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殺手她終於叛逃了! >第21章 藥王他小心眼還護短
    晚間,暗夜閣。

    “藥王大人當真是要在影衛裏選拔藥童?”

    夜煞白了一眼玄溟,並不想搭理他。

    “藥王他老人家決定的事情,那可是攔都攔不住的。這件事我已經派人告訴主上了,明日一早便會有結果。”

    夜煞當初一聽藥王要搞事情,便立馬派人將消息送去了盛京。可主上對藥王也要尊敬三分,他可不會認爲主上會攔着。

    說白了,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看家護院打報告的。

    玄溟聽後沒有說話。

    夜煞覺得自己對那藥王他老人家真真是沒轍了。這些年他容易嗎?

    好喫好喝伺候着,藥材不要錢的往玉鳴山裏送,想一出是一出他也忍了。

    結果他老人家還好喫懶做,每個月他派人去取丹藥數量更是缺斤少兩。有一次他不過是抱怨兩句,就被下了啞聲散,整整三日才緩過來。

    那尊佛最近又嫌棄那些個藥童蠢鈍無比,說要換人,都把人安排去藥田澆水施肥。

    行,藥童給找人換了,結果還是不滿意,硬要是在影衛裏親自挑人。

    還說什麼影衛能喫苦耐勞,能好好學習,說不定能選出天賦出衆的。

    夜煞聽後更加覺得這藥王大人就是嫌棄整日煉丹無趣找樂子了。

    這糟老頭子。

    “此舉不妥。”玄溟皺眉道。

    夜煞聽後火氣越發漲了幾分,對着玄溟道:“你行,你上啊!”

    玄溟:“........”

    玄溟知道,他們都是一開始就跟着主上的。因此每個人心裏都清楚,惹誰都不要惹藥王。

    因爲藥王不僅小心眼記仇,還很護短,對他唯一的徒弟護短得很。

    第二日一早,準備參加藥王藥童選拔的人早早就到了校武場等待。

    南弋看了看周圍,來參加的人倒是不少,難怪比賽場地要選在地方夠大的校武場。

    本來是有一些準備在一旁觀看的人,但是由於沒辦法缺席訓練,便都一一散去。

    “怎麼樣了?主上什麼意思?”夜煞問着剛收到盛京消息的影衛。

    “回大人,主上同意。”那影衛如實回答。

    “......”,夜煞閉上剛要問話的嘴。

    他就知道。

    一影衛從門外進來,對着夜煞稟報道:“大人,玉鳴山來人了。”

    夜煞聽後猜到今日會來誰,起身理了理衣袖道:“那就出門迎接吧。”

    南弋三人等了許久,皆不見考覈要開始的樣子,便有一搭沒一搭閒聊起來了。

    南弋能和清逸聊天,主要還是她想吐槽食間的伙食。

    畢竟她是要裸考的人,放鬆放鬆心情也不錯。

    清逸:“今天,饅頭又是冷的。”

    南弋:“知足吧,我昨天喫到蟲子。綠色的,還挺肥。”

    清逸:“已經四天沒有肉了。”

    南弋:“我也好想喫肉啊......”

    清逸想到了什麼:“你說要不要咱再去夫子那山上……”

    南弋颳了他一個白眼:“你自個兒去,到時候若是被古影大人抓住送到夫子面前,夫子再告狀到夜煞大人那裏……夜煞大人一高興,說不定就要送你去重謬崖。”

    清逸瞬間白了臉色:“……不喫不吃了,饅頭就挺好。”

    重謬崖,那可是這子霄谷喫人的地方。

    但凡是受罰進去的,那就是九死一生。都說那裏有上百種刑罰,樣樣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運氣好點的,能人不人鬼不鬼地留着一口氣在活着出來,可大部分都是運氣不那麼好的。

    要麼上了生死臺,要麼成了那崖底下的花肥。

    可是那生死臺,也不是那麼容易活着下來的。

    南弋見他臉色白得慌,便也不再逗他。

    “與你說笑呢,你可別當真。不過是偷喫嘛,也不至於去重謬崖。”南弋拍了拍他的肩膀,瞧見清逸仍舊沒緩過來。

    “下次有肉,我分你點兒。”

    瞧把孩子嚇的。

    這時候另一邊,夜煞也已經見到玉鳴山的來客了。

    “鶴大人,真是許久未見。”

    其實夜煞知道見到了準沒好事。

    鶴驚寒微微頷首,柔聲道:“夜煞大人看起來氣色很好。”

    夜煞看着面前笑得溫柔過分的人,立刻沒了接話的興致。

    “走吧,鶴大人。下面那些小的都還等着呢。”

    鶴驚寒點了點頭,對着夜煞道:“有勞。”

