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殺手她終於叛逃了! >第175章 在下不才,自登高臺
    南弋看見一身是血的陸停雲被擡着下來,尤其是左腿那裏生生受了兩劍。幾個醫師立馬上去止血包紮。

    看來,這宗門大比還真是可以下狠手啊……

    這一場過後,中場休息,侍女們都來給衆人上了些點心瓜果。

    這空場的時間,也可以自由挑戰,只要有人應戰。

    南弋挑眉,看向那空空的戰臺。

    “大哥,有件事還想你同意一下。”

    慕修然有些疑惑:“何事?你想做便去做就是,何須我同意。”

    南弋輕笑:“那大哥既然同意,那我就活動活動筋骨去了。”

    慕修然後知後覺,眉頭一跳,只覺得自己似乎被坑了。

    “妹妹你這是......”

    南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扭了扭手腕,“這不是坐久了嘛,此刻有時間,我上臺晃悠一陣,順帶大哥可以看看我的劍術到底如何。”

    上臺晃悠一陣?

    慕修然鎖眉,一把收起扇子:“今日高手多,你別胡鬧。況且我若是讓你上臺,父親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是真的會扒皮抽筋。

    關於打兒子這事,他爹是真能下得去手的。

    南弋點點頭,可說出的話能讓慕修然氣得上頭。

    “有大哥替我擔着,我就放心了。”

    “???”

    “大哥放心,我怎麼上去的也會怎麼下來,不會喫虧的。說不定還能佔別人便宜呢。”

    “......罷了,總歸在自己地盤。”

    南弋見慕修然同意,又道:“大哥,我還需要一把劍,隨便哪一把都行。”

    有劍,她才能殺得了人吶......哦不,是打人。

    南弋起身,理理衣袖,還是沒看見朔風的身影。

    罷了,打完再尋他去。

    她回頭對慕修然道:“我若是被人打了,大哥記得罩着我。”

    慕修然無奈搖頭,自己也起身去了慕清絕夫婦那裏。

    果然,見南弋起身走開,姬芙便開口準備喚,卻被慕修然給打斷。

    “父親,母親。”

    慕清絕直接問:“你妹妹這是去哪裏?”

    慕修然硬着頭皮回答道:“......去臺上。”

    姬芙睜大眼睛,聲音提高几分:“去臺上比劍?”

    “胡鬧,快把她給我拉回來!”慕清絕斥責慕修然道。

    他閨女可不能被這些人給傷了!

    姬芙朝着慕清絕瞪瞪眼睛,“念念想去就去,這麼大一個清元門還護不了她麼?修然,你見情況行事,護好你妹妹。”

    慕修然立馬堵住慕清絕要發怒的樣子,“是,母親!”

    果然,只有他家母上大人能鎮住他爹。

    *

    褚和剛確定完陸停雲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只不過要休養上一段時間。他回到場地,就看見一位戴着面紗的女子一步一步地走上了對戰高臺。

    那女子一身青衣,長髮及腰,身姿窈窕。

    他記得,那女子是坐在少門主邊上的人。之前對戰過程中,他還看見少門主同這爲女子講了不少的話。

    可這位女子是誰?

    南弋上了高臺,看見臺下衆人都看着自己。

    一瞬間的事情,她恍然想起在重謬崖的時候,臺下所有人都看着自己,等着自己是如何輸的慘烈的。

    如今的場景,頗有些似曾相識。

    *

    南弋戴着面紗,臺下的人都看不清她的容貌,紛紛談論起來。

    周若繁瞥見臺上的女子,對着褚和道:“大師兄,那不是坐在少門主旁邊的女子嗎?她怎麼上臺來了?她到底是誰啊?怎麼還戴着一個面紗。”

    “小七呢?”

    “老七和姜師兄去照顧二師兄了,他會在下一場對戰的時候趕過來的。越陽宗,我今天必定要打他個落花流水,片甲不留!”周若繁捏緊手心,憤憤道。

    南弋執劍,看着臺下的人,朗聲道:“在下不才,自登高臺。”

    她朝着越陽宗的方向看去:“方纔越陽宗的這位高手劍法不凡,讓人敬佩。不知可願意賞個臉,與在下切磋一二。”

    那人抱着劍,對上南弋的視線,頗爲輕蔑:“你是何人?不露真容,不報姓名,我爲何應你的戰?”

    南弋輕笑,眼眸卻仍舊冷清。

    她慢慢啓脣,幽幽道:“想要看我的臉,知道我的名字,首先你得贏我。不然,哪裏有什麼資格。今日我心情好……是來打你的。”

    那人一聽,氣紅了臉,“狂妄小兒!”

    南弋噗嗤一笑,“狂妄?你也不差,方纔不是自信得很嘛。”

    那人狠狠瞪着南弋,也不聽旁人的勸阻,“你想要挑戰我,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自討苦喫!”

    南弋冷冷看着他,不見方纔那般懶散,淡淡開口道:“聒噪。”

    寧衡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慕修然身邊,看着那臺上的情形鎖着眉頭。

    慕清絕同姬芙看着臺上的人,心裏懸着。

    “長曦她,很像那個時候的你。”慕清絕看着姬芙道。

    慕清絕還記得,當初見到姬芙的第一面,便是她自信張揚,毫不畏懼江湖衆人。

    只一眼,便走進了他的心裏。

    姬芙沒空管慕清絕說什麼,一心關注着女兒的動靜。

    “咱們的女兒不像我像誰?你少說話,多看看長曦。”

    慕清絕:“……”

    那越陽宗的弟子果然上了臺,死死盯着南弋。

    南弋瞧着他三言兩語就被激怒的樣子,只覺得無趣。

    這麼容易就被激怒,不淡定。

    她掃過那人的面孔,心裏想着打人是要打的。可是用什麼樣的打法呢?

    夫子的劍法用在這人身上總歸有些浪費。

    突然,她好像有了主意。

    那人提劍衝着南弋殺過來,肉眼可見得兇狠,似乎要把南弋砍成兩半的架勢。

    這切磋對戰,沒有什麼判官,輸贏負傷,都是自己承擔的結果,只要人不死就行。

    故而那越陽宗的弟子卯足勁兒想要傷了南弋。

    他在越陽宗從未有人同他說這般狂妄辱人的話,他今日不打敗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他絕不下臺!

    南弋雖是拿着劍,卻沒有硬碰硬,倒是像個游魚一般,躲避着那人的攻擊。

    周若繁有些嫌棄地看着那臺上的女子,“大師兄,這人大話說得不錯,怎麼打得這般爛。還不如新入門的那些人。”

    褚和凝眉,仔細觀察着南弋。

    不,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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