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季興賢走後,許大茂沒再阻攔婁小娥,讓她進了屋子,但是看着這個女朋友的背影,許大茂卻露出了怨毒的眼神。
回到家中的季興賢抖落身上的雪,躺回牀上,他心裏想着,這許大茂真是送給自己接近婁小娥的機會,本來自己看劇的時候就喜歡婁小娥,但是穿越進來以後,苦於婁小娥的身份也從未搭訕過,但是既然許大茂這麼想把婁小娥推出來,那就別怪他季興賢不客氣了。
次日清晨,季興賢照常簽到。
“滴——簽到成功!”
“今日簽到獎勵——貨幣二百元,各式香料五百克。”
季興賢立馬從牀上坐了起來,這各種香料可就方便了,在昨天,雖然他腦子裏有着無數的菜想要做,但是苦於許多調料在如今的北京都買不到,他也只能作罷,但是這系統屬於是雪中送炭,他缺什麼就給他什麼,這可讓他後續做飯方便了不少。
時間不早了,季興賢也該去上班了,季興賢穿戴好出門。
一出門他看到棒梗站他門口好像在等着他,季興賢也奇怪,這盜聖沒事在這等他幹什麼。
棒梗聽到開門聲,轉頭看向季興賢,拉着他褲子,嘴巴欲張又止,季興賢看出來他有話對自己說,開口向棒梗問道,
“怎麼了,棒梗,你要說什麼。”
棒梗示意讓他進屋,
“這話不方便在外面說,季叔。”
季興賢看棒梗這樣子,也好奇,這小子很少這麼有禮貌,是有事求他?
二人來到屋內,季興賢坐下,看着眼前和他腿一樣高的棒梗,說道,
“說吧,這麼一大早,有什麼事找我。”
棒梗先是環顧四周,眼尖的他立馬看到了垃圾桶裏的好幾塊肉骨頭,仔細聞了聞,廚房裏殘存的肉香也飄進鼻子裏,但是他沒作聲,而是選擇把昨天看到的事說了出來,
“季叔,昨天的事情我看到了,你不想讓我說出去吧。”
看着棒梗這小子胸有成竹的樣子,季興賢笑了,翹起二郎腿,對棒梗說道,
“什麼事,還拿來要挾我?”
棒梗一聽,還以爲季興賢是以爲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沒人知道,立馬開口說道,
“就是昨天你和婁小娥!我親眼看到你們倆從你屋子裏出來,這種事要是不想讓我在院子裏傳播,你就給我十塊錢。”
說完,棒梗把手伸向季興賢面前。
季興賢看着棒梗伸出來的手,看了一會,對棒梗說道,
“你說完了?”
棒梗點了點頭,手沒收回去。
季興賢從口袋裏摸摸索索,好像在找錢,棒梗笑了出來,以爲自己達到了目的。
季興賢一掌拍到棒梗手上,把棒梗手打的通紅。
棒梗感受着手上火辣辣的疼痛,立馬收了回去,眼淚也流出來了。
就在要開門的時候,季興賢對棒梗說,
“這件事情,你要是樂意傳播,我倒是無所謂,反正大家瞧不起的也會是許大茂,到時候許大茂找到你揍你一頓也是正常。”
棒梗一聽,渾身立馬打了一哆嗦,雖然他小,但是和小夥伴們玩的時候也經常聊一些這種話題,當他們說到這些的時候,最瞧不起的還真是被戴綠帽子的男的。
一想到許大茂要揍他,棒梗立馬打消了胡說的念頭,但是對於季興賢不給他想要的錢還打他手的事情,他是記下了,既然他季興賢這麼不講理,那他肯定要報復回去。
棒梗想到了季興賢家裏的肉,那肉香只是昨晚做完殘存的一點,都讓他口水不斷地分泌,他決定等下次把季興賢做的肉偷走和自己妹妹分了喫掉。
到了軋鋼廠的季興賢,還在換衣服呢,旁邊的劉成就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季興賢看向劉成,劉成對他說道,
“好不好奇傻柱現在的樣子,在那凍了一天了,反正咱們工作是巡邏,巡邏到那邊也是正常的。”
季興賢笑了笑,對劉成說,
“那還說什麼,走吧。”
到了關押人的院子裏,二人看到了傻柱。
此時的傻柱瑟瑟發抖的蹲在牆角,不知道從哪找到的院子裏的破布蓋在身上,看到門被推開,突然的光線讓傻柱眼前變白,他連忙擋住眼睛。
“是誰!”
劉成沒說話,季興賢開口回答,
“是我,來看看我的鄰居怎麼樣了,關了一天有沒有悔改。”
傻柱聽到這聲音,就知道來人是季興賢,想到如今的結果都是因爲季興賢,他想發作,但是想到季興賢的手段,他還是暫時壓下了脾氣沒出聲。
季興賢看到這傻柱都沒說話,有些驚訝,難道是天氣太冷凍得脾氣都變好了?
兩人退出門口,季興賢把門關上,聲音從門外傳進傻柱的耳朵,
“加油,還有一天你就能出來了。”
傻柱聽到季興賢嘲笑一般的發言,氣的一拳砸在旁邊的牆上,但是因爲他這一拳又引發了天花板震動,落下了大量的灰到他身上,一時間,傻柱變得灰頭土臉,嘴裏都是灰。
“啊!咳咳!呸!呸!”
傻柱氣的想吼一聲,但是又被灰嗆得不斷地吐灰。
從院子裏出來,季興賢和劉成便分開了兩路,各自巡邏,就在季興賢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看到那邊有個熟悉身影。
門口有個滿頭白髮的平頭大爺,在門口和他的同事說着什麼。季興賢離得太遠沒聽清,就走了過去。
“同志啊,你就讓我進去吧,我送個被子就走。”
吳剛有點無奈,面前這人是軋鋼廠裏的老工人了,他的態度也不能太差了,只能說道,
“易中海,我都和你說了,我說話不管用,你要不找我們科劉科長,要不去找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