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殺手她終於叛逃了! >第391章 她一身反骨!
    月光照亮了前方的路,馬蹄一聲聲打破林中的寂靜。

    因爲馬背顛簸,南弋還被圈在君燁懷裏,免不得她的後背一次又一次撞到後面人的胸膛。

    只是那胸口太硬,撞得她不舒服。

    “你帶我去哪兒?這不是回城的路。”南弋忍不住道。

    她今晚也沒想撞破他做的事,更是沒想把容潯也牽扯進來。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之後藉此事爲難容潯。

    君燁的胸膛緊緊貼着她的,似乎還俯下了身來,將她圈得更緊。

    “不要亂動。”

    衣物的摩擦聲讓南弋有些不自在,偷偷向前挪動了些位置,不想一隻大手按在她的小腹,用力一把將她又帶回原來的位置。

    南弋掙扎着,卻突然感覺到什麼鼓起來的東西抵着她的……

    一瞬間,她立馬身體僵硬了起來。

    艹!!!

    她是個成年人,當然知道那玩意兒是啥!

    君燁似乎察覺到她的異常,將手從她的小腹移至她的腰側,卻依舊貼着她的後背。

    “我說了……不要亂動。”君燁的嗓音剋制而又清冷,若是旁人聽着,還真以爲是個謙謙君子。

    啊呸!

    南弋越發覺得他就是個黑心芝麻餡兒的糯米糰,白天穿得人模人樣,晚上套了一身黑裝就開始露出真面目了。

    玩黑白無常角色扮演嗎!

    “你別亂動……我就不動。”南弋徹底老實了下來,任由他駕馬。

    君燁的胸膛依舊貼着她的後背,壓低了聲音沉聲在她耳邊道:“乖一點,我帶你去個地方。”

    大概是夜色昏沉,南弋總覺得君燁的聲音頗爲……撩人。

    乖一點?她一身反骨!當她那麼多牆是白爬的嗎?

    *

    而此時盛京城寧王府內,君睿看着身側的妙妙沉沉睡去,擡手摸了摸她眉心間小巧的硃砂痣,眼眸幽深,晦暗不明。

    不過是兩年不到的時間,他的妙妙就出落得這般美麗動人,容色嬌嫩。這樣的妙妙,一直都只能是他的。

    憑藉妙妙這個名字和眉間硃砂痣,她的身份不難找出。可他從未派人尋找過妙妙的身世。

    是他自私,是他佔有。既然得到手的東西,他從不會讓給別人。

    妙妙是,他的權力地位也是。

    自小讀了千千萬萬聖賢書,可他骨子裏從來都是狠毒自私,只憑借聖賢二字如何能得到他的妙妙,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張家倒臺,滿門抄斬。這仇,他無論如何都要報復回來。

    他如今不想做兢兢業業的臣子,更不想做期盼恩澤的皇子,他要的……是旁人絕對的臣服,沒有人能夠阻擋他的路,奪走原本屬於他的東西。

    可這天夜裏,寧王府來了一位……連君睿都沒想到的不速之客。

    *

    君睿看着來人一身黑衣斗篷,斗篷之下面具遮面。

    季江方纔來報,此人手裏有容家軍的腰牌。

    容家……

    他但是要看看,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容家人。

    “怎麼閣下登門見本王,連個真容都不露麼?”君睿眸色夾着冷意道。

    此刻季江按劍守在一旁,盯着這陌生的來客。

    一雙微微蒼白的手摘下斗篷和麪具,一支木簪束髮,而面具之下的容貌卻印證了君睿心裏原本的猜測。

    他勾脣輕笑,從上至下將這人打量個遍,眼中略帶些嘲諷。

    這位不是慕少主身邊那條……會咬人的狗麼。

    那容家軍腰牌,還是他給這人的。一同給的,還有御林軍的腰牌。

    不過都是假的玩意兒,想要弄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這人拿了他給的東西,辦的事卻沒讓他滿意。

    容家沒死成,火還燒到自己身上了。前幾日瓦舍大火可死了不少乞丐,司理部接手此案或許有君燁授意。而這些乞丐若是查起來,不知會不會扯出容家流言一事。

    不過這些,可都與他沒有關係。

    眼下能威脅到寧王府的那些人……可都死了。死人的嘴,吐不出任何東西。

    *

    玉色茶盞輕響,君睿漫不經心地道:“你不在慕少主身邊好好待着,來本王府上……有何貴幹吶?”

