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還想掩飾自己的想法,趕忙擺了擺手說道,“沒有,季興賢,我不只是問你擺哪家好。”
季興賢一語戳破他,“差不多行了,三大爺,你那心思都寫到臉上去了,在座的誰不知道你三大爺的想法,你不是巴不得每次都在你家喫席嗎。”
季興賢看着閻埠貴,說道,“我說的沒錯吧,三大爺。”
旁邊不少人也應和,
“就是,三大爺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別人的席每次都搞到他家開,就爲了那些剩飯剩菜真是摳門。”
閻埠貴一聽,臉色發紅,想再說什麼也被旁邊的易中海攔下了。
就在這時,劉海中慢慢端起桌上的茶杯,不緊不慢的吹了一下再喝,放下杯子準備說話。
劉海中慢條斯理的,對着季興賢說道,
“其實這次不只是爲了這一件事,季興賢。”
季興賢看着劉海中這一副模仿當官的做派,覺得可笑,他倒也想聽聽這傢伙又想說什麼算計他的話。
“二大爺,那你說吧,還有什麼事情,還是和我有關吧。”
劉海中看到剛纔逢人就懟的季興賢說話沒帶刺,還有點意外,隨後就說道,
“最近賈家那邊,秦淮茹不是又懷了個孩子,加上這個還沒出生的孩子他家現在都要六口人了,他們家就一個院子住着也不方便,所以我們幾家就商量了一下看看誰家能方便借住一下。”
說到這裏,他又喝了口水,裝模作樣的放下杯子後,又說道,
“這不是,季興賢你們家最近也空出來了兩間屋子,看看能不能讓他們家人住在你那裏,如果你覺得白住不行收點錢也行。”
就在這時,旁邊還傳來了一句怪腔怪調的聲音,“給錢?哪裏來的錢,不給。”
季興賢氣的想笑,自己的雙親剛剛去世,這院裏的人就盯上了他家的遺產,而且果不其然又是賈家他們,季興賢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是那個賈張氏在背後慫恿着索要我的房子。剛纔的那個聲音就是她賈張氏。
如果是以前的季興賢,這件事他肯定沒法拒絕這麼多人的壓力,答應下來,按照賈張氏的性格,這房子給過去了也不可能收回來了,到時候這房子就被他們名正言順的霸佔了。
但是現在的季興賢可是穿越而來的,他纔不是那麼懦弱的性子,看着劉海中,十幾秒沒說話。
被季興賢盯着看的劉海中有些發毛,正當他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季興賢說話了。
“二大爺,我給你留點面子還叫你聲二大爺,怎麼,我的房子多所以我就應該給他們?怎麼大夥不能湊一湊把自己房子給賈家住呢。”
“對了,二大爺,我看你家也很大嘛,也有住多人的經驗,要我說,讓賈家的人去你那邊住住怎麼樣。”
季興賢也懶得理他,在人羣裏看了看,看到了賈張氏一家。
季興賢還沒說話,賈張氏就率先發難了,“季興賢,咱們都是一個院子裏的,大家都互幫互助,你現在這麼多空房子,讓我家的人住一住怎麼了,我兒子和秦淮茹兩個人照顧兩個孩子本來就辛苦,現在肚子裏又有一個,你就不能讓一個房子給我們嗎!”
看着賈張氏尖酸刻薄的樣子,季興賢都無語了,雖然他知道《情滿四合院》裏,這賈張氏是個無恥的貨色,但是他也沒想到能這麼不要臉。
“怎麼,我房子是大風颳來的,你說要就要給你?不看看你那樣子,什麼東西,屁股裏說不出人話是吧。那我現在說要你兒媳婦,你要不要給我?”
那賈張氏聽到季興賢這麼說話,氣的拿手指着他,
“你這晦氣東西,說什麼呢你!”
在賈張氏旁邊的賈東旭也忍不住了,聽到季興賢編排他媳婦,站出來就對季興賢說道,
“季興賢,你好好和我媽說話,還有,不要對我媳婦胡說八道,聽見沒有,不然我就,”
季興賢倒是還樂呵着看着這最能吸血的一家子,對着賈東旭說道,
“怎麼,不然你就怎麼了?你要是不服氣,出來和我打一架,你說得對,這種話是個男人聽了都上火,那你不過來把我揍一頓我都看不起你,你不會不是男人吧。”
賈東旭兩手死死的握成拳頭,太過用力的指甲都要把掌心壓出幾個深深的印子,他都要往前邁步衝向季興賢了,但是突然看到季興賢那冷冷的目光,他想到了剛纔傻柱的結果。
連那麼厲害的傻柱都被他兩下放倒,我這身板豈不是。。。
賈東旭的腳猶猶豫豫,嚮往前邁步又退回去,一時間進退兩難的。
季興賢看到他這樣子,直接就嘲諷起來。
“怎麼,賈東旭,你害怕了?”
季興賢又坐會椅子上把腿一翹,嘲諷地看着賈東旭。
“剛纔你們家氣勢不是很足嗎,怎麼又不敢過來了?我編排你媳婦辱罵你媽,不是說要收拾我嗎,我坐在這讓你打你都不敢動手吧,真是個懦夫。”
看着賈東旭漸漸陰沉的臉,季興賢毫不留情。
他繼續說道,“哦,不對,懦夫說男人比較合適,像你這種不敢給你媽你媳婦出頭的東西,卵蛋都沒了吧!”
賈東旭此時怒火中燒,恨不得立馬衝過去把季興賢打一頓,但是秦淮茹還是拉住了他,搖了搖頭,她可不想看到她男人被按在地上揍。
秦淮茹心裏想着,雖然賈東旭對他也沒多好,但是畢竟是她男人,而且真出了事情按賈張氏的性格也絕對會把照顧的事情推倒自己身上,自己這個孕婦哪裏來的那麼大精力再去照顧賈東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