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殺手她終於叛逃了! >第398章 喪心病狂啊
    君燁剛剛出了府,帶着夜梟不知是去做什麼。不過臨走之時,無端多了個插曲。

    收到眼神示意,夜梟識趣地退到了院外。南弋剛沐浴完,一身溼氣,堪堪穿着一件外衣,露着大半光潔的肌膚。

    見此情形,君燁眸色深了幾分,慢慢涌動出一些渴望。壓抑着心底的躁動,君燁拿着乾淨的毛巾仔細地替南弋擦着溼發,生怕弄疼了她。

    此刻整個寢室裏只有微風拂過之後,留下一陣陣風鈴的輕響。

    垂眸看着手中烏黑及腰的長髮,君燁不緊不慢開口道:“我稍後出府辦些事情,午膳會同你一起用。有沒有想喫的?我帶些回來。”

    聽着再普通不過的詢問,南弋一時間有些恍惚。她聽着……倒像是尋常人家夫妻之間的相處對話。

    一日三餐,四時五穀。

    見南弋有些出神,君燁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手指勾起一縷長髮,似乎能聞見清幽的蘭花香。

    “在想什麼?”

    君燁微微俯身,那股花香越發明顯,於是乎……他鬼使神差地將手中的那縷頭髮輕輕嗅聞。

    渴望越來越濃,可他的模樣依舊剋制冷靜,沒有表露出半分異樣來。

    見他如此舉動,南弋倒是見怪不怪,相比起昨晚君燁那般瘋狂失控,此時的他……

    正常多了。

    “我在想……”

    “是喫城南雲記鋪子的桂花糕,還是喫脆烤豬五花,還是好再來酒樓的雙皮奶酥油鴨麻辣香鍋……”

    君燁輕笑,擡手摸了摸她的頭頂,“不如列個單子,我都給你買回來。總歸,不能喫別人給的東西。”

    南弋忽然聞見了一股子醋味。

    “別人給的東西……容潯?”她試探問了一句。

    誰知君燁聽見這兩個字,醋意更大,突然擡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激起她一陣酥麻。

    “昨夜,你吃了他給你烤的烤肉還同他喝了酒。”

    醋意越發明顯。

    “……你怎麼知道?”

    “從你身上聞見的。”

    “……”這廝的鼻子還真好使。

    君燁像是氣不過一般,又捏了捏身前人的臉蛋,只覺指腹下的肌膚柔滑如玉。

    “你喜歡喫烤肉,以後便我來烤。”

    南弋見這人越發得寸進尺,扭過頭瞪了一眼:捏上癮了是吧!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喫烤肉?”

    君燁笑出了聲:“你在子霄谷的那些年,可是吃了餘夫子山上不少的野味。喫飽了不夠,還要……打包帶走。”

    南弋眉頭一跳,微微睜大眼睛看着他:“……這你都知道??”

    “嗯,我還知道你一連三天,天還沒亮就去餘夫子山上打野雞,一次必定喫兩隻。”

    南弋忍不住道:“當年……當年我那麼小的年紀,自然是要多喫才能長個子長身體!”

    “不對……那個時候你就派人跟蹤我了?”

    君燁微微垂眸,輕輕撩起南弋肩頭一縷雜亂的頭髮,視線終於落在她的眉眼處。

    “是蓄謀已久,早有所圖。”

    南弋後知後覺,看着君燁的眼神越發怪異:“那時我纔多小……你,你怎麼能……”

    喪心病狂啊。

    “別亂想。”君燁忍不住摸了摸她的發頂,卻不打算把這個話題繼續聊下去。

    他怕南弋過多去想當年的事。那些事總歸要和她說明白,只是眼下不是個適合的時機。

    “今日是團圓節,宮中會設宴。此行……我想帶你見見我的母親。”

    南弋沒有想到君燁有如此打算,不由得愣了許久。她鮮少聽君燁提及已故的榮惠皇后。

    自然,南弋知道君燁話裏藏着的重視,也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破天荒的,她不知如何抉擇。

    可最終,她還是應了下來。

    君燁肉眼可見地開心,臨走之前在她的額頭上落了一個吻,“夫人便在家乖乖等我回來。”

    南弋產生了一種錯覺,她和君燁這般……是不是真的像極了尋常人家的夫妻?

    看着君燁離開的背影,南弋思緒萬千。昨夜那般情形,能讓君燁親自出城辦事殺人,動用那麼多影衛,恐怕這背後牽連的事不小。

    可眼下的盛京,到底還藏着什麼事?

    除卻容家,便是……張家。算算日子,後日就是張家問斬之日。在這個節骨眼上,恐易生事。

    而張家背後……是寧王府。難不成,君燁此番對付的正是寧王?

    *

    南弋去了東院閉門研究無殤解毒的方法,由於製藥的工具有一部分羽麟衛還未從客棧送過來,南弋只好做一些準備工作。

    然而煉製無殤解毒丹藥一事她眼下還瞞着君燁,只能僞裝進行。緊要的,是要儘快試驗那寄雨樓裏的紫色花朵到底是不是無殤解毒的關鍵。

    除此之外,她也需要試驗研究君燁和踏寒弟子所中的毒。而這毒,連她師父藥王都沒辦法解開。而她所知的藥劑解毒之法,或許可以試上一試。

    只是如今藥劑實驗的工具還未打造完成,聽君燁說,還須得五六日。

    不久,章久便帶着幾個羽麟衛送了幾個箱子過來,裏面裝的是南弋之前去醫藥堂買回來的煉藥工具。

    只是,章久還帶了一個消息。

    “少主,今日一早,司理部錦衣使在城中四處張貼了逮捕令。”

    南弋察覺出異常,“什麼逮捕令?”

    “那上面逮捕的是……瓦舍兇殺一案的兇手。”

    “……是誰?”南弋心底隱隱有些猜測,卻不敢去想。

    章久如實道:“溫辭。那逮捕令上,也繪製着他的畫像。”

    即便有所預料,南弋依舊愣在了原地。

    果然是司理部的手筆……不過是兩日的功夫便能查了出來。

    所以這件事,君燁也是知情的對麼?如果沒有君燁的授意,司理部如何能放出這張逮捕令。

    君燁做的並沒有錯。

    一旁的簫瑜怕南弋動惻隱之心,便想開口勸說。

    此時南弋冷冷開口,“從今以後,有關溫辭之事,不論生死,皆不必呈報。”

    章久擡眸看了一眼,應聲道:“是,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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