    夜煞不說話,心想着還不是你家那倒黴師父折騰我的。

    南弋看見高臺上來人,立馬拉着清逸閉嘴。衆人看見有人來了便也立刻肅靜了下來。

    “鶴大人,符合藥王要求的影衛,可全部都在這兒了。一共四十二個。您還需要什麼,儘管提出來便是。”

    “多謝。”鶴驚寒微微點頭。

    他走上前,對着衆人道:“在下便是今日的考官。來此便是要替藥王大人選拔藥童。此次選拔注重個人意願,嚴禁作弊。我會全程監督,以確保選拔公正公平。”

    說完,鶴驚寒對着身後夜煞道:“勞煩大人派人爲下面每個人準備桌硯紙筆。”

    夜煞吩咐身後影衛:“快些去準備。”

    接着,鶴驚寒對着自己帶過來的幾位侍從說道:“都把東西掛起來。”

    “是。”

    南弋只看見那位從玉鳴山來的人一身竹青色衣裳,衣飾簡單,一隻木簪束髮,舉手投足之間盡是儒雅風流。

    那人的臉,是個標準美男子的模樣。尤其是一身竹青色半舊衣裳,在一種影衛打扮的人裏,還真有些出淤泥不染的意思。

    這人沒有說自己是何人,不過從玉鳴山來的,南弋猜想他身份定也是不低的。

    南弋看見那人身後的幾位僕從圍着衆人,在四面掛起來像是白布一樣的東西。

    那白布是捲起來束在高高的木杆子上面,也不知是什麼。

    衆人見此場景,也有着和南弋同樣的疑問。

    只聽得鶴驚寒解釋道:“今日的考覈有兩個。此乃其一。

    這四方白布之內,分別繪製着六十種草藥,並標註其味道藥理藥效等。此次考覈便是要求各位在一炷香之內將白幕之上所有草藥的內容牢記於心,時間一到,要求在兩炷半香之內將草藥標註內容盡數寫於各自紙上。

    此次考覈,不論結果如何,皆取作答內容較爲完備的前十位。

    此十位將會進入下一輪考覈。若有異議,可以提出。”

    衆人聽後皆默不作聲,似乎在思考着如何應對。

    南弋看着周圍高掛的白幕,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嘴角。

    “若無異議,那麼此次考覈,正式開始。”鶴驚寒對着侍從道:“放幕,點香。”

    而場內白幕另一側,夜煞吩咐下去的桌硯紙筆四十二人份,也已經備好。

    只聽得鶴驚寒話閉,幾位侍從分別同時放下四面白幕,一時間各種草藥的圖案和文字出現了在衆人面前。

    衆人見考覈開始,紛紛散開走到不同的白幕前,立刻開始背誦記憶着。

    “走了!”南弋扔下一句話,便挑了個方向走到那白幕前。

    剩下兩人也很有默契地立刻走向了不同的位置。

    剛開始,衆人還是十分有耐心的挨個記憶,一個白幕背完之後才走到下一個。

    慢慢地,有些人面對各種各樣藥效不同地草藥變得有些急躁起來,更有甚者在不同的白幕前不停走動着。

    時間快要結束的時候,極少數的人已經放棄,而大多數人還在努力記憶背誦着,更有甚者已經開口朗聲背誦。

    “時間到!”侍從宣佈考覈結束,立刻收起了四面白幕。

    而南弋這時候也剛剛記憶完最後一面白幕上的最後一種草藥。

    侍從接着道:“每人去往右側各自作答。”

    南弋聞言,也不逗留,隨便選了一張空着的桌子盤腿坐下開始默寫。

    一炷香之內背完六十種草藥不同的味道藥理藥性,不僅是那時間緊迫,而且每種草藥其後標註的內容長短不一,字數不少,要完全記憶下來,確實不易。

    鶴驚寒在靜靜作答的衆人之間慢慢走着,低下頭看了身邊人的作答情況,微微笑着搖頭。

    南弋默默把心裏所記下的東西挨個快速寫到紙上,寫了一半看到墨水不夠,順便磨了幾下墨。

    等到南弋終於寫完,她只覺得自己的手腕快要廢了。

    “時間到!停止作答!”

    幾位侍從挨個將每個人桌子上的作答紙張迅速收了起來。

    那青衣男子開口道:“接下來半個時辰大家可以在場內自行走動,半個時辰之後將會公佈前十位的名單。”

    說完,南弋便看見他帶着拿着滿滿都是紙張的侍從離開了。

    南弋找到阿落和清逸,三人在場內毫無方向溜達着,爲的就是舒緩舒緩各自麻了許久的腿。

    清逸搖頭哀嘆着:“我恐怕是浪費了萬事樓的墨水和紙張了。”

    南弋:“......”這你讓我怎麼接話?

    她扯開話題:“玉鳴山來的穿着竹青色衣裳的那個男人是誰?”

    阿落和清逸都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南弋:“......”天不用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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