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昨天躺在牀上,看着身邊背對着他睡覺的婁小娥,就氣的睡不着,雖然還沒結婚,但是在他許大茂的眼裏,婁小娥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但是昨天居然是他季興賢給他的女人出頭,出頭的對象還是他自己!
這讓許大茂一直記在心裏,上班的時候還在想這些事,放映電影的時候差點出了岔子。
經過好巧不巧的,這下班倆人還湊到了一起。
許大茂進院子的時候就悶着頭走,這使得他根本沒看到走在他面前的季興賢。
砰!
許大茂感覺自己撞到了人,本來就心情不好的他嘴比平時更賤了,看都沒看撞到的人就先罵道,
“這丫誰啊,蝸牛轉世成人了嗎,走人前面半天不帶動彈的。”
許大茂抱怨完,擡頭看到了被自己撞了的人。
前面的人正是季興賢,今天他久違的不想做飯,破天荒的買了只熟雞和二鍋頭準備搭配着下酒,結果被這許大茂一撞,全到地上去了,酒瓶也只剩半個完整的了。
許大茂一看這情形,驚慌失措,連忙想對季興賢道歉,
“季興賢,我這可不是故意的啊,我這想事情呢沒注意。”
季興賢看着許大茂真是照着槍眼往上撞。立馬抓住許大茂的衣領子提溜到面前,面無表情,
“許大茂,長本事了,敢和我對抗了,看你這意思,想和我對上兩手了。”
許大茂腳都軟了,作爲參加上一次全院大會的一員,他可太清楚他季興賢的戰鬥力了,連傻柱都頂不住兩下子,就他這老被傻柱欺負的小身板那可不一下就上天了。
許大茂手中的飯盒滑落地面,兩手合起來求饒,
“季興賢,季哥,饒了我吧,你這被我搞灑的飯,我都賠你,成不。”
季興賢手愈發收緊,
“就這樣?”
許大茂立馬做出討好的表情,
“那哪夠啊,那季哥這來回這麼辛苦,路上我也得折成路費賠給季哥。”
季興賢看到許大茂這麼服軟,便鬆開的他的衣領子,拍了拍許大茂肩膀,幫他把抓歪的衣服捋正。
“還算你懂事。”
許大茂陪笑沒說話,手從懷裏掏出錢數出一筆交給季興賢。
季興賢也沒數,擺了擺手,
“好了好了,回家吧,和你糾纏這麼久,夠浪費我時間的。”
看到季興賢放過自己,許大茂逃難似的跑回自己房子,路上地太滑還摔了一跤,路過的劉海中正在喝水呢,看到許大茂這出糗的樣子嘴裏的水都噴出去了。
許大茂怒視劉海中,
“笑什麼笑。”
劉海中嗆到了,咳了幾下,擦了擦嘴邊的水,忍着笑說道,
“沒笑什麼,嗆到了而已,噗!”
劉海中最後還是沒憋住又笑了出來。
許大茂沒搭理他,繼續往前走,身上的雪也沒拍。
院子裏到處亂跑的棒梗看到許大茂,指着他裝傻喊道,
許大茂裝作要抓他的樣子,棒梗連忙跑開,但是許大茂自己動作太快反而沒有注意到腳下差點又摔一跤。
一旁的棒梗又嘲笑起許大茂,
“雪人要摔跤咯。”
許大茂氣的臉都紅了,走向棒梗
“棒梗,你這臭小子,找打是吧。”
許大茂的聲音太大,竟然也讓剛出院子找棒梗回家喫飯的秦淮茹聽到了,秦淮茹聽到許大茂要打自己兒子,頂着個大肚子氣勢洶洶的就走了過來。
棒梗看到秦淮茹出來了,立馬躲到秦淮茹身後,對秦淮茹說道,
“媽媽,許大茂要打我。”
秦淮茹一手指着許大茂,一手護着身後的棒梗,
“許大茂,你本事大了是吧,還要打我兒子,我告訴你,要想對他動手,先過我這關!”
許大茂看到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滿頭大汗,這可不能動手,萬一真出什麼事了,他許大茂能不能活過今晚都是問題了。
他對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今天這可不是我要打他,是這小子找打,指着我就嘲笑,我許大茂不要臉的嗎。”
秦淮茹還是一臉兇狠的看着許大茂,護着棒梗的她,對着許大茂大聲說道,
“都想對這麼小的孩子動手了,還說自己要臉,許大茂,你今天敢動棒梗一根毛,都得過我這關!”
許大茂看說不過秦淮茹了,撂下一句狠話就想回家,
“行了,今天算我許大茂倒黴,老子就不該跟這小屁孩計較,還要你秦淮茹,是非不分,要不是看你懷孕是孕婦,我非得,”
“飛得什麼?”
許大茂應聲望去,是易中海。
易中海一臉嚴肅的看着許大茂,
“許大茂,你剛想說什麼?”
許大茂心說,自己今天真是倒了黴了,從進院子到家,這麼幾步路,這破事簡直是一件接着一件啊,明擺着老天今天都不想讓他許大茂好過了。
許大茂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哎,一大爺,沒啥,都說着玩的,沒事我就回去了啊。”
許大茂現在只想趕緊回家裏躺着睡一覺,也許睡一覺這噩夢一樣的十分鐘就能永遠忘記了。
易中海盯着許大茂好一會沒說話,終於在許大茂臉上的雪都快化成水了才說道,
“許大茂,我可不想在聽到你這麼說了,要是真敢這麼做,這院子裏不會再有你的一席之地了,聽到了嗎。”
許大茂連連點頭,
“聽到了,聽到了,一大爺說的是。”
旁邊躲在秦淮茹身後的棒梗又開始嘴賤了,模仿着易中海說的話,
“聽到了沒,聽到了沒。”
許大茂狠狠的看了一眼棒梗,但是躲在秦淮茹背後的棒梗有了靠山,纔不怕許大茂的眼神威脅.
秦淮茹看到許大茂惡狠狠地盯着自己兒子,高聲說道,
“許大茂,你想幹什麼!”
許大茂此時已經不想再和這孕婦折騰了,連忙拉開家門進去,把秦淮茹質問和辱罵他的話連同大雪關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