祕書苦笑道：“這個工作量太大了，短時間內很難看到成果，另外您知道的，這女孩兒在短視頻平臺爆紅，已經有許多工廠、商家在售賣她的同款衣物了，查起來難度很大。”
張行之揉揉太陽穴，這條路果然行不通麼？
他再次感到後悔，如果當初快一點喊話……
“繼續查，不能停，這可能是我們接觸神祕領域的唯一途徑了。”
這幾天來，空白的碎空斬錄像幾乎被所有高層反反覆覆地看了n多遍，並邀請了許許多多國內知名教授參與討論，最終得出的結果就是一個，從科學的角度來講，人力破開空間這種事，可能性爲0。
但是這個事大家都看在眼裏啊？它已經發生了，該怎麼解釋呢？
無法解釋，所以高層也好，教授也罷，大家都很光棍的承認了“神祕領域”是存在的，雖然這可能顛覆幾個世紀以來的科學根基，但是存在即合理，看見了，就得認，掩耳盜鈴只是自欺欺人。
“不列顛那邊有什麼反饋嗎？”張行之問道，大國之間沒有祕密，亞當的錄像現在就擺在他的書桌上呢。
“不列顛皇室諱莫如深，語焉不詳，似乎知道點什麼，想要跟我們交換信息，但是駐英大使猜測，他們只是在虛張聲勢。”
“那是最好。”張行之鬆了一口氣，“對這個……男人，科學院那邊怎麼說？”
祕書一臉難色：“我們動用了一些關係，得到了不列顛的事後分析報告，現場無輻射，並不是核能攻擊，但是這個威能，又只可能是核能攻擊，還有那個飛行和退場方式……”
“科學院那邊的結論是，這男人做的事倒還勉強在科學範疇之內，但是，顯然超出了地球科學界的範疇，也許宇宙中的某些高等文明能夠做到？”
“高等文明……”張行之臉色抽搐，“我可以理解爲，對於我們來說，這個男人也可以劃分到‘神祕領域’嗎？”
“是的，科學院就是這個意思。”
“那個潮汐獵人，屍身解剖分析的怎麼樣了？”
“報告已經放您桌上了，簡單總結就是，這不可能是地球生物，它的肉身組成，有一些週期表中完全沒有見過的元素，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多發現。”
祕書繼續道：“那邊……的人體試驗似乎也沒有動靜，志願者注入了潮汐的血液，除了有些排異，並沒有任何異常，喫下潮汐肉食的戰士說……很好喫，有嚼頭，別的就沒了。”
張行之面色古怪，這他孃的是珍貴的研究素材！喫喫喫就知道喫。
很好喫？能有多好喫？我不信！
“這麼說來，關鍵點其實在那個紅色晶體了？可惜被那女孩兒拿走了。”張行之頭疼，這又繞回來了，“總而言之就是一件事，想辦法找到這個女孩兒！”
祕書小心翼翼地道：“如果……如果找到了呢？我們的態度是？”
“你在想什麼？”張行之面色古怪地瞪了他一眼，“跟底下的人都講清楚，態度給我放端正了！真是太平日子過久了啊？不知根不知底就敢動歪念頭，活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