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離得遠,正常來說聽不清,何雨柱一臉緊張,等着宣判結果。
季興賢倒是一臉平淡,一是真的自信,二是他也能聽到幾個人的討論。
兩分鐘後,幾人轉了過來。
楊廠長說道,
“你們倆做的都很好喫,何雨柱,你是咱們廠老廚師了,這次的魚香肉絲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喫。”
何雨柱眼睛裏光都亮了,笑了笑,
“領導你們滿意就好。”
隨後,楊廠長繼續點評道,
“季興賢,你的魚香肉絲味道把握的更準確,做的非常不錯,我們一致決定,還是讓你來負責。”
何雨柱震驚,質問道,
“廠長,憑什麼!你剛纔不是還誇了我的好喫嗎!”
楊廠長沒理他,幾個人本來就有點餓,剛纔吃了季興賢的魚香肉絲更是把饞蟲勾起,現在準備快點回家喫飯了,沒時間再搭理何雨柱了。
“廠長!”
何雨柱還不死心。
“你嚐嚐不就知道了。”
季興賢攔住他,把自己的菜端了過去,
何雨柱拿起筷子,夾起一口菜,塞進嘴裏。
隨後,他低下頭,沒再說話。
何雨柱嘗過後,也明白了自己輸在哪,脫下圍裙,從一旁拿起外套穿上出了廚房。
季興賢也收拾完回家了,
何雨柱到家後,想到那場比拼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
爲什麼,明明這麼簡單的菜,爲什麼還會差這麼多!
在喫季興賢的之前,他以爲自己做的已經足夠好吃了,但是剛纔入口的這道魚香肉絲,可以說,堪稱這道菜的標準。
一切都是最完美的,不論是味道,還是菜和肉的形狀,亦或是熟度,一切都是那麼的剛好,他何雨柱多年的廚藝居然沒有一項贏過他。
他的驕傲被徹底打敗,還是在自己一衆學徒面前,心中暗暗發誓要讓季興賢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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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裏,秦京茹正在洗衣服,孩子剛出生穿的用的都要乾淨,還換的很快。要是沒有她來幫忙,她家怕是天天要因爲幹活而爭吵了。
但那水非常的涼,她洗一會就要加熱水進去。正準備再加發現熱水已經沒了,就回屋提了一桶熱水。那個水桶的提手很細,勒的手很疼。
突然一雙手伸過來,幫她把水桶給輕鬆拎了起來,擡頭看見一個男人一臉真誠的看着自己,她記得在席上看到過他,姓何。
“我幫你。”何雨柱和秦淮茹都住在中院,他一出門就看見了秦京茹在忙活,趕忙上去幫忙。
二人的手剛剛觸碰了一下,秦京茹心裏冉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謝謝,我記得你姓何對吧。”秦京茹跟在他後面問道。
“何雨柱。”他一邊回答着,一邊倒熱水進洗衣盆裏,
“你來摸摸,看看水溫合適嗎?”他說。
“哦,好,剛合適,我叫秦京茹。”
剛好衣服也洗的差不多了,秦京茹透了兩遍就好了,何雨柱一直在旁邊站着幫她倒水。
洗完後因爲天氣冷,衣服的水必須擰的非常幹,秦京茹力氣小,何雨柱就幫忙擰,大件的衣服就兩個人拽着一起擰,氣氛倒是融洽了不少。
“害,小事,您忙啊。”說着何雨柱就走了。他出門本來是想去買瓶酒晚上喝的,誰知道看到秦京茹在那洗衣服。
秦京茹回去以後就問她姐,
“姐,你們對面那個何雨柱,他人咋樣啊。”
秦淮茹正在奶孩子,聽到這話,擡起頭好奇的問,
“你出去洗個衣服的功夫都幹嘛了?突然問起傻柱了。”
“沒什麼,沒事。”秦京茹打着馬虎眼,也不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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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日子平靜的過了幾日,今天是廠子裏大領導來視察的日子,全廠工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迎接檢查。
機器在前一天被擦的鋥亮,連地板都被拖的一塵不染。何雨柱一大早就比院子所有人出去的都早,今天也不用他主廚,不知道去那麼早幹什麼。
季興賢到保衛科坐了一會吃了個早飯,昨晚他已經備好了菜。喫完就去廚房報道了,結果就喫會飯的功夫,糟了。
他在廚房裏準備的菜被糟蹋了一大半,尤其是他要做的菜,有的被摔在地上,豆腐已經被切成碎渣,還有些重要的材料直接消失不見。季興賢看到廚房這一幕血壓都升高了。
這是哪個孫子這麼上趕着作死?廚房又沒有監控,連查都查不到是誰幹的。隨後,廚房其他幾個人也到了,看到眼前這一幕幸災樂禍,等着看季興賢的笑話。
馬華在一旁說着風涼話,一衆人完全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季興賢,你要做什麼菜來着?哦,川菜,大夥幫忙找找這廚房還有什麼能用的菜給他。”
“也就能炒個白菜了吧。”有人笑道,其他人也跟着一起笑了起來。
有一個清瘦的小夥子倒是沒有跟着一起笑,他是剛來的,不知道季興賢和何雨柱之間的矛盾,只知道如果大領導的菜沒有及時端上去的話,全廠的面子都沒了,那所有人都要跟着倒黴。
“如果大領導知道廠子裏有人搞下三濫的手段爲難同事,你們一個也跑不掉。”
季興賢掃視了一圈這些人的嘴臉,冷笑一聲說道。他們也終於笑不出來了
他準備的魚還有肉都不見了,還有些作料廚房是沒有的,眼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做飯了,他什麼話都沒說走出了廚房。
所有人都認爲他黔驢技窮了,準備開始做工人們的飯了。結果季興賢抱着一堆的菜回來了,就在衆人驚訝的時候,季興賢又出去抱了一趟,又拿回來了不少食材。隨着他一趟一趟的拿,衆人的下巴快掉到了地上。
這是在變戲法呢?上哪弄的這麼多東西啊?他們腦子裏一堆問號。
那個清瘦的少年看季興賢一個人來來回回的跑,也跑過去幫忙,拿完了最後一趟。
剛剛季興賢到了沒人的轉角處通過系統把之前存的菜拿了一部分出來,還有系統經常送材料,不然今天就要犯難了。
季興賢繫上圍裙,洗了個手就開始重新備菜,那個少年也幫他洗着菜。季興賢剛剛
注意到就了他,沒有同他們一起胡鬧,還幫他,於是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季興賢。”
“彭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