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很開心的她，突然又有些害羞，扭扭捏捏地說道，
“你來了啊。”
季興賢看她害羞的樣子，忍不住摸了摸頭，寵溺地說道，
“是啊，來看你了。”
在客廳的婁父婁母也聽到動靜了，喊道，
“小娥，快帶小季進來。”
婁小娥連忙答應，拉着季興賢就進了屋子。
在他們沒看到的地方，有一雙眼睛正盯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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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
晚上，許大茂一個人在家喝的爛醉，醒過來時發現天色都矇矇亮了，他扶着旁邊的椅子站起來，想靠一會，但是宿醉的頭疼又讓他根本無法閉眼。
他恨恨地砸了下桌子，現在的他被停職，按照目前這情況復工遙遙無期，這是直接斷了他地生路。
他媽的，還有秦京茹，那娘們看我落魄了，眼神都不對了，這才幾天，人都跑回農村裏。
呵！
許大茂認爲這一切都是他季興賢的錯，昨晚喝多的時候，甚至起了殺人的衝動，但是最後他還是害怕了，把這個念頭斷絕了。
看天色逐漸變亮，許大茂也準備去喫個早飯，這個點大家都沒起牀，他隨便收拾了下自己，拿上外套就出門了。
吃了碗麪，許大茂便返程回四合院，剛到門口，突然發現有個人靠在牆邊，許大茂也不知道那人幹什麼的，心裏暗道與他無關，就無視着進院子。
結果那人卻突然出聲，低聲說道，
“是許大茂嗎。”
許大茂一怔，點了點頭。
那人繼續說道，
“有人要見你，等七點半，你在這個地方等着，都寫紙條上了，別讓人發現。”
話音未落，那人從兜裏掏出一張紙條塞給許大茂，隨後看了看旁邊，沒有人發現他們，他趕忙騎着自行車走了。
許大茂看着手中的紙條發愣，隨後快速塞到懷裏當作沒發生一樣回了房子，院子裏沒任何人看到這件事。
進了房子，許大茂連忙把紙條又拿出來，仔細看着上面寫的字樣。
“七點半，東直門城樓下，黑色車。”
許大茂若有所思，這是哪個領導找他？爲的又是什麼？現在他許大茂在他們眼裏又還剩什麼利用價值？
許大茂左思右想也沒想清楚，不過他還是明白一件事，自己現在沒了工作爛命一條，如果能再和廠裏領導牽上線，付出什麼都是值得的。
到了晚上，許大茂按照紙條上寫的地點提前過去，等了半小時，許大茂腳都有點冷了，一輛車停在了他面前。
車窗被搖下，許大茂湊近點想看清來人，結果裏面的人影讓他有些意想不到。
“李廠長！”
許大茂低聲喊道，能聽出他內心的驚訝。
李副廠長食指放在嘴上示意許大茂小聲，隨後讓他上車。
“許大茂，想回來上班嗎。”
許大茂聽到有些激動，
“當然了，李廠長，是要我做什麼嗎。”
李副廠長微微一笑，
“許大茂，你果然是個聰明人，沒錯，我是要你幫我做些事，你願意去做嗎。”
許大茂連連點頭。
許大茂臉色有些陰沉，
“季興賢。”
“沒錯，調查他，如果能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人際關係，或者其他的，都可以。”
許大茂點了點頭，李副廠長笑了，
“如果能讓他起不了勢，甚至藉此讓他犯錯，那我不僅讓你回來上班，還會讓你升職做領領導。”
許大茂聞言，連忙向李副廠長表忠心，
“廠長，我絕對把事情辦好，從今往後，我許大茂唯李廠長馬首是瞻。”
說着，還抱了個拳，只不過姿勢很不標準，看上去有些滑稽，李副廠長也被他逗樂了。
隨後又收了笑容，
“這事牽扯不小，如果被發現了，你懂怎麼做吧。”
許大茂頭點的如小雞啄米，
“當然知道，李廠長，這調查他季興賢都是因爲我和他的私人恩怨，絕對沒有其他理由。”
李廠長笑着指着許大茂，
“你啊，還真是個聰明人，把話都說完了，我還說什麼。行了，這時間也不晚了，我今天就請你喫頓飯，走。”
車在黃昏的北京城拉出一道光駛向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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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來了，還帶什麼禮物啊。”
婁母看着季興賢提着一堆東西，笑着埋怨婁小娥，
“小娥，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讓人家興賢帶東西來，他騎自行車來也不方便。”
婁小娥也迎合她媽，
“就是，我都和他說了，但是拗不過他，他非要帶上。”
季興賢把東西都放下，
“阿姨，一點心意，你們不嫌棄就好。”
婁母纔不會嫌棄，嘴上說了兩句，就把人迎了進來。
婁小娥把去看了看禮物，發現居然全都是她父母會喜歡的東西。
內心欣喜的婁小娥一邊打開，一邊拿到客廳。
“媽，你看這個，是季興賢送你的。”
婁母擡頭看了眼，發現居然是一塊外國表，看樣子還挺貴的。
婁母有些開心，但是也不知道這有沒有讓這個年輕人出血，畢竟這個年代，想買這種東西還是非常昂貴的。
婁家，季興賢和婁小娥一家三口坐在桌上，推杯換盞吃了一陣，婁父舉杯，季興賢連忙把自己的杯子也端了起來，放的比婁父低了一些。
“小季，你最近還是要謹慎些，你現在是廠裏的紅人，有不少人盯着你，萬一出了點紕漏，都會有人無限的誇大問題針對你，所有你現在作事要萬分小心，不要讓那些有想法的人抓到把柄。”
季興賢點了點頭，把酒杯拿過去碰了。
二人一飲而盡，剛吃了兩口菜，婁母又在用眼神示意婁父，婁父有些無奈，但是看着她期盼的眼神，還是放下了筷子。
“小季，你覺得我們家小娥怎麼樣。”
季興賢正喫着呢，聽到這問題耳朵一豎，人都坐正了，
“我覺得小娥很不錯啊，善解人意，也聰明。”
婁父笑着對季興賢說道，
“那有沒有考慮和小娥結婚。”