    暗黃的燭光將溫辭的背影拉得很長,他的眼眸中漆黑一片,深藏着淡淡的殺意。

    “幫你。”他只說出這兩個字。

    君睿忽然停手,茶盞兀地清脆一響徹底回了原位。他幽幽擡眸,神色戒備,似乎在確認自己方纔聽到的話。

    君睿勾脣嗤笑一聲,“本王有什麼地方……需要你這樣的人來幫?”

    不過是一條會咬人的狗而已。

    溫辭眼底一片陰鷙,“我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君睿來了興趣,看着神色狠戾的這人,他很好奇,慕少主怎麼養了這樣的人在身邊。

    一個奴僕而已,竟然暗中對容家下手,還真是膽大包天,不知死活。不過此人若是真對自己的主子心存妄念,如今慕少主成了太子妃,難不成……

    這人還要對君燁下手麼?

    君睿擡眸看向他,“那你說說,本王想要什麼?”

    溫辭眼神含着陰翳,俊秀的眉目顯得有些凌厲兇狠。

    “我們應該有同一個目的,不是麼?”

    他微微勾起薄脣,睫毛落下一層陰影,語氣淡淡道:“其實容家傳言,起初是你派人傳出去。我只不過是順水推舟,將傳言鬧大了而已。”

    溫辭眸色幽深,盯着面色依舊平靜的君睿。傳言之事,是溫辭後來才發現與寧王府有關。只是那時候他已經讓乞丐四處傳播流言,這才替寧王府掩蓋了事實。

    君睿神色未變,反而輕笑出聲,戲謔道:“空口無憑,無憑無據的話……誰又能信呢?”

    一旁的季江冷冷盯着溫辭,眼中生了殺意。

    “寧王殿下又怎知……真的無憑無據?”溫辭陰惻道:“或者說,寧王殿下能篤定已經將痕跡徹底抹殺了麼?”

    “你什麼意思?”

    “我只是在提醒……容家說不定已經懷疑到了寧王府的頭上,遲早……”

    君睿眸色瞬間沉了下來,“你動了手腳?”

    “王爺……還真是聰明。”溫辭忽然笑了笑。

    下一刻,一杯溫熱的茶盞便朝着溫辭的臉快速砸了過去。而溫辭似有預料一般躲了過去,瓷盞脆響,碎落滿地。

    “不過是一些蛛絲馬跡而已,又算不得真,王爺何必動怒呢。”

    君睿幽幽道:“本王……可以要你的命。”

    季江已然拔劍。

    “殺我?”溫辭輕笑,“你當然可以殺我。不過,你今日殺我,明日我手裏的證據一定會送到容家驛站,還有……煜王府。”

    “你威脅本王?”

    溫辭微微擡着下巴,眼底多了些瘋狂,“我說了,我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今日,我只是想來談個合作。”

    君睿擡手示意季江退下,終於正眼看着面前的人,心底寒意越發厚了幾分。

    不過是條芻狗而已,也配同他談條件。

    “你我之圖,何來一樣?”君睿道。

    溫辭半是垂眸,整張臉籠罩着一層陰影。

    “容家反叛流言,你本爲推手,暗中操縱,欲圖加禍。”

    “煜王奪你之位,削你之勢,置張家於死地,罪名加身。”

    “敢問寧王爺,容家和煜王府,不都是你之所圖麼?”

    敵人的敵人,自然可以合作圖謀。

    君睿眸色漸沉,微微眯着眼睛盯着溫辭。

    這人還真是膽大包天,隻身一人來寧王府同他談條件,以容家之事威脅他。可這人不僅想弄死容家,還敢盯上……煜王府。

    惡狗護食,此人若真是對那位慕少主偏執妄想,那可真是……送上門來的殺人刀。

    容家和煜王府,他一個都沒打算放過。這人說的不錯,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你想怎麼合作?你能幫本王做什麼?”

    溫家辭上前一步,神色微微猙獰。

    “我需要……幾個